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保镖看到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脸上纷纷闪过一抹得救的喜悦,要知道,花姐一旦生起气来,那可是会死人的。
当花姐看到门口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时,精致艳丽的脸上瞬间划过一抹欣喜,然而那抹欣喜却在看到跟在他身旁的那个女人时瞬间荡然无存,余下的便是幽怨和怒气,还有一抹嫉妒和厌恶。
“你们都退下吧。”花姐冲那些保镖沉声喝道。
那几个保镖听罢,慌忙往门外冲。
秦子言拉着周纤纤侧身让开,待那些保镖都出去后,秦子言这才牵着周纤纤的手走到花姐的面前。
花姐厌恶的瞪了周纤纤一眼,气愤的眼眸看向秦子言,厉声问道:“这两天晚上你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你的缺席让观众有多少不满和抗议吗?很多人这两天来就是特意为了看你这个新一任拳王的。你倒好,两天晚上都给我放鸽子,电话也不接,你是什么意思啊你,你今天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子言静静的盯着花姐,语气平静的开口:“我今天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以后都不打拳了。”
“什么?”花姐脸上一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抹愤怒,“以后都不打拳了是什么意思?”
“以后都不打拳了,意思就是我以后再也不接触这个行业了,我已经决定……”秦子言说着,握紧周纤纤的手,一字一句的开口,语气异常的坚定,“带着我的妻子离开这个地方。”
花姐狠狠的蹙眉,脸上快速跃过一抹难以置信和一抹浓浓的嫉妒。
她厌恶的瞪着周纤纤,指着一脸平静的周纤纤,沉声低吼:“你是说……这个女人,她……她就是你那所谓的老婆?”
周纤纤静静的听着她带着浓浓震惊的话语,心微微的颤了颤,划过一抹甜蜜。
听这个女人的话,看样子,秦子言早就跟这个女人提起过她,而且声称她是就是他的妻子。
秦子言果然如她所想的,跟这个女人之间并没有什么。
其实秦子言的脾性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像秦子言这样沉闷耿直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被美色所诱惑。
秦子言面色平静的盯着花姐那一脸震惊的模样,淡淡的开口:“对,她就是我的妻子周纤纤,我们已经决定了,离开这个地方,所以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拳了,今天之所以来跟你说一声,只是感谢你这些时间以来你对我的照顾。”
“呵!”花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免讽刺的笑了一声,纤细的手指直直的指向周纤纤,讽刺的笑问,“你说她是你的老婆,那你可知道她是你父亲的什么人。”
“知道。”秦子言淡漠的吐了两个字,半响,将周纤纤搂进怀里,沉声道,“我爱她跟她是什么身份并没有什么关系,就算她是我父亲的五姨太又怎样,这并不能阻止我对她的爱。”
花姐听罢,中软握紧身侧的手,一双黑沉的眼眸厌恶的瞪了周纤纤一眼,看向秦子言讽刺的冷笑:“秦子言,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居然跟你的五妈搞在一起。”
秦子言垂眸笑了笑,却是笑得很淡,他盯着花姐,语气淡淡的道:“花姐看得起我秦子言,那是我秦子言的福气,但是至于我秦子言爱的是什么人,花姐似乎无权多言。”
“哼!”花姐冷哼了一声,盯着他讽笑道,“你跟这个女人搞在一起,你就不怕世人说闲话?”
“世人说什么我秦子言从来都不在乎,我只知道,纤纤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挚爱,谁都替代不了。”
眼前男人的语气是多么的坚定,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只有那个叫周纤纤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花姐的心里因此而浮起了更多的嫉妒和不甘。
她自认为自己不比这个女人差,为什么这个男人的眼里就只有那个下贱肮脏的女人。
她冷笑了两声,指着周纤纤,看着秦子言讽刺的笑道:“秦子言,你可知道,你把这个女人当成宝,为了养她而在擂台上拼死搏斗的时候,这个女人又在哪里?”
秦子言蹙眉,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盯着她。
花姐唇角的冷笑越发的深邃,冰冷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周纤纤。
周纤纤静静的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也不慌不乱。
她大概已经猜到了这个女人会说些什么,但是清者自清,而且她跟秦子言之间经历了那么多,彼此之间早就已经到了互相信任的地步,又岂会因为不相干的人的几句话而互相误会彼此。
花姐冷笑着开口:“在你为她做那么多的时候,这个女人却跟朱老板在一起,嘲讽的笑看你在擂台上怎么被人打,呵,秦子言啊秦子言,你可知道这些。”
秦子言听罢,脸上没什么表情,不悲不喜,只是淡淡的道:“纤纤的为人我清楚,或许她当时确实跟朱老板在一起,却绝非是你说的这样。”
见眼前的男人不相信自己,还一味的护着那个男人,花姐又怒又难堪,心里是浓浓的嫉妒。
她瞪着秦子言,讽刺的低吼:“就算她跟朱老板不是我所说的那样,那她跟你父亲还有你的兄弟呢,这个女人都被你父亲和你的兄弟给玩烂了,你怎么还要这种女人,秦子言,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听着她对周纤纤的各种诋毁,秦子言的脸色瞬间冷了冷,盯着她淡漠的开口:“纤纤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清楚,还有,我不想听到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