这时候我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刀疤脸从裤兜里摸出一把折叠刀,打开,就要往沈乐怡肚子捅,登时吃了一惊,两步窜过去,在他即将把刀捅进去的瞬间,抓住了刀刃。
锋利的刀身瞬间划破了我掌心,尽管痛得要命,但我却丝毫不敢放松,死死抓着刀刃,一点一点从沈乐怡的肚子处推开。
然后我牙齿一咬,干脆用额头狠狠撞在了刀疤脸的头上,把他撞出去的同时,松开刀身,两只手掌缠上了他拿刀的手腕,两边反方向用力,咔嚓一声,就把他的手卸脱臼了,刀子也掉在了地上。
刀疤脸惨叫着往后退,但我却没放过他,上去又缠住他另外一只手,故技重施,咔嚓一声将手腕卸脱臼,再抬高右脚,一记鞭腿扫在他侧脸,将他扫趴在了地上。
外面陆续的响起了越来越多的警笛声,应该是刚才有人报警了。
我盯着地上鬼哭狼吼的刀疤脸,说操你妈的,要不是刚才一直跟你扭打,抽不出手来,老子早他妈把你全身骨头都卸下来了!
这样说着,我的火气又上来了,上去一把将他的左脚给提在手里,抓着脚裸一发力,又给他卸脱臼了。
然而我仍旧没解恨,干脆又拿起他的右脚,咬牙切齿说:“让你对我妹妹出手,我他妈废了你!”一发力,就又传来了一声脆响。
至此,刀疤脸四肢全部脱臼,痛得他只能打着滚惨叫,却什么也做不了了。
很快警察进来,将这五名歹徒控制住,然后救护车也来了,把中枪的那些人送去医院,其他人则被带到警察局录口供。
由于这事情的动静很大,折腾了一晚,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这时候,我重新拿回来的手机响了,是刘小芸打来的,接着,从她口中,我听到了一个噩耗。
威廉就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