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厅通往厨房的角落里站立着金镶玉和几个店伙,金镶玉秀眉紧锁的看着大厅上的对峙局势,又是焦急又是忧心,心里头烦躁不堪,口中喃喃道:“看情形,火又快烧起来了。槽他爹的,损失惨重,损失惨重啊!不行了不行了,都快点收拾好细软,换码头吧……”
大厅上,人头耸耸,却是人声俱寂,只听得些许沉重的呼吸声,全场仿佛置身于一个气球当中,压抑的空气越来越沉重,撑得气球几欲涨破,爆裂开来。
突然,“砰”的一声,客栈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靠在门背上的一个东厂番子被撞得扑飞而出,要不是被人扶住,肯定摔个狗啃泥的趴在地上。
“关门干什么?不做买卖啦?”
叫骂声中,约有二十来个大明朝守关官兵鱼贯的闯将进来。一阵大风吹进客栈,顿时把大厅上的压抑气氛吹得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