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业冉穿了一身白裙,有些惊慌的表情在昏暗的酒吧里看上去有点儿楚楚可人,最主要的是看上去干净。于是张业冉就被送到了宋锦身边。宋锦的年纪比宋裴小一点儿,但按辈分来算也是张业冉的叔叔辈的了,他忐忑不安地陪宋锦喝酒,不到九点就想回去了。常哥心里暗骂他不识趣,而张业冉哪里会想到,从前都是别人奉承他、惯着他,却只不过是因为常哥还没有把他吃到嘴里去。现在常哥要把他进贡给宋锦了,谁还会依着他的想法?

宋锦看他似乎真是个处子,也来了兴趣,于是半推半就地哄着张业冉留下来。张业冉看宋锦的态度好,长得也很一表人才,就勉勉强强留了下来,酒过三巡之后,所有人都玩开了,常哥凑到宋锦身边说他还没玩过这儿妞,心里一直有点儿痒痒,宋锦要是给他个面子,就在这里用了,好让他也过过眼瘾。

宋锦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会儿,就去揪张业冉的裙子,却没想到张业冉的反抗非常激烈。宋锦楞了一下就松手算了,常哥的脸色却难看了起来,把他按在一边就扒了个精光。看到他的身体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张业冉最不齿最难堪的一面被展示在人前,全身团缩起来,一句话都不说只知道哭。常哥一脚就踹了上上去,心头火冒三丈。认为张业冉居然敢欺骗自己,还让他在宋锦面前丢尽了脸,宋锦却把他拦住了。宋锦说:“我对他有点儿兴趣。让我玩玩。”

于是张业冉就被玩了。

但宋锦没有在众人面前玩他,在房间里来了一发,然后就走了。张业冉早上疲惫地醒来的时候,常哥警告他再也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

张业冉也不敢再以那样的姿态出现在外人面前。他把自己成天封闭在家,在房间里,甚至不吃不喝,直到他开始呕吐,开始有了反应。

宋锦一发就中了标,张业冉的另一套器官产生了作用,肚子里塞进了另一个生命。

张业冉在六个月的时候才发现,因为他实在太瘦了,导致胎儿也不像普通的胎儿一样大。直到一次意外,他父母才发现他身体的问题。他们带着难堪的张业冉出门去医院的时候,为他从小治疗的医生告诉他和他的父母:他怀孕了。

这无异于五雷轰顶。他的父母都知道他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怀上了孩子。

张业冉被他的父亲拳打脚踢,他的母亲在逼问出那个人的名字之后,脸色一阵恍惚。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和他的堂叔有了关系。

张父见张母一直心神不宁,觉得事有蹊跷,这么一问,结果逼问出了一个更为惊人的真相——张业冉不是他的孩子。

张父把娘俩都揍了一顿,将屋子里能砸的全砸了,然后一去不复返。张母离了婚,没有找到更来钱的工作,根本养不起家,最终厚着脸皮求到了宋裴身上。宋裴当年会和张母有关系,是因为张母是他家的保姆。宋裴当时只有一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身体还非常弱,保姆换了一任又一任,张母是做得最长的一任。因为她长得最合宋裴胃口。而张母照料孩子也耐心,宋裴一次酒醉回来,女主人又因为他长期应酬赌气去姐妹家住了,宋裴就那么把迎接他回家的张母按倒做了。后来他们又暗自发生了好几次关系,都是宋裴半强迫式的,张母非常忐忑,终于在发现自己怀孕了之后提出了辞职。她犹豫了好几次要不要打掉这个孩子,但是她想到自己的丈夫有病,精|子活力低下,很可能他们以后都不会有孩子,她最终咬咬牙,留下了这个孩子。

张父还当真以为,他们尝试了那么多次,终于有一次成功了的。他精子活力低下,又不是没有活力,他一直坚信自己和老婆之间还是有可能的,因此哪怕最终知道生出来的是个畸形的怪胎,还是万分珍惜。

张母离开宋氏的宅子之后,不知怎么的女主人知道了宋裴做过的事,看在张母主动离开,也没有多为难她,只是安排了一大笔钱作为封口费,让她一辈子也不要再找上门来,更加是警告宋裴不要再对她有想法。

张母当时以为自己绝对不会再跨进宋宅一步,却没想到,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宋裴的孙子,她还是得丢掉自己的脸上门。

张母在几年社会的磨损下,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处处忍让,怀有一份愧疚与歉意的少女了,她见说明来意没有用,便将当年的事情公开了说,逼得宋裴只能一边安抚自己的妻子,一边给了她一笔钱。他也派人查了查,是不是真有他的孩子这一回事,这么一查,发现张母说的属实,而且这个孩子,居然还是个□□人。

这样的孩子,宋氏是肯定不会要的,女主人知道之后心态又恢复了一些,她得知那个孩子生了重病,于是带着一份施舍的心态,又给了张母一笔钱。

张母就靠这两笔钱,把张业冉送进了最好的病房,让他养了两个月,八个月的时候听从医嘱提早将孩子剖腹产取了出来。

贾科就是这个时候夺舍了张业冉的肉身。

就算是再早一点或者再晚一点,他都不会直接落到看着自己被剖腹产的尴尬处境上,但他就是这么巧。

贾科面无表情地继续翻看阴阳簿。

张业冉生下这个孩子之后,已经无法再去学校,只能在外打工。钱在他养完身体之后就渐渐花得差不多了,他一边要带孩子一边要干繁重的活,身体渐渐撑不住。张母要养两个人是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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