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陈成精神抖擞,丝毫看不出昨天晚上纵欲过度的迹象,他自己也颇觉意外。
水笙老早就起来做好了早餐,穿戴整齐的只等陈成吃完早餐就出发提亲去。对于水笙来说,今天可是意义非常重大的一天,其重要性不亚于遵义会议之于中国革命。
洗漱完毕之后,陈成心安理得的坐在餐桌前享用水笙早早就准备好了的早餐,甚至连粥他都不愿意自己去盛,都由水笙侍候着。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咱大老爷们就该这么活着!
水笙则像是一只快乐的百灵鸟,嘴里不时的哼着些不知名的小曲,陈成吃东西的时候,她就双手撑在桌上捧着脸,坐在陈成身边使劲的看着她的男人,等陈成碗里的粥喝光了,她就会很自觉的帮陈成再添上一碗,并且还乐此不疲,没有半点劳动人民反抗地主阶级的政治觉悟。
如果有一天,陈成养成了好逸恶劳的恶习,估计十有**都是被水笙给惯出来的。
吃过早餐,陈成把事先准备好了的上门礼物都提上,便和水笙一块出了门。
水笙家在浦西区的东屯电子厂宿舍,离桃园小区打车也就十多分钟,可水笙嫌打车费钱,今天又没什么其他事,硬是拉着陈成一块挤了公交车。跑这条线的车子不多,半个小时左右,陈成和水笙也就到了。
下了车,陈成突然感到有些莫名的紧张,毕竟他干的这不是什么地道事,把人家老俩口辛辛苦苦带大的闺女就这么拐走了,谁不心疼啊。更何况水笙还是个正上着大学的漂亮闺女。
水笙家住的这栋楼是一栋很有些年头的大板房,楼不高,只有五层,四楼左边那户就是他们家。
进了单元筒子,陈成就觉得自己腿上跟灌了铅似的,每上一层楼梯都费劲得很。最后,他几乎是被水笙半拉半推的给拽上了四楼。
到了家门口,水笙刚要掏钥匙开门,陈成忽然间一把握住水笙拿着钥匙的手,紧张道:“水笙,要不,今天咱还是先别提那事儿了,好么?”
水笙小鼻子一皱。对陈成做了个鬼脸。伸手作势就要拍陈成。可拍到陈成身上地时候。却变成了帮陈成整理衬衫地领口了。
话说陈成今天也特意打扮了一番。衬衣休闲裤再加上皮鞋。虽然不是什么牌子货。但好歹都是新买地。穿在身上人显得倍有精神。他也不为别地。只求老俩口别把他再当成流氓就成了。
水笙地小手在陈成身上打理了一会之后。又上上下下看了看。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嘴角才露出了满意地微笑。对陈成道:“成哥。你这身打扮我爸妈恐怕都认不出来了。呵呵。”
“呵呵。也许吧。”陈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干笑了两声。
水笙又笑着对陈成说了句哑语之后。就放开了陈成地手。用钥匙开了门。虽然水笙说地是哑语。不过陈成还是从口型里读出了她话里地意思。就五个字:“老公我爱你。”
门刚开到半。水笙地爸妈听到声音就已经走了过来。满脸是笑地把陈成迎进了屋里。(全文字閱讀,盡在c
“伯父伯母,你你们好!”陈成紧张得话都说不圆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就要九十度躬下去。其实水笙妈妈住院的时候他和水笙爸妈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可没有哪次像这次这么紧张的。
“哎呀,小陈,没事你学什么日本鬼子啊。”水笙爸爸乐呵呵的扶住陈成,好歹没让他鞠下躬去,说话还挺幽默的。
陈成被说得好不尴尬,都他妈是让板牙这***给传染的。
水笙妈妈站在一边同样是乐呵呵的盯着陈成瞧,很有点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感觉。
陈成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本来就很尴尬,这下被丈母娘瞧得脸上是一阵阵的发烫,他甚至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什么地方长出花来了。
约莫过了好几分钟,老俩口就这么一个盯着陈成猛瞧,另一个不停的和陈成说着话,最后,水笙实在看不下去了,嗔怪道:“爸,妈,你们先让成哥把东西放下再聊不行吗。”
“呵呵,你看看我们都老糊涂了,小陈,快到这儿坐。”水笙爸爸指着小客厅里一张老旧的木式沙发笑道。
在水笙的解围下,陈成才好歹算是坐到了沙发上。
水笙回到了家里,也不好意思再像以前那样粘着陈成,给他们泡了一壶茶之后,就随母亲到厨房帮忙去了。临走,还向陈成投去了一个示意的眼神,那意思就是提醒陈成别忘了正事儿。
等水笙一走,陈成就更加如坐针毡了。你说说这缺德事儿,换谁都张不开这嘴不是。
没办法,陈成只好拖得一时算一时了,一边和水笙爸爸闲聊着,一边在心里面暗自琢磨着该怎么样开口才好。
聊天的形式基本上都是水笙爸爸发问,陈成作答。水笙爸爸问的基本上都是关于陈成的家庭工作情况。陈成的家庭情况不错,他就是光杆司令一个,身家清白得很;至于工作,陈成现在虽然待岗在家,但总还算是个警察,水笙爸爸对他的情况可以说是相当的满意。当然了,如果老蔺知道陈成实际上干的是卧底这种高危工作,恐怕当场气爆血管都很有可能。
正闲聊间,陈成突然间发现水笙家客厅门梁的挂钟下面还挂着一个老式的相片框,里面贴满了许多发黄了的黑白照片,貌似有一张他似乎在哪见过。
“伯父,您那些照片能让我看看吗?”陈成好奇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