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后的生路。

楼子泽站在牢前看着覃沐和覃武,一时间五味陈杂,说不清具体什么感觉,但同情……绝对没有,覃沐和覃武落得这个下场不是罪有应得,而是权枭辛辛苦苦为他运作的结果,不然……只怕这两人依旧风光无限吧。

楼子裳思及此软软的看了权枭一眼,权枭心头一动,揉揉他的脑袋,“有话就说,此地不宜久待,对身子不好。”

覃武看着两人,蓦然嗤笑一声,“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覃武警惕的盯着他们。

“你有神马资格让朕看笑话?”权枭轻蔑一笑,居高临下,覃沐登时涨红了脸。

他们是单独的天牢,说话也不怕被外人听到,楼子裳忽然笑了,那笑容覃沐太过熟悉,楼子裳缓缓道,“沐儿,你可想我?”

“啊啊啊……”一连串的惨叫,覃沐连连后退,紧紧贴着墙角,厉声道,“你到底是谁?”

覃武上前将覃沐死死的抱在怀里,直盯盯的看着楼子裳,心神颤动,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莫要装神弄鬼,祭司!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楼子裳轻笑道,“父亲,儿子只是来看看您……”

楼子裳心血来潮,看他们这模样心中大快。

覃沐和覃武心神俱裂,对视一眼,覃沐惊恐大叫,“父亲,父亲……他没死……他没死……”

“覃垣!”覃武怒吼,却是外强中干,他也怕的很,他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儿子,偏偏……他瞪大双眼,“你,你真的是覃垣啊?”

楼子裳勾唇一笑,“你说呢?”

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轻喊一声,“沐儿……”

覃沐几乎崩溃,躲在覃武痛哭失声,连连颤抖,覃武心疼的恨不得将楼子裳碎尸万段,偏偏受制于人,目次欲裂,“你到底想如何?”

楼子裳悠然一笑,“沐儿啊……”

他说完看覃沐叫的更惨,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忍不住扭头,双眼亮晶晶的对权枭道,“我们走吧。”

权枭勾唇一笑,看也不看那两人一眼带着他离开。

“学坏了?嗯?”权枭边走边调笑。

楼子裳轻笑一声,这是覃沐的梦靥,覃沐怕他回来,他却真的回来了……精神上的折磨远比ròu_tǐ上的痛苦,楼子裳轻咳一声道,“跟皇上在一起这么久,总得变聪明些。”

权枭勾唇一笑,蓦然倾身,“吃了朕那么多皇子皇孙,再不聪明些还得了。”

楼子裳愣了片刻,面红耳赤,忽然怒吼一声,“权枭!”

声音震天,吓得牢门口的侍卫赶紧跪下,心道完了完了,怎的这么倒霉,祭司竟然直呼皇上名字……还怒吼……不要命了吗?连带着他们也遭殃,晦气!

他战战兢兢的抬眼,只见皇帝陛下讨好的不知道在祭司耳边说些什么,而祭司红着脸甩袖而去,皇上快步跟上,两人拉拉扯扯,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冷着脸的元德大人,他立刻道,“臣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元德高深莫测的看他一眼甩袖而去,侍卫还有些愣愣的……其实,他是真的没看到什么啊……他瞎保证各什么劲啊这是?!

楼子裳被权枭闹得不敢看人,急匆匆的往回走,偏偏权枭逗他,荤话张口就来,伴随着那低沉的声音好像长到了他耳朵上一样,楼子裳不由踹了权枭一脚,威胁道,“不准说了,再说……我回青衣殿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权枭无奈一笑,宠溺的抱着他,“哪儿有夫妻分房的,娘子莫要抛下我才好。”

楼子裳睨他一眼,脸红的往回走,那可口的模样看的权枭眼神幽暗,手也不老实,直把楼子裳弄得差点站不住,两人打打闹闹好不容易回到寝殿,刚进门忽然一人炮弹一样朝他们直直冲过来,“枭儿!”

楼子裳差点一掌劈过去,闻言生生的收了回来,权枭皱眉,拉着楼子裳连连后退,冷声道,“好好站着!”

那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脸却小孩一般白嫩,楼子裳瞪大双眼,脑子里忽然出现四个字……鹤发童颜。

“不孝!当了皇帝就这么对待你师傅吗?!”那老头嘴里嚷嚷着,看到楼子裳眼睛一亮,嘿嘿一笑,“祭司啊……”

说着暧昧的扫扫权枭揽着他的手臂,一笑,显得很是猥琐,“徒弟媳妇儿?”

楼子裳脸一下子就红了,权枭在他耳边柔声道,“叫师父。”

楼子裳还有些犹豫,这么第一次见面……是不是不太好?

权枭失笑,瞥了一眼那老头淡淡道,“叫他师父是给他面子,听话。”

楼子裳闻言不由瞪他一眼,看着那老头乖乖巧巧道,“师父。”

“好!好!好!”老头看楼子裳那温和乖顺的模样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唏嘘,“权枭你小子,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被他给勾走了?

权枭挑眉,笑的很是得意,楼子裳看着眼前的老人,忍不住心中大喜,本来他正想着怎么找权枭师父,给权枭看看眼睛,没想到送上门来了,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道,“师父,您,您可看出权枭……与平日有什么不同了?”

权枭勾唇一笑,心中发暖,这傻东西总是记挂着自己,老头一笑,得意洋洋道,“当然,他看不见嘛!”

楼子裳眼睛一亮,期盼道,“那,那可有治疗之法?”

权枭皱眉看向他师父,这老头最是喜欢作怪,他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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