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相好像想起了两年前在那朝堂上给皇帝使脸色的少年郎,不过自从他出了齐都城之后便了无音信了,到底是死是活也不清楚,只不过时隔这么久他到底去了哪里如果过得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今天陡闻自家女儿提起楚南他也不禁怀念起楚南来,“你见到他了?他现在遇到什么危险了?”
“他在官府的地牢中,我去找过胡大人,但是胡大人不肯放人。”
“胡闹!你有什么资格让胡丰放人?”听到自己女儿做所做的事他不禁一恼,自己虽然贵为一朝之宰,但是同样是如履浮冰的,眼红自己位置的人可不在少数,叶天雪也算是天资聪颖,但是今天怎么就办了这么一件糊涂事呢。
若是逼着那胡丰放人,滥用职权被人抓住了小辫子,那以后与其他政敌争争斗起来绝对是比别人矮半截的,这种事叶相是不会做的,虽然他极其看好楚南,但是楚南这次犯得事却有些麻烦,他们杀了十多个人,这可命案啊,一次杀了十多个人,楚南可真是够狠的。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回房休息吧。”叶相皱眉说道。
“爹~您就救救他吧,女儿给您跪下了!”叶天雪依旧不依不饶道。
“雪儿,你告诉爹爹,你是不是喜欢那小子了?”叶相忽然正色道。
叶天雪的双颊上飞上了两朵红云,娇羞异常的说道:“爹,您说什么呢,我和他才见过几面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见过几面?就算是见过一面便喜欢上也不稀奇!”叶相翻了翻眼说道。
“唉,明日升堂审案之时我去旁听便是了,我尽力拉上他一把吧。”叶相面对叶天雪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他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们母女俩,自从她母亲去世之后叶相对叶天雪愈发的宠爱,无论他要什么几乎都尽力满足他从无例外。
另外他对楚南也是十分的欣赏,如果楚南愿意为国家效力的话绝对大有前途,所以他准备施为救他一救。
叶相作为齐国宰相地位自然不低,他所能够接触到的东西也是一般人所碰触不到的,在他府中就有一位修真者!
他敲了敲桌子,一道人影忽然闪现,“大人有何吩咐?”
“去给我查查那个地牢中被关押着的楚南最近两年都接触了什么,做过什么,要详细简要!”叶相淡淡道。
那道人影也不罗嗦,接了任务便离开了,叶相在等消息,叶天雪在焦急的等待天亮等升堂审案去救楚南,而楚南和荆天却丝毫不紧张,他们二人在地牢中还是一如既往的修炼,丝毫没有因为环境的原因有所动容。
而地牢中的其他犯人则拥挤在地牢中的四个角上休息,把中间巨大的空间留给了楚南两人。
这里空气混浊俩带着灵气也变得斑驳杂乱起来,两人修炼收益微乎其微,楚南还好些,毕竟才突破,主要是稳固体内的真元,但是荆天却不是,现在这种地方修炼收获微乎其微还费神不已,他干脆就停止修炼了。
晃晃一夜,一队佩戴着整齐装备的官差严肃的包围了楚南所在的这间牢房,将牢房的门打开之后持刀警戒着他们让他们不要突然暴起伤人,不过楚南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反抗的行为,十分自然的跟着官差们离开了牢房。
等到他们走后牢房中的犯人才交头接耳的交谈起来,“这两个人果真不是什么善茬看见那些官差的反应没有?我可是从来没见他们这么严阵以待的对待过什么犯人,这两个人看起来虽然年轻,可是却是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幸好咱们昨天没有鲁莽动手,不然咱们兄弟或许已经死的一个都不剩了……”
“大哥明智。”
“大哥英明。”
……
公堂之上,胡大人端坐正堂,楚南和荆天被人押到了公堂上,十数名官差将水火棍颤得震天响,但是楚南他们却没有显露出丝毫惧意,两侧的官差见到楚南二人没有丝毫下跪的直觉不禁猛喝道:“见到大人还不下跪?!”
“笑话!我荆天跪天跪地怎么可能跪你一个……一个小小的官老爷?!”荆天满是不屑道。
楚南在一旁点了点头道:“没错,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还没有资格让我下跪!”
“大胆!”话音未落两旁的官差再露峥容,两名靠楚南他们近的官差挥舞着手中的水火棍朝着楚南他们的小腿就是一记,但是楚南他们的腿连弯都没弯一下双目冷冷的瞪了那两名官差一眼。
他们俩此时已经动手了,一记不成继续挥舞手中的水火棍誓要让他们下跪,不然公堂威严何在?而胡丰也没有阻止手下人这般做,楚南他们不肯下跪拜他那就是看不起他,他身为齐都城寻常时候的管辖者脸面往哪个。
两名官差奋力的挥舞着水火棍誓要把楚南他们俩给打跪下,楚南脾气兴许好些,但是荆天的脾气可不好,他冷哼一声小腿微微用力,那水火棍打在他腿上竟然打断了!
可是荆天却屁事没有,这让所有人都错愕不已,而那名将水火棍给打断了的官差更是六神无主,这才升堂还没审案呢就成这模样了,今日还有宰相在旁听呢,要是处理不好,自己的前途堪忧啊。
就在他心乱如麻的时候叶相的声音传了过来,“既然他们不愿意跪那胡大人就不要为难他们了,直接说正事吧。”
“是。”胡丰示意手下人不要再击打楚南他们了,转而将话题拉到了这间案子上,“本官问你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