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找薛神人了,在他们家门口又碰上了薛灵儿,薛灵儿两只眼睛更加水灵了,她没说话我就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她想问我什么。
“我来找薛神人。”我说。
薛神人听完我讲的事情以后,十分惊讶,他拿起我的手看了看,最后摇了摇头,说:“你这只手看起来很正常啊,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在里面。”
怎么可能,那一晚我明显看到那只手和我的手融合到了一起,薛神人怎么可能看不到呢。看着我认真的表情,薛神人又仔细看了看,最后他还是没有看出什么,最后我不得不放弃最后的希望,只得期盼那真是一场幻觉。
“不过,你说的这件事确实十分怪异,大黄原本也不是一条普通的狗,他会咬死郑健,那说明郑健就真的有问题,或许郑健的真身才是那死骑,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镇长为啥不让继续查下去了,但如此一说,镇长也岂不有问题?”薛神人皱着眉头,忽然陷入了沉思之中。
“啊!”我听了大吃一惊,按薛神人的说法,不但镇长、郑健有问题,就连从小一直陪着我的大黄都不是一条普通的狗,我知道大黄之所以咬死郑健,是因为郑健打我的原因,如果郑健不打我,大黄肯定是不会攻击他的,而且大黄对父亲十分惧怕,如果不是那晚大黄的身手敏捷,我还真看不出它那里特别,但薛神人说镇长也可能有问题,让我一阵的发麻。
“看来这事我得告知师父,灵儿,帮我拿来笔墨,还有纸。”薛神人最后从沉思中醒过来,看脸色十分严峻。
“啊,你还有师父?”我有点吃惊。
“呵呵,我师父来历可大着呢,瓜娃,你暂且回去,这事很怪异,我得请我师父来一趟,他老人家一来,万事可解。”薛神人说。
我一听薛神人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师父,更牛的是还会请他来,当时我就放心了。
当天我就返回家中,回去后我发现父亲正在往架子车(架子车:农家自制的两轮车,用驴拉着可载重物)上一袋一袋的装麦子。
“大大,你装麦子干啥啊?”我好奇的问。
“去镇子买了,换点钱用。”父亲满头大汗。
“去镇子?”不知为啥,听到父亲要去镇子,我不由一惊。
“咋了?”父亲将最后一袋麦子装上,奇怪的问我。
“哦!没啥,我也想去。”我说,但心里还是有一丝的不安。
“那走吧。”父亲从圈中拉出了我家的老驴,然后套在架子车上,就和我赶着去镇子了。那天走在路上,我一直隐约听见我们身后跟着马蹄声,我不时的回头观看,我确信,那无头死骑又跟了上来。
“大大,你有没有听到啥响声啊?”我故意问。
父亲没有离我,拉着驴一直往前走。
“大大?”我又喊了一句,向父亲望去。
父亲竟然没头!那不是父亲,父亲那有那么高,我瞬间掉入了冰窟,难道我又被骗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他要骗我去镇子?我的腿已经迈不动了,我站住了,父亲也站住了,驴也站住了,一切都像死了般没有生命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