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抓我们吗?”长孙钰杰深幽的眼眸擒住一抹冷笑,“你怀疑我们杀人,请问动机是什么?”
捕快迎上那双阴冷的眸子,他不由退后一步。
“至于什么理由,就要问你们了。”捕快不怕死地说道。
此刻,残夜深知,只有说出他们的身份,他们才能离开。
“大胆,你竟敢这样和我家主子说话。”残夜大声呵斥。
“哈哈,你家主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皇上皇子。”带头捕快噗嗤一笑。
“今天你们落到本捕快手里,别想离开。”
“你不配当捕快。”染霜讥讽地说道。
“捕快是为民伸张正义,而你只会滥用职权,你们说我们杀了人,那你必须拿出证据来,而且你需要找仵作来验尸,看看他是自杀的,还是我们杀的。”染霜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就是昨晚留下的那一个人,他们明明交代小二处理尸体,为什么还有人去报案。
捕快被染霜问得哑口无言,我们确实是受了上面的指示,前来办案。
一看这一男一女,就非池中物。
“捕快大人,进一步说话。”残夜把带头捕快叫到一边,拿出王府的腰牌,捕快脸色为之一变,杰王府的人,他可不敢惹。
须臾,他走了过去,“对不起,打扰各位了,原来是一场误会,这黑衣人确实是刺客。”
这样,闹剧散了,染霜他们也没有胃口吃东西,交代客栈老板几句,就离开客栈,继续赶路。
路过街上,遇见买小吃的地方,阿桑和残夜去买了一下包子和枣糕,勉强当早餐吃。
“看来我们一路不平静了”染霜淡淡地说,“我们要多加小心才是。”
“是有人不想我们早点到淮城,或者他们更希望我们死在路上。”长孙钰杰接话道。
“王…少爷,那我家小姐会不会有危险。”阿奴本想叫长孙钰杰王爷的,但她改口了。
“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家小姐出事的,你放心吧。”长孙钰杰笑着保证。
“我才不要你保护,别想我领你的情。”染霜淡漠地拒绝。
“我有阿桑保护我。”
长孙钰杰也不在意,他知道她还恨他。
父皇让她跟他一起南下,也是想给他们机会,他相信他会收了她的。
长孙钰杰,你别笑得那么狡诈,染霜心里嘀咕。
太子一行人来到一个小镇,他们收到飞鸽传书。
“少爷,是宫里来人信了吗?”张卫问道。
“不是,是丞相来信,叫我们一切小心。”
“也不知道杰王他们到哪里了。”林康静静地说。
“不用担心,他们押送物资,没有那么快,估计会晚我们一两天,而且我相信,那些人不会让我们失望。”长孙钰辉似乎太过于自信。
沙河县
城东一间破屋,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翁眼泪汪汪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此男子就是为难民出头的李秀才,他被雷师爷的人打得全身是伤。
“我儿,你疼不疼。”这老翁是李秀才的爹,他看着儿子被打得全身淤青,他心疼得流泪。
“老李,我这里有几个红薯,你拿去给阿善吃。”忽然,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翁走了进来。衣兜地兜着两三个煮熟了的红薯。
“赵老爹,你们都没有吃的,你还想着我们,我们真是不好意思。”李秀才的父亲擦干眼泪,站了起来,感激地说。
“赵老爹,谢谢您了。”
“老李,我们乡里乡亲的,有什么困难,岂会袖手旁观,你们曾经也帮助我们不少。”赵老爹说着把红薯拿出来,放在用几根木条撑起的木桌上。
“老李,阿善是好人,他受了伤,我们大家都很难过,我家铁牛已经去给他买药了,估计这会儿应该回来了。”接着,赵老爹又告诉老李这个好消息。
“爹,老李叔,我回来了。”刚说草曹操就到。
赵老爹的儿子赵铁牛回来了,他手里提起几包药。
“铁牛啊,看你满头大汗的,发生什么事了吗?”赵老爹看着气喘吁吁的儿子问。
“爹,徐狗官要回来了,而且儿子听说,皇上派杰王爷、太子等人前来灾区,打算帮我们度过难关。”赵铁牛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家人。
床上的李秀才心里一喜,忙问道:“铁牛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现在狗官不敢不发粮食了。”赵铁牛高兴地说,“倒时候我们请王爷和太子为我们做主。”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恐怕月城来的贵人也像徐县令和雷师爷一样。”老李高兴不起来,他心里有其他考虑,如果朝廷要管他们,他们也不至于成这样。
“爹,可能徐县令他们欺上瞒下,月城的大官和皇子们并不知道他的恶行。”作为读书人,李秀才始终相信正义是存在的。
南下官道上
一辆马车快速地向前方驶去。
一路上,染霜他们看到了不少难民,看来南方的灾情真的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