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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毛病嘛,倒是没有……就是……”
雨墨后面的话有点难以启齿。
“就是什么?”
北堂傲一听雨墨这后面拉长的尾音,似有深意,不进狐疑地往哪方面想了想,毕竟……柳金蟾那么一个人精,能和傻子这么热乎,说白了,没有共同爱好,能有共同语言?打死他北堂傲,都不能不信!
“咦——”不能说!
雨墨有点不敢说了,怕一说,泄了小姐的底儿的是小事,拂了姑爷的逆毛就是大事件了——
毕竟小姐皮厚不怕揭,这姑爷心眼儿小,一点子醋都能记上一辈子,有点事不顺心,就拿出来叨叨!
“是不是,也是个爱上青楼的主儿啊?”他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北堂傲咬紧牙关,邪邪地柔声问了这么一句。
“呵呵呵……爷,您也知道了!”
雨墨立刻一阵干笑,在门外露出一脸的谄媚状,无奈她还没笑罢呢,就挨了门边奉箭一个大大大的白眼儿,还用口型送了她一句:
“你们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哼——”奉箭扭身回了屋,还“砰——”一声关上了。
雨墨无语,她能说什么,摊上柳金蟾这么一个坑人的主子,她还能说什么?就给她背黑锅呗——
气死她了,回来一定收拾她,先卡拿她三个月的零用!
屋里的北堂傲是彻底要气爆了,此刻柳金蟾会在哪儿?还用去满京城的搜吗?
“奉箭让御风他们,安排女人给本将军去章台巷那块细细地搜!给本将军,今儿好好儿的查细了,是哪家勾魂院……还有……碰了哪个男人?”居然丢下他在家不管不问!
北堂傲气得两眼发黑,抬脚就踹面前的桌椅:气死他了——
狗改不了****,才几年啊,又去勾魂院了,又不是家里没有男人,又不是他给不了,又或者不给她,至于这么饿嚎嚎的么?
北堂傲恼了,在家踢桌子砸板凳,一个劲儿地闹,连着后院习武的木马都三两下击得粉碎,少时又引得琅邪与北堂骄来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接着又来人说发现了天香阁外的小毛驴,最后确认说柳金蟾进了天香阁,还预付了天香阁头牌苏凌波留宿一晚的钱——
这可了不得了,北堂傲立马就要带着人去拿柳金蟾。
一时间柳金蟾逛青楼的消息就不胫而走,在府里闹得沸沸扬扬。
事关北堂傲贤夫声誉。
北堂骄立刻喝住了北堂傲霸道蛮横的少爷性子,不许他离开府门半步不说,还让琅邪看着。
北堂傲如何肯依,拿着罗帕,抱着妞妞就开哭,说柳金蟾又想不要他们爷儿俩了,逼得北堂骄只得默许北堂傲悄悄儿出门,不许声张。
不声张,还不能智取么?
北堂傲二话不说,立刻着人去报官府,说有人报天香阁好像混进了西戎的细作,命捕快速速查实——
哼——
想睡他北堂傲之外的野男人,柳金蟾你就去衙门大牢里等着梦去吧!
北堂傲这里还洋洋得意呢,不想忽然家仆就来了消息说:
“不好了不好了——
爷——
哪个……哪个……今儿领着夫人去天香阁的小白妞儿,是……是战将军的妻主,璟驸马!”
“什么?”璟驸马?
刚还坐在看柳金蟾fēng_liú倒大霉的北堂傲,吓得瞬间直了腰:没弄错?
“哎哟,我的爷哦,别没什么了,璟公主提到大刀领兵直杀天香阁去了!”
“快——去天香阁!”
北堂傲此刻也吓着了,赶紧令人打马去救柳金蟾:
战蛟那小子横起了,可是真敢动刀子砍人的——
想当年,皇太女都差点被他倒拔的垂杨柳吓尿了裤子——
可……那个楚天白,雨墨不才说她们牛村的大傻子吗?
天香阁外这叫一个乌云密布,藏雷纳电,只能大刀一挥,就雷声轰轰隆隆了!
而天香阁内,却是花灯高挂,吹拉弹唱,歌舞升平,好一片旖旎情浓的盛世之象。
凌波公子盛装往那厅中一坐,便宛若明月高悬,众星暗淡,这叫一个明艳照人,却偏偏吓得柳金蟾和楚天白挤坐了一团儿:
“天白,这是你点的!”谁点的谁负责。
柳金蟾捅捅捅楚天白,示意楚天白去陪伴美人。
“柳姐姐,这是天白孝敬您老人家的!”他白成那模样,她看都不敢看,才不要过去!
天白一看见白面儿脸就习惯性地害怕,如何肯过去,死活要和柳金蟾抢距离美人最远的位子。
“谁要你孝敬了,快去!”柳金蟾翻脸不认人。
“不去、不去,就不去!柳姐姐去!”她又不是傻瓜,巴巴地过去受死?
楚天白也翻脸不认人,就推柳金蟾去。
二人你推我、我推你,挤作一团儿,气得那头的凌波脸上染了霜,瞅着二人在哪儿你推我搡,愤而就起了身,朝二人走来——
他倒要问问她们二人是不是隔壁天仙苑派来故意砸他场子的没脸东西——居然敢欺负到他苏凌波头上来了!
二人立刻因苏凌波旋即伏下来的脸,皆作贴椅状:“苏苏苏……”
“公子”二字未出,楚天白屁股一撅,屁劲大,当即生生将柳金蟾一屁股顶下了板凳,“啪嗒”一声,一个狗啃泥直接拜进凌波公子的缎袍内、薄如蝉翼的绫裤之下,然后:
“嗤啦”一声,好似丝帛撕裂地清脆一响,柳金蟾还没从扑跌中回神,一缕轻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