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她的话,我得到一个结论,怒火来了。
“焰,别跟这种人浪费时间,她简直是个神经病!”一扯段焰衣袖,我再见她一眼都觉得污了自己的眼睛。
段焰以前算是白活了,这样不可理喻神经失常的女人,居然曾经得到过两个如此出色的男人青昧,真不知道段焰与凌天二人眼睛是不是被狗屎糊了?
不然怎么会没有发现,与这个女人说话简直是鸡同鸭讲,她听不懂人话?
我与段焰总算遇到了克星,这个女人就是我们命中的克星。
面对这种女人,真的只能做眼不见为净。
段焰又一手抢过庄青夏手中的人,在庄青夏尖叫时,先发制人警告的口吻说:“如果你想他过得好一些,就识相的从我眼前消失别再出现,否则我会把他扔到孤儿院!”
庄青夏双目一瞪,儿子一失手,她已经把羞辱我的话抛到九宵云外,追了上来。惊慌大喊“不要,我要和天赐一起!我要和天赐一起!”
段焰无视她的存在,甚于狠狠一手甩开她,他愤怒低吼:“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但是,从今往后,他不再叫天赐,他将改名叫段义,想借他进驻段家,庄青夏你死了这条心吧!”
段义?暗指断了孝义吗?
吼声,惊动了怀中刚改名的段义,他因为父母的争夺戏醒了过来,一见自己在段焰怀中,而他的母亲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又大哭了。
“妈咪!妈咪!”他伸长手,却敌不过段焰的长腿离开拉远的距离。
“不要……天赐天赐!”庄青夏爬了起来,如是一个疯妇。
我步步追着段焰,一并冲出医院,我很明白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痛苦,但是我不会去怜悯她。这是她自找的,她不应该这么贪心,不应该出现,更不应该现在哭得如丧考妣!
“焰!别将我和天赐分开!”她追了出来,拉住了段焰。
段焰步子一顿,冷冷回身:“你不想和他分开?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我已经依言承认他是我的种了,现在领回去养不是你最希望的吗?”
“不要……”庄青夏低吼:“我不要和你一起了!你把天赐还给我!”
“庄青夏,欲擒故纵的把戏不必演了,因为你演得再逼真我也不会让你进入家门。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即便以后我老了死了,财产继承段义不会得到一分一毫,你等着瞧吧!你什么也得不到!”
“砰……”一声惊响,段焰把段义扔上车,关上车门。
我瞪了一眼庄青夏,也钻入车里,制止那大哭中想跳车的段义。
车子将庄青夏一人抛在身后,任她怎么哭怎么追。
从后视镜望着那道身影,还有听到段义的哭声,我百感交集。
从现在开始,为了悍卫自己的婚姻,我居然沦落成后妈,要去照顾别人的孩子?会不会太傻?傻得无可救药?庄青夏她到底又为了什么?开始带着孩子来找段焰,现在见段焰强行抱走段义,她又说放弃?
真的只是为了和段焰复合吗?还有,以后我的日子真会安宁吗?
“我要妈咪!妈咪!”怀中的段义声音凄厉,挣扎着要脱离我的怀抱。
“……”我五味杂陈瞪着他,将他牢牢制住。
这么一个弱小的男孩,一生的命运有一半的改变,是因为我。
莫名多了一个儿子,我很深刻地体验到那种伤心矛盾的痛苦。
回去的路上,段义的哭声依旧没有停息,真的让人厌烦。
我好想对他吼一句,但是面对如此俊俏可爱的孩子,任谁也凶不起来。以至于到最后,我还需得柔声哄道:“乖,别哭了,妈咪回家给巧克力你吃。”
掏出纸巾要为段义擦鼻涕,殊知他挣扎:“我不要!你不是妈咪!你不是妈咪!”
我一阵骇然,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母子连心,他这么小,居然能区别我不是庄青夏?
“放开我,我要妈咪,你们都是坏人!”茫然时,细弱的手不停地打在我脸上、鼻子上、眼睛上。
“住手!”段焰猛一刹车,朝段义低吼。“不许打妈咪!否则将你扔出车去!”
“哇!爹地好凶!”
段焰不吼则好,越吼段义哭得越是大声,越是糊闹。甚至还吓出尿来,登时,裤档湿了一片,连我身上的裙子也尿湿。
“啊……”我痛苦地叫了一声,慌乱将段义往怀中拉离,把他推到一边的座位。
段焰见到,也皱眉望着我,二人都心烦意乱。怪怪的异味充斥窄小的空间,袭入鼻息。
“疯了!”段焰低咒一声,打开了车窗,再次上路。
回到家后,段义一见柔妈,就想投入柔妈怀里。
“奶奶!我要奶奶!”
段焰二话不说,抱着人往她怀里一塞,他愤怒瞪着柔妈:“这下你满意了吗?”
柔妈大概等了一个晚上,见我们脸色不好且没见庄青夏人影,劝说:“焰,我是看天赐和你小时长得一模一样,觉得他可能是你的骨肉,妈不想让他们母子像我们那时一样,你知道,妈是过来人,受的苦没有人能了解……”
段焰哑口无言,最后气恼说:“以后他叫段义,别再让我听到天赐这个名字,庸俗!”
说完,他回房去了,大概去弄电脑。
最后,只有我与柔妈、段义对立,我静静地望着柔妈,她却以信任及愧疚的眼神望着我,道歉说:“小萱,柔妈对不起你……”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