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他的语气听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
他是什么意思?未及张口,他霸道地命令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与我以外的男人接触。”
我不语,怔怔地瞪着他的头颅。
他怎么可以这么恶劣?他可以接纳庄青夏,我连一个朋友也不能交吗?
似乎知道我生气了,他单手递来一个红盒子,诱惑说:“打开来看看。”
我惊骇,手指颤抖接去,当看见那钉做的戒指,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这戒指不是上次我生日在山上,那花戒指的加工版?
“什么时候去订做的?”
他得意地答一句:“不告诉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怪叫。
孰料,他突然伸手拔掉我原来手上的钻戒,往空中一抛。
“啊……你疯了?”天啊,那钻戒近五十万啊,他怎么说扔就扔?
他回答了一个说服我的理由。“一个毫无意义的钻戒戴了只是装饰。”
彻底无语,反正一个答案:他有得是钱,五十万对于他来说,不屑一顾。
有些遗憾,但是又矛盾地感动,取出完美无暇的花纹戒指,我套入了手指。这是他的爱的表现啊,他由衷送的第一份礼物,怎能让我不激动?
“你真是讨厌,每次害我伤心,之后又想尽办法哄我开心,你这样,让我怎么办?”我一拳打在他肩膀上,不痛不痒。
他背着我向车子走去,反问:“什么叫怎么办?”
“就是以后要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啊?”
他步子一顿,不悦侧头:“你又想离开我?不是让你相信我吗?”
“今天我险些被人谋杀,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我受伤时,你在哪里?”
“这件事我会去调查,你应该相信自己的男人,下次别再甩孩子脾气,四处乱跑。”
“你老是叫我相信你,可是你做的事根本不值得让人相信。指不定,明天你与庄青夏感情大增,又在我眼前上演亲热了。”
他莫名答了一句“你若是真看不下去,可以睁一眼闭一眼。”
我心一沉,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他的意思,他真的要和庄青夏以夫妻方式相处吗?我好想装笨,或许好受一些。
他叹息:“相信我!事情很快会过去的,夫妻间应该相信对方。”
又是这一句,把我堵得说不出话,选择嘴一闭。
回到家时,还是段焰背我下车,轻柔地放我到沙发上。柔妈慌张地朝我奔来,就连庄青夏也抱着人走了过来。
看见庄青夏,一想起谋杀我的人很有可能是她,不禁怒火直冒,拳头紧握。
庄青夏无视我仇恨的视线,居然投向段焰,张口问“焰,姐姐怎么了?”
我心口一震,莫名其,皱眉:“你叫我什么?”
段焰不语。
柔妈立即解释:“小萱,你是焰的正妻嘛,当然叫你姐姐了。”
病得不轻!我心底低咒一声,意思小老婆叫大老婆的称呼吗?
“你都是三岁孩子的妈了,还叫我姐姐,我可担待不起。”我没好气答了一句,可恶,这算什么?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啊?
柔妈却答一句:“青夏虽是三岁孩子的妈,但是和你同一岁,叫你姐姐一点也不为过。”
我诧异:“什么?你也二十二?”
庄青夏点了点头:“是啊,我们挺有缘的,相貌一样,连岁数也一样。”
鬼才跟你有缘,与你这种人站一起都觉得恶心想吐。
“你这么年轻就和人同居?”
我讽刺,她和段焰相识五年,不是十七岁?那段焰说她的chū_yè给的是她同学,不是十二三岁?外国人都像她这么开放?
呸呸!我研究她跟谁同居做什么?与我何干?
见庄青夏脸色一白,我莫名痛快,占有性地叫道:“焰,我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你喂我吃饭,为我洗澡。”
好吧,要争男人吧!奉陪到底!
明天是文化楼竞标大赛,我与段焰回公司了。
虽然一间文化楼对段焰如此大的产业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天涯集团丢不起输人的面子,无论如何,还是一定要赢了凌氏的。
我回到了座位,听着晓晴的八卦,才得知最近段家出了不少事,凌家也未见得安宁。
凌天失踪几天了,就是从庄青夏回来开始,公司唯有司徒烨磊在打理。
听到这骇人消息,我目瞪口呆,心想凌天一定躲起来养伤了?因为庄青夏不是回到他身边?
我终于忍受不了内心迷惑,滑着轮椅去总裁办找段焰。
然而,我还未敲门,房门虚掩,听到了段焰与沈全谈话声音从里面传出。
“人还没有找到?你们怎么办事的?一群饭桶!”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阴沉愤怒对下属生气的段焰,这是第一次,震呆在原地。
沈全低头,保证语气说:“老板你请放心,一定会赶在明天前找到他的。”
这个他她是谁?我茫然地皱着眉。段焰真有事瞒着我?是吗?
段焰双手撑着办公桌,烦躁地又问了一句:“命你们调查夫人被谋杀一事调查得怎样?”
沈全又低头,支吾回答:“出事地点正好没有摄影机,寻找杀手有些难度,但是车主已经找到,据他描述,他也没有看清偷车男人的脸,仅说背影彪悍。”
段焰皱眉,反问:“彪悍?不是斯文?”
沈全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