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最近一直查不到父皇的病因,父皇的蛊毒越来越厉害了,顾名思义,阳蛊需要阴蛊来解,可阴蛊死了啊,父皇只能等死了。
师傅游历回来了,告诉他关于阴阳蛊的事情,他还真是一筹莫展。
回头找师傅咨询一下阴阳蛊的具体细节,看看还有其他的解毒办法没有?长孙钰铭只能寄希望于他的师傅,他的师傅和神医可是同门师兄弟,一个擅长用毒,一个擅长研究新药物,如果找到大师伯,会不会有转机。
太医们战战兢兢地看着长孙钰铭,其中一个太医低头问。
“殿下,万岁爷的病况如何?”
“陈太医,父皇的病不容乐观啊,你们岂回去研究一下,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让父皇赶快好起来啊!”长孙钰铭想只开太医们,他要单独和他父皇交谈。
床榻上的长孙鸿淡淡,道“你们下去吧。”
“诺!”三四个太医退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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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恨他识人不清,竟然被枕边人下毒。
“父皇,儿臣会想办法救您,父皇,儿臣让太医们下去,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您中了蛊毒,以免走漏风声,让敌人有机可趁。”
“铭儿,你不用安慰父皇,父皇知道自己的身体,父皇没想到此毒这么恶毒,竟然慢慢吞噬了我的身体。”长孙鸿痛苦地闭上眼睛。
“父皇不怕死,只是那些贼子还没有收拾,父皇不甘心,铭儿,是阴阳蛊中的阳蛊吧,父皇没想到庄氏那么狠心,竟然给我下他们皇室的神秘蛊毒。”
“父皇,您怎么知道的?”心痛的同时,长孙钰铭也很好奇,没有人告诉父皇啊!
“你二哥告诉朕,说朕可能中了苗疆蛊毒时,我就大量查阅资料,想看看我的症状会是那种毒,我无意间发现古书上有一页资料,上面提到阴阳蛊,此蛊还是苗疆皇室独有的蛊毒,听说是一百年前的苗疆毒医所制造,用来讨好苗疆王的礼物,原先以为只是个传说,没想到是真的。”
“庄氏太可恶了。”长孙钰铭双手握紧,攥了又攥,竟然害他最爱的父皇。
“铭儿,庄氏会付出应有的代价,父皇会让他们永远翻不了身,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他们遭遇灭族,那是他们的领导人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们屡次挑衅我们祁月,我们也不至于出兵。”
“父皇,庄国公越来越放肆了,他们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到处安排党羽。”
“科考在即,他一定会插一脚,父皇,我们要好生做准备才是。”
长孙钰铭愤怒地握紧拳头,“他们竟然伤害您。”
“铭儿,父皇知道你心疼父皇,铭儿,朕有你和你二哥就足够了,你们兄弟要齐心,以后如果父皇有事,你们要相互扶持,至于太子。”
“如果太子识相的话,希望你们能放他一条生路,毕竟是自家兄弟。”长孙鸿不喜欢杀戮,他喜欢仁德治国,太子再不孝顺,还是自己的儿子啊!
说到太子,长孙钰铭脸色沉了下来,太子做了件荒唐事,让他很反感。
“父皇,您不知道吧,太子有多过分,所谓的cǎi_huā贼是他有一手策划出来的,儿臣没想到他为了那个位置,竟然那样对待黎民百姓。”
得知cǎi_huā贼真相后,长孙钰铭气不打一处来。
“铭儿,你说什么?”长孙鸿万分惊愕,cǎi_huā贼是太子安排的人吗?这样的人,哪配做君主,残害百姓,还让百姓推崇他,敬佩他?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哎!”长孙钰铭叹了口气,然后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长孙鸿。
长孙鸿拍案而起,十分愤怒,这是什么太子,简直就是混账东西。
“父皇,您别生气了,都是儿臣不好,儿臣不应该多嘴。”长孙钰铭很后悔,他不应该告诉父皇。
“铭儿,父皇不怪你,父皇知道你口直心快。”长孙鸿沉默了会儿,道。
“铭儿,你先下去吧,父皇想一个人静静。”
“儿臣跪安!”
长孙钰铭拱手施礼,转身离开寝殿。
“华公公,我们该出手了,朕要折断他的翅膀,让他不能飞翔,这样的太子不是祁月所需要的,祁月需要的接班人是能够时刻为百姓着想的君主。”
他自认为他还算是个好皇帝,可为什么他的孩子却是那么狠心的人,今天他为了争权夺利,可以把百姓不当人看,明天为了他的利益,他是不是要卖国了。
“万岁爷,您别多想了,您还有杰王和铭王啊!”华公公安慰道,心里十分敬仰他们的皇上,皇上明理,仁义,是百姓之福啊!
其实长孙鸿最生气的还是长孙钰辉欺骗他,他还以为他变好了,如果长孙钰辉可以改变的话,他当然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可他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君主不仅要有魄力,还有一颗仁爱的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君主残暴昏庸,迟早会被百姓推翻,当初祁月的祖先能灭掉苗疆,就因为苗疆的王好大喜功,亲小人远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