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渔各种乔装,招来了支小雨、瑞哥掩护,冲出了记者的包围圈,然后去了约定的饭店。
好不容易甩开了尾随的记者,她进入了饭店包间,看到丛九歌正在里面翘着二郎腿,等着她来呢。刚进去,就看到桌面上放着8杯扎啤,这是准备跟她把酒言欢?还是为了惩罚她,把她灌醉?
“我说你就不能高雅点?都是豪门女了,还是大明星,居然还撸串喝啤酒?”叶洛渔问。
“你见过吃烤串喝葡萄酒的?是不是这烤串得拿刀叉切的?”丛九歌对叶洛渔说得话很是不服。
两个人点了烤串之后,开始喝酒,叶洛渔还忍不住数落丛九歌:“你每次跟我一块喝酒,都是你醉得不行,我半点事没有,你还跟我喝酒?”
“庆祝懂吗?老娘演戏得奖了!唱歌这么多年了都没得奖,演戏一次就得奖了,我什么心情你能体会吗?”
叶洛渔知道,丛九歌这是故意安慰她呢。
扭头就能看到丛九歌也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如果不是叶洛渔真的很了解丛九歌,看到丛九歌有点变化就能发现,真的会以为那黑眼圈只是她的烟熏妆有些花了。估计,丛九歌回去之后也是一夜也没睡好,也在想着这件事情,终于耐不住性子,主动给叶洛渔打电话了。
“之后许总给我打过电话,说了这件事情。”丛九歌从托盘里拿走了一根烤串,蘸了面前的辣椒末,吃了起来,说起了昨天的事情,“说真的,往常我跟许总打电话,超不过3分钟就会挂电话,实在是他那张嘴太讨人厌,我都怕多聊一会,我会开着跑车漂移着去打他一顿,但是我们昨天聊了蛮久的。”
“嗯,这个我懂。”叶洛渔忍了这小子两辈子了。
“他跟我说了你家的事情,说了你最近是如何对待陆雪依的,虽然雪藏了一段时间,外加赢了一个手镯,还真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事迹,还是没有直接套麻袋揍一顿解气。”
“好像是吧……”
“不过你有你的性格,你的想法,我不能将我的想法强加给你,让你用我的想法去做事,那我跟许总还有什么区别了?”
“如今跟许敛音像已经是自贬的话了吗?”
“差不多吧,你懂就行。”
“嗯嗯,我懂。”
“关于你找个外围女的事情,虽然有点异想天开,天真的成分居多,但是我也觉得这主意还不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都会说文词了。”
“这句话很有难度?我都会说英文了,ilike you。”
“正常是i dont like you。”
“……”丛九歌沉默了一阵,才说,“反正是那个意思。”
叶洛渔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突然知道了,心里生气,也没想是什么时机,就突然跟你闹起来了,闹出了这么大的新闻,是我不对。”丛九歌突然开始道歉。
叶洛渔说着,拿了三个杯子,将酒倒满,随后说:“自罚三杯吧。”
丛九歌几乎没有犹豫,立即喝了下去。
叶洛渔看着她喝完,这才说起来:“我们俩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现在还成了组合,我却有事情瞒着你这么久,简直就是没有将你当朋友,这点的确是我做得不对,我也自罚三杯。”
说完,伸手拿起了大扎啤。
丛九歌还以为,叶洛渔还是会倒三小杯,结果却拿起大扎啤,一口气喝了一扎,伸手就要去拿第二扎,这个时候,丛九歌才意识到,叶洛渔的自罚三杯,简直就是她几倍的量,当即去拦:“这也差别太大了。”
“其实你生我气是应该的,我先干为敬,你自己看着来吧。”叶洛渔说着,再次喝了一杯。
她不想欺负丛九歌,毕竟有身体改良液,千杯不醉的体质,跟别人一块喝酒就是欺负人。
*
晚上,叶洛渔发了一个博客,图片是今天吃的烤串,文字依旧是以前的风格:跟九歌一块去吃烤串,好好吃,吃得好开心。
丛九歌也突然更新了博客,配上了图片跟扎啤,文字是:因为某些人不能吃辣,烤串只能我自己后蘸辣椒面,我们俩口味不合,居然能在一块这么多年,说不是真爱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