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编,你再编!拽柴火,柴火在哪儿呢?”
王有才不言语了,此时他也被杜晓娟的话勾起了对那些年的回忆,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要说打那时起,他就对她们有想法吧,那纯属瞎扯。
当时也就十来岁,连男女之间怎么做都不知道,哪能惦记啥?
只是,当初的感情却是最纯粹的,他就是觉着不能眼看着她们让老宋太太给祸害了,所以才编手链,又跑到王春兰家蹲守着,甚至当时还寻思过,要是老宋太太真出现了,他怎么跟她拼命,怎么才能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救下王春兰。
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候真的挺傻,后来老宋太太的尸体在沟里找到了,是让几头大山猫给扯了去,脸虽然被山猫啃花了,可既没长毛,更没变猫脸。
虽然现在他们都知道了真相,可这并不影响王春兰心里的感动,那时候她对王有才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没事就欺负他,想不到在他心里,竟这么在乎她。
“有才弟,姐当时真不知道这事儿,要是知道,我就把你那手链戴脖子上!虽然,你编的实在太难看了点……”
王春兰也有点哽咽了,如此一来,就只剩阎行云一个人没啥故事了,她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我说你们几个行不行了,不是说好了开公审大会收拾他吗!”
王春兰强忍着哽咽点头:“对,他就是再好,咱们的立场也不能动摇,晓娟你不行再替他说话。”
话虽这么说,可她那有点哭腔的动静却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到是王有才一听这话,来了精神:“啥公审大会,我又不是地主老财,你们可别给我乱戴高帽子啊。”
阎行云双手掐腰:“王大主任,你不是地主谁是地主,现在的望溪村想找一个能跟你相提并论的富裕户,有吗?”
“更何况,我们是要公审你这个fēng_liú多情,处处留情,见着漂亮姑娘就想往自家拐的花花公子,这一点,你有理由否认吗!”
王有才顿时有些搭不上腔了,四个活生生的例子就站在眼前呢,他否认个屁?
他心里暗恨,这贼婆娘总是能把自己摆在道德lún_lǐ的制高点上,就连这种事她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只要让他过了这道槛,回头看他怎么收拾她!
可就算阎行云有理,也照样难不倒他,微微一顿他就嘿嘿奸笑:“这可真是患难见真情哈,今个我算是看出来了,谁对我好,谁又在心里看不上我,行,我记住了。”
阎行云似乎让他这无心的说辞给说得真有些恼火了,一拍桌子:“王有才你还有理了,你自己说,前天晚上你干嘛去了,是不是去打贺芳盈的主意了?”
王有才心虚不已,可嘴上自然不肯承认:“哪有的事儿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都知道了嘛,我那纯粹就是助人为乐,是为村民解决实际困难,为了望溪村的和谐发展贡献我自己的一份力量。”
他说这话,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在人家女人闺房里猫了一宿,要说是为了解决村里人口老龄化问题贡献力量还有人信,要说纯属帮忙那不是扯犊子么?
可她们这是干什么,真是因为吃醋才来逼宫不成?
还没等他再说什么,杜晓娟就笑了,紧接着王春兰和徐娇也都笑了,三女同时看向阎行云,王春兰道:“行云你那么大火气干什么,真让他满嘴胡话给气着了吗?”
阎行云翻了个白眼,但接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家伙负隅顽抗,实在可恶!”
王春兰上前搂住了她的腰:“咱们管他那么多呢,只要他答应咱们的条件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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