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了摇头,嘴里道,“谢谢。”

这个胡同隐蔽的很,季贤怕歹徒卷土重来,立刻对王喜正说,“先扶她出去。”

罗巧白被扶着踉跄着跟着季贤走出胡同,一走到出口,就不肯走了。季贤也知道她大小是个明星,如果就这样一身狼狈被人拍到,大概能被写得非常不堪。

罗巧白实际也没受什么伤,就是惊吓过度,季贤耐心的等她松一松精神,一句话都没多嘴问。但是王喜正不是,他没有季贤的深思熟虑,张口就说,“那个人为什么要抓你?他是不是要打劫你?要不我们报警吧?”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罗巧白一个都不想回答,她往旁边走了两步,避开了王喜正的搀扶,接着满脸恳切的道,“今天的事,还请帮我保密,”她头发四散,神色惶然,连唇上都见不到血色,是真的吓得狠了。

季贤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他没必要多管闲事。

季贤混在剧组吃过她几次东西,对她还算有好感,也不能就这样扔下她,就说,“要不,我送送你?附近有去处吗?”

罗巧白这时候也顾不上客气,说,“有的,不是很远,麻烦你们了。”

季贤松松一笑,“大家都有不方便的时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罗小姐不用放在心上。”

罗巧白真心很感激他,只能再次道谢,“谢谢。”

……

祁谦带着齐笑笑在咖啡馆二楼入座,齐笑笑规规矩矩的坐在他旁边,想等服务员走了再活动。但服务员一直不走,眼睛时不时要偷偷看祁谦,最后终于鼓起勇气问,“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是你的粉丝。”

祁谦一点不意外,抬眸一笑,“可以。”

服务员被笑容击中,小心脏扑腾着快要跳出嗓子眼。她手忙脚乱的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递给祁谦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祁谦接过她的小本子,大手一挥签名像画符,完了还给她,“谢谢。”

谢什么,大概是谢谢你喜欢我,反正想象空间极大,可自由发挥。

服务员满面红光的走了,齐笑笑歪着脑袋说,“我也想要签名。”

祁谦轻笑一声,“哪都有你。”他见桌上有只笔,干脆拿过来,再示意齐笑笑把胳膊伸给他。

齐笑笑心领神会,立刻撸起袖子把胳膊送到他眼前。祁谦真的,每次看到她这么主动都忍不住要罢工,她真的就没有一次是矜持的!

齐笑笑期待的看着他,“你要不要画个爱心什么的?”

祁谦说,“你想的美。”边说边拿稳了她白白嫩嫩的胳膊,一气呵成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末了,还是给她附赠了一颗小星星。

齐笑笑拿回胳膊,仔仔细细端详一番,跃跃欲试的提要求,“你给我背上也画一个吧。”

虽然一直知道齐笑笑差不多是个骨骼清奇的流氓,但是没想到她流氓的如此无孔不入,祁谦头疼的板着眉眼,“别得寸进尺。”又忍不住要训她两句,仍然是老生常谈,“齐笑笑你懂不懂什么叫矜持?整天脑子里在想什么?”

齐笑笑眨巴眨巴眼,“想你呀。”

祁谦:“……”他想骂人。

祁谦等的人很快就来了。

陈导是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老的有点着急,头顶已经谢了半壁江山,所以无时无刻都戴着一顶帽子当遮羞布。

虽然他形象邋遢,成就却是一样不少。陈玉祥早年是拍文艺片起家的,他的文艺片非常有灵性,刻画细腻注重层次,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电影语言,拍出过不少经典作品。然而等他把各大奖项拿了一圈,却义无反顾的投奔了商业片的怀抱,从此只管卖不管座,一帮老电影人对他是又爱又恨。

陈导是一个人来的,也没带助手。他跟祁谦每年都有合作,外界总传祁谦是他的御用演员。

祁谦起身迎他,笑容谦和有礼,“陈导。”

陈导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打过招呼,他眼睛放到齐笑笑身上,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这位是?”

祁谦不愿多讲,只说,“我的一个保镖。”至于为什么见他要带个保镖,他还真没有合适的说辞。

陈导多看了齐笑笑一眼,似乎没怎么在意。他在祁谦对面坐下后,祁谦也跟着坐下来。

他跳过了不必要的寒暄,开门见山的对祁谦说,“我手里有个贺岁片在筹备,初步人选都定好了,正在接洽,如果不出意外,月末就会开机。”

祁谦暗暗算了算日子,现在已经十月下旬,也就是说这戏再十天就要开机。

陈导继续说,“预定拍摄周期是40天,后期制作同步进行,年末就会推上银幕。”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卷纸,十分不讲究的递给祁谦,“时间是有点赶,不过筹划已经收尾了,问题不大。我们合作过那么多次,你的角色是我亲自把关的,这是角色的一些背景资料,还有一些大致场景,你先看一看。”

祁谦接过那卷纸,拿在手里没有翻开,他笑着说,“你的眼光我还有什么可不信的,到时候通知一声就行,肯定准时到场。”

陈导很喜欢祁谦的爽快,于是他爽快的又接着道,“你的保镖我看着不错,正好剧里有个角色形象跟她接近,戏份不吃重,不如你做个主,让她来串串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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