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辛家,既然辛冉连他自己家也不肯回去,赵猛都不想看见,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剧本。沈苏跟他说什么,都感觉慢半拍,或者要愣一下,才慢吞吞的回几个字。沈苏本来也不是什么能说会道的人,渐渐的就也沉默了,只是每天做饭煲汤,把辛冉照顾得无微不至。
然而沈苏还是觉得不对劲,每天也没什么事,辛冉什么都不帮他做。但是现在辛冉的心情,沈苏当然也明白,他也没什么意见。可是辛冉每天都睡很早,早早地躺在床上,却一直睁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在想什么。沈苏怕出事,努力陪着他,往往等睡了一觉醒过来,急忙去看他,辛冉还是在看着什么,也不知道睡过了没有。
而且,白天辛冉不靠近他,没有任何亲昵的举动也就算了。每晚睡在一起,辛冉也没有任何表示,这是从来没有过得。沈苏难免心生惶恐。老先生过世了,他没心情想别的,也很正常,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了,再说那天明明都……
布鲁斯.诺伊带着几个助手走出机场的瞬间,就接到了乔治.海特的电话,他的女儿内维娅已经获释,并且转到了安全的地方。
乔治.海特,犹太裔美国人,也是一位蜚声世界的金融炒家。两个人对外公开的关系,是宿敌,在几宗大型并购案中,各持立场,分站双方,彼此互有胜负,各不服气,一直互相攻击,嘴仗不断。
然而实际上,两人早年间有一段交往,可以说是师兄弟,这么多年对手做下来,渐渐成了密友。
因为这种工作性质,也为了留条后路,两人不仅不澄清,还故意放任媒体炒作这种宿敌的关系。
上了自家的车,助手刚要说话,就被布鲁斯.诺伊制止了。
布鲁斯.诺伊回去就叫几个人,都把所有衣物及随身物品脱下来送去检查。果然,第二天,就在他和助手的手机里,发现了窃听软件,还有衣领里的跟踪芯片。
这一下连助手都有点忍不住了,叫道:“先生,咱们真的就这么算了吗?!”
布鲁斯.诺伊冷笑道:“中国人说世上没有常胜将军,除非是仁义之师。这个人的手段太过分了,虽然短期内非常奏效,却不可能长久。不要着急,用不着我们,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死!”
开始几天还好,过了一周多,辛冉还是每天发呆的样子,沈苏有点沉不住气了,就想叫辛妈妈再来看看他。可这时候老太太的身体不太好,不能动气,见面也应该是辛冉去安慰老太太,万万没有反过来的道理。辛恬一直心存愧疚,哪里好意思上门,再说也要陪着老太太。姚远赶巧了去了甘肃一带拍戏,也不能经常请假过来看他。
沈苏实在有些无力了,晚上索性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其实这几天,沈苏跟他说话都要看着他脸色的样子,叫辛冉心里非常别扭。沈苏根本不需要这样小心翼翼,这让他觉得,自己明显的脆弱以及需要被照顾被保护。还有,两个人明明可以直接盖一床被子,沈苏非要分开铺,再一声不吭的跑到他这边来,以显示主动性的做法,实在叫人无语,他不需要被如此迎合!
沈苏趴到辛冉胸口上,搂着他的腰抱了一会,见他没什么反应,就去解他的睡衣扣子。
辛冉轻轻推了他一下,沈苏以为是不够直接,手就干脆往他的衣摆里钻。
辛冉有点厌烦,忍不住推开了他。
沈苏愣了愣,觉得他现在心情不好,自己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来烦他,确实不应该,咬了下嘴唇,默默的转到一边去了。
辛冉看了眼沈苏纤薄的背影,就想当然的觉得他在生气,更不高兴了。
沈苏睡到半夜,觉得肩上一疼,就被面朝下按到了枕头上。沈苏呆了一下,身下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冰凉黏腻的半液体跟着进入身体,他胡乱做了下准备,就要进去。
沈苏下意识的扭着身子躲闪,随口道:“你怎么这样?刚才我明明主动说……你不要,这一会我都睡着了,你又来?!”
就撩那一下,就赌气没下文了。让人憋了这么久,憋得难受,他却没心没肺的睡着了!给他闪开了没得逞,辛冉正没好气,“什么时候要,是你说了算啊?我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沈苏无奈,“你慢一点,一点反应也没有,会疼的!”
“慢不了,等不及了!”
又犯病了……沈苏只得哀求道:“那你帮我摸一下前面,还有……”
“自己摸!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来不好意思这套?!”
给他紧紧压在床上,沈苏认命的叹了口气,费力的支了支身子,伸手摸到胸前。
辛冉看着他什么都肯听话,逆来顺受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低头咬他的耳朵,“男人都是天生的猎人,充满征服欲。你这么老实,什么都愿意配合,时间长了,难免叫人觉得你予取予求的没意思,可就离着被甩不远了!”
沈苏见他终于笑了,松了口气,回身溜了他一眼,“那有什么,甩就甩呗!我才不怕……”
辛冉一听又火了,恶狠狠的顶了他两下。
沈苏喘了两声,好不容易才稳下气息,“大不了过几个月,等、等你又想起我来的时候,再去追你咯!”
辛冉一顿,笑道:“就凭你?你想怎么追?既不会说话,也不会送东西,做个饭到现在也不好吃!我得多傻,才能再栽你手里?!”
沈苏由得他埋汰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