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铃木似乎在渐渐地发生变化。
***
平心而论,南野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他还喜欢开一些无聊的玩笑,例如取笑席灯跟铃木一对,还说铃木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风一吹就倒,走在路上都会碎。铃木几次都被南野气到,气得满脸通红,但是又什么都不能说。
由于认识的方式不同,导致他们的相处方式也变了。
原文里的一个神秘俊美,一个柔美动人,似乎跟现在没有一点关系。
“哈哈哈,铃木这表情也太好笑了。”南野大笑出声,再顺手把手里的酒杯递给旁边的席灯。
铃木跳舞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也僵硬了。
他跳舞还从来没收获过这种反应的。他把手里的扇子一合,不跳了,气呼呼地坐过来,看了眼要给南野倒酒的席灯,直接把酒杯夺了过来,“不要给他倒。”
“诶,抢我酒杯做什么?”南野也不恼,“难怪你要逃跑,你当艺伎生意不大好吧?”
铃木正要争辩,席灯已经倾身过来,捂住铃木的唇,“乖。”他把酒杯从铃木手里抽出,为南野倒了杯酒后,递到对方面前,温声道:“大人,喝酒吧。”
言下之意,你也少说几句。
南野干咳一声,接过席灯手里的酒,也不去气铃木了,而是转而说:“我们马上就要到岸了,你们可有想好去处?”
他说完就静静地审视两个人的神情,席灯似乎有些迷茫,而铃木眼神坚定,似乎是做好了打算。
果然,铃木是先开口的:“大人,请让我跟随你。”
他这段时间过着与前十几年完全不同的生活,原来他想的是若是被席木赎出去,那他就在家里养养花好了,现在每天跟一群糙汉子呆在一起,没有人会因为他曾经当过艺伎就多看他几眼,或者轻慢他。
他不想再过原来那种日子了,看着宽广的海面,他的心似乎也变大,不再满足原来局限于一个房间的世界。
“跟随我?我可不要收一个艺伎回家。”南野轻笑。
铃木表情严肃,眉目间的柔美似乎一扫而空,“请大人教我武艺,我愿意保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