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顾应钦参加各种活动和酒会对陆倾宁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家常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陆倾宁的办公室里总是备着几身装备时刻准备接受顾应钦的召唤。
在英国的这段时间,陆倾宁被剃的坑坑洼洼的头发已经都渐渐长出来了不少,回来之后顾应钦又特地找发型师给她理了理,现在已经是一头精短干练的短发了。
大病初愈,她清瘦了不少,于是收拾自己的时候她挑了一件白色的高腰a字裙,若隐若现的白色的蕾丝裹胸一直延伸到两条手臂,蓬蓬的裙摆恰当好处的修饰掉了身板清瘦的缺点,再配上一双裸色的高跟鞋,虽然没有一点的裸露可却隐隐散发着一股慵懒的小性感。
对着镜子打量了片刻,总觉得缺点什么,可又着实挑不出什么毛病出来,直到耳边穿来一声黯哑的男声,她吓的陡然一惊,侧过脸一看不由得立马放下了戒备,握拳敲了对方一把:“顾应钦,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顾应钦伸手从背后拦胸抱住她,暖暖的鼻息散在她的耳边:“其实已经很美了,唔如果非要找出点什么缺点来?”
他似乎在思考什么,很快她看见一只修长白润的手在桌面上一扫,再然后就感觉耳边凉凉的,接着便是他拍手称赞的声音:“这样就更完美了。”
温暖的拥抱慢慢的撤离,她抬头对着镜子伸手摸了摸耳边那枚钻石发卡,灯光下闪闪的bln~bln的,如果她记得不错,这枚出自香奈儿的经典山茶花发卡还是去年她生日的时候,顾应钦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闪闪的山茶花很吸睛,一把就能抓住人们的视线,对于打扮的过于素净的陆倾宁来说,这朵后加之花绝对是点睛一笔。
她转身帮顾应钦理了理白色的领花,语气里透着股子酸酸的味道:“你这是得拿多少女人练过手才能这么火眼金睛的?”
顾应钦一边理西装袖口一边回应她:“拿再多女人练过手又如何?最后不还是死在你手上?”
她立马伸手堵住他的嘴:“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一点都不吉利。”
自从经历过英国那次生死大劫和陆守信的死里逃生之后,陆倾宁就对死这个字特别的忌惮。
顾应钦知道自己犯了她的忌讳,于是连连点头认错:“好好好,是我错了,顾太太就原谅为夫这一次吧。”
陆倾宁高傲的扬起下巴,那意思仿佛在说看你以后还说不说了。
顾应钦一把拽过她的手慢慢的将其挽进自己的胳膊里,清了清喉咙,声音清华:“准备好了吗,顾太太?我们该出发了。”
陆倾宁冲他嫣然一笑:“顾先生记得要好好牵住顾太太的手哦。”
顾应钦扬了扬头一声当然清华响亮。
白天洋洋洒洒下了一天的小雪仿佛知道晚上有场重要之约一样,临到下班的时候竟停了下来放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