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ān_jí时装制作的速度很慢,每件最少要花上四五分钟,等我做完2件的时候,天se都已经大亮了,中途我曾几次让紫气东來去睡觉,都被这货拒绝了,说什么“好基友就要有福同享,有夜同熬”。
凌晨六点半,将制作好的时装都交给他之后,我们两个苦逼血红着眼睛激活了下线。
从昨晚八点开始就一直沒下线过,连续十个小时的作业搞的膀胱都要憋爆了,从脑袋上摘下游戏头盔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冲到了洗手间。
酣畅淋漓的一顿扫she之后,我回到房间拉开窗,一股湿润的气息扑面而來,国庆长假的第一天,福州竟然下雨了。
傻乎乎的站在阳台上了半天的雨景,差不多七点的时候,我估摸着老妈已经起來了,就打了个电话问问我爸的情况。
让我颇为欣慰的是,经过四天的修养,老爸已经彻底的恢复了意识,据医生给出的答复,再观察一周基本就可以出院休养了。
本想多聊几句,但是我妈怕“耽误我上班”,说完我爸的情况就直接挂断。
得知老爸情况好转,我心情顿时好转,在门上给穆瑶留了个张纸条,告诉她不要叫我吃饭,然后就爬上了自己软绵绵的大床。
可能是因为熬了一个晚上身子有些发虚,也可能是因为下雨的缘故被子有些chao,不管因为什么,我躺在被窝里的时候,觉得很冷,很空,一股难以言表的情愫从我心底深处蔓延,几乎沒用多久就弥漫了我的心房。
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怀里有具滚烫的娇躯,那完美的身材,饱满的**,曾陪我度过了上千个孤枕难眠的夜晚。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与慕言前世到底有过多少纠缠,才换來了今生七年若即若离的相伴。
闭上眼,意识彻底消散的时候,我在心头问自己,慕言,今生我们是否还有缘再见,如果见到了,你是谁,而我……又是谁。
浑浑噩噩当中,我似乎重新又來到了太虚幻境,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我努力的刷新鬼瞳,可是依旧什么都不清楚。
“老公……咯咯……”
“我的王……”
“臭犊子……”
“我的小男人……”
“学长……呜呜……”
“你们都闪开,这个男人,现在是我的!”
各种声音,各种称呼在我脑海内纠缠盘旋,虽然我明知道这些人是谁,可是我却不到她们的身影。
“老公……想我了么。”一团白雾缓缓的向我靠近,我不清楚她的脸,但却能清楚到她那双修长的**,那具完美的娇躯。
“慕、慕言……”我想要大声惊呼,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骇然的发现,喉咙里竟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老公,老公……”我身子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的着那具身体如ru燕投林一般窜入了我的胸怀。
哽咽的声音在我耳旁浅唱低吟:“老公……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好冷,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我心里百味陈杂,下意识的伸出双臂,想要将她搂在怀里,可是,我的手臂刚刚伸出,却只觉得肚子上一凉,随后怀里的娇躯快速后退,冷冷的着我。
“这……”我低头,腹部插着一把只露出把手的短刀,顺着血槽两侧流出來的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一股股粘稠到发臭的液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前我沒告诉过你么。”原本哽咽的声音变得充满了同情与不屑:“我还告诉过你,当有一天涉及到利益的时候,我会亲手把你送向地狱,咯咯……”
眼前的人影缓缓消散,我浑身无力的跪在地上,痛苦的感受着生命的一点点流逝。
“臭犊子,你怎么了。”又是一个白se的人影缓缓靠近,我不清她的相貌,只能到她走动间胸口的两团硕大震荡的厉害。
“救救我,救救我……”我喊不出來,只能祈求的着她。
“不是我不救你,只是别人只能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白se人影渐渐消散:“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來,你是我,重的男人!”
“噗通。”我的头重重的一沉,直接摔在地上,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脸,我的手,我的身体都已经开始融化。
“学长,呜呜,学长!!”迷迷糊糊当中,似乎身边传來了一句句泣血的嘶吼,我感觉有一双小手在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死,学长……呜呜……生不能得君眷顾,我愿与君同死,前往鬼域之际,我们在三生石旁定來世之约,不要喝孟婆汤,好不好……”
“噗!”
插在我肚子上的短刀被拔出,随后仅存的一点意识让我觉得有一股血液喷溅在我的身上,一具娇小的身躯把我搂在怀里:“不能同生,但能共死……”
小巧的樱唇轻轻的印在了我的脸庞,这女子竟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
“心心。”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咚、咚、咚……”
剧烈的心跳声清晰的从胸腔传到我的耳膜,我浑身发寒,冷汗淋漓,呆呆的坐了好半天才算明白过來。
原來……是一场梦。
“呼,!”
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从床头抽出两张纸巾,一边擦拭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回想梦境里发生的一切。
很凌乱的梦,很复杂的情,说不清,道不明,我觉得有一张,从四面八方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