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警花说305阴郁男在无水的房中溺死之后,我走到门前,看了看我房间的门。
我似乎看到那天晚上,靠在我门外哭出声来的,不是纸人,而是那个模特,或许她想找我,要我帮忙,却因为小黑无法进来。
当然,这不是我看到的,只是想像。
一直到将纸人烧掉时,我还想着在走廊中跑来跑去以及在门外哭的都是纸人干的,直到警花的出现,我才明白,305夜半哭声,是模特做的。
只不过那个纸人也是“女”性,让我混淆了。
如果所料不错,因为这个纸人,把枉死的模特也吸引了过来。她出现的时间,正是小黑跑下楼梯,我看到一串高跟鞋印之时:这串高跟鞋印正是模特的。
因为纸人的吸引“她”走进305,却又因为怨念太深,离开了305,随后想回到302时,被小黑拦截。
我突然感觉这个结果有些意外,我一直以为消灭掉纸人,305就不会再有哭声传来,原来只有305阴郁男的死,才彻底终结了这305夜半的哭声。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当我拿起纸鹤时心中的浮想联翩。
我怎么这么倒霉,第一次对着模特写真打飞机时,不知道她死;现在对着纸鹤联想时,本以为是姣儿,谁想却依然是模特,难道真的与她这么有缘?
不过,此时终于缘尽,她了完心愿,也该去了。
祝愿她找个好人家,就算下辈子再当模特,也能当个名模。
只是姣儿该怎么看我?她一定会认为我对抛媚眼很轻浮。
但也无所谓,我是一个只要别人愿意,我就愿意;别人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的类型,书上说,这叫绅士风度。
最重要的是模特大仇已报,她不会怪罪我对她大不敬,这就是我最大的赚头。
这时警花从床沿上坐起,对我说:“我还没问完呢!”
“我也没逃啊,你接着问!”我收回思绪说。
“你相信灵异事件吗?”警花有些很神秘地问。
听到她问我这个,真的比听到305阴郁男无水溺水还要惊讶,不禁问:“什么灵异事件?”
“灵异事件,就是灵异事件,比如鬼啊,怪啊什么的!”
看她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不过我也不会什么都告诉她,便说:“我们从初中开始学习思想政治,一直学到大学毕业,都说这个世界没有鬼怪,你怎么突然之间问这个?”
警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有些事情确实无法用辩证唯物主义解释,对了,我那天在下水道那里对你说话太冲,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现在我向你道歉!”
“下水道里面有黑影的事,我早就忘了,既然你问起灵异之事,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警花说:“我们看了两遍监控,发现千纸鹤是从你离开病院时,从你的牛仔裤上面的口袋掉下来的,但你的口袋又不是口朝下,再说牛仔裤口袋又紧,怎么能掉?”
“难道纸鹤自己飞出去的吗?”我反问。
“这正是我们的疑惑的其一,其二,当纸鹤落地之后,御乘风更加害怕,然后小护士与保安在去叫医生给他打安定时,便发生了“溺水”事件,但经过法医检查,是他自己强制自己不呼吸,活活的把自己憋死!”
“你也知道你去的地方: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既然是不正常人类,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把自己憋死有什么奇怪呢?”
警花这时说:“赵子龙,做为公民,要配合破案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乐了:“咱是居民!”
警花终于忍不住了:“你正经一点!这次我来,主要是看到监控中你捡了一个东西!”
“是一颗佛珠!”我说。
“没错,你能不能把它交给我?”
“为什么吗?”
“这可能会物证!”警花说。
“他的死是意外,而非谋杀,还要什么物证?再说,我这颗佛珠是在他死前捡到的,与他的死有什么关系,期负我不懂法律啊?”
警花本来有气,看到我发火后,竟然有些软了,换了话题:“算了,那佛珠你留着吧,不过我还听说你与一男一女在二马路与南联帮的人打架了?”
听到这里,我确实愣住了,当时南联帮那些混子拿着九环锯齿大砍刀出现时,并没有看到民警出现,再说附近的人,就算看到了,谁敢说?敢报警的话以后就可以滚出二马路了。
我想到这里,便问:“谁说的?我像是打架的人吗?”
“我的一个线人?”
“你们警方的线人?他叫什么名字?”
“这是机密!”
“上次文化公园碎尸的事,也是机密,这次依然是机密!”我回到床边,坐下:“你不告诉我谁说的,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唬我?”
警花想了想说:“其实告诉你也无所谓,他以前在南联帮那里当混子,现在不干了,去东环帮人停车,准备赚些钱开个小超市,我习惯叫他阿结,如果你想与他对证,我可以马上把他叫来!”
“不用了,上次我与一男一女确实去了二马路,不过我们只是去走走,大家都是同学嘛,很久没见了,又都在这个城市,所以我们三人聚了一下,没想到南联帮的人想非礼我那女同学,我与那男同学肯定不愿意,结果竟然引来几十个拿着九环锯齿大砍刀的人!”
“你们三人把他们打跑了?”
“哪能?其中一个南联帮的老大,认识我那男同学,然后说是误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