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副咬牙切齿还在使用美人计的样子,楚君墨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雪儿,你知道这种时候用美人计只能让男人更加兴奋!”
这种时候装温柔,这个女人还真够傻的,平时的聪明劲去哪里了?
“楚君墨,你就不能放过我吗?”装温柔没有用,那就装可怜,在白映雪的概念里,办法一定比困难多。
“不能!”装可怜过后,却没想到楚君墨直接赏赐了她两个字,“放过你,皇祖母可不会放过我啊,再说太子都当爹了,我总不能落伍吧,在权位上我不如他,在男人尊严上我可不能再不如他了!”
白映雪愣愣的看着他猩红的双眸,心底一股不安强烈的升起,看这种情况,她今天还真是难逃一劫了
白映雪眼睛一闭,心一横:“算了,你要想来强的你就来好了,不过就是身子而已!”她虽然很传统,但是还不至于那般迂腐,再说楚君墨怎么也是她的丈夫,要身子就给身子好了,心自己留好就行
不过是身子?她的意思是心不给他了?看着身下的人一脸坦然任他为所欲为的的女人,楚君墨心中徒然划过一丝苍凉,不,除了身子,他楚君墨想要的更多,包括心
“好,本王先要了你的身子,再要你的心!”既然得不到心,那就先得到身子再说,这个女人她要定了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一阵尖叫声过后,晨雨砰地一声直接闯进了卧室,看着软榻上重叠的两个人,晨雨惊讶的张大嘴巴,眼睛睁大到极致。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晨雨直接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上,又尴尬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懊恼的不行,打扰了小姐这么好的事情,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的确该死!”楚君墨翻身从白映雪的身上下来,整了整衣领,在软榻上坐了下来,慵懒的样子煞是迷人一点也看不出刚刚准备行凶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是冷若冰霜,“连本王圆房都敢打扰!”
相比之下,白映雪几乎是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算是逃了一劫,虽然自己已经做好了把身子给他的准备了,没有爱情,毕竟总是不甘心的,晨雨这一闹无非就是给了她一个机会。
“晨雨,你这么慌慌张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白映雪对晨雨的性子还事了解的,平日里她连她睡个午觉都不打扰的,今日连楚君墨的好事都打扰了,恐怕肯定是有急事了,“别跪着了,起来说吧!”
晨雨看了楚君墨一眼,见他面色不善,也没敢起身,继续跪着:“是这样的,刚刚皇后身边的丫头来,说太子妃因为太子要纳妾的事情很生气,一气之跟太子闹了脾气,然后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像流产了,这会儿太医还在太子的东宫呢,皇后娘娘让您去劝劝大小姐!”
流产?白映雪眉头皱了起来:“孩子没了?”
“还不知道,还在抢救,为了太子纳妃的事情,说是大小姐已经跟太子闹了好多次了,老也也知道此事,劝大小姐放开些,可是大小姐就是放不开,这不估计是要闹出人命,小姐我们去看看吧,或许会听你的!”换做是以前的白映雪,晨雨也不会说这种话,因为说了也没用,可现在的白映雪却不一样,说不定还真有办法。
“你跪着干嘛,还不起来!”白映雪见晨雨依旧跪着没有动,在看看坐在软榻上的某人,突然恍然大悟,然后用手推了推某人,“你够了啊,明明是自己要行凶,还摆这么一副脸吓唬谁呢,赶紧把晨雨扶起来!”
看晨雨这架势,白映雪也知道是楚君墨没有开口,她不敢起来了。
要他去扶一个丫头起来?
楚君墨坐着不动如上,半响还是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丫头:“你起来吧!”
毕竟是白映雪的心尖人,为难她,到最后这女人要是算账吃亏的还是自己,算了还是别给这女人留下什么把柄的好。
“晨雨,备马车我们进宫去看看!”
白映雪说这就从软榻上起来,一站起来,衣衫直接散到了腰间,才想起来,腰带被这男人撕扯了去了:“楚君墨,我的腰带呢!”
白映雪不慌不忙的将落到腰间的衣衫穿好,直接朝楚君墨开口,这么自然的表情,让楚君墨心下一愣,再是一喜,这女人的行动好像并如跟她嘴上那般讨厌他,在他身边穿个衣裳还如此大大方方的。
楚君墨瞬间心情好爆了,拿起被他扔到一旁的腰带:“要不本王帮你绑好?”
“我自己来!”白映雪一把抢过他手上的腰带,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丫的会绑什么腰带,你只会解腰带!”
楚君墨:“……”这算是什么话,跟他调/情吗?这个发现让楚君墨的心情很好。
“对,但还不算全对,我只会解雪儿的腰带!”楚君墨心情很好的帮她整了整衣衫,虽然房没圆成,但是看白映雪这样子,比想象中好多了,至少不把他当外人了。
结果自然不是晨雨陪她进宫的,楚君墨哪里舍得把这种机会留给破坏好事的晨雨啊,自己肯定是跟着上了,一路上白映雪什么心情都有了,当初白若梅为了嫁给楚君晔当太子妃,什么手段都使上了,还把花痴的情敌直接推给了楚君墨,她大概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又有人进门了吧,深宫的女人还真是悲哀
白映雪和楚君墨到东宫的时候,太医正一盘的血王外端,鲜红的血光看着就触目惊心,拉住白若梅的陪嫁丫头晨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