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我们又见面了!”萨卢金无奈的耸耸肩。
对方也不多寒暄,“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穿过酒,之后沿着台一侧的小楼梯往上走,最后走进一个不大的房间。房间里有两张沙发和一桌一椅,桌上亮着一盏台灯,桌面凌乱地放着一些小东西。等萨卢金进来之后。那个人旋即将房门关上,爵士乐的声音顿时消失了。
“陛下又有什么指示?”那人犹如一个完全公式化的机器人,口中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语言。
萨卢金仍旧是那副无奈的表情,“陛下吩咐,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
那人坐到桌子后面的一个靠椅上,点上一支烟,用俄语快速说道:“问题是我们的人在边境遭到美国边防部队的阻击,后一批人更不幸。他们在加拿大就遇到大麻烦。现在东西运不进来,我们的人总不能用拳头去完成任务!”
与此前香水味相比,萨卢金同样不喜欢这里呛人的烟味,于是他又一次皱起眉头。
“没有办法,问题总是会遇到的,而我们的任务就是解决问题!”
“可是各个小组错过接头人之后,他们有权自行决定后面的行动方式!我说的没错!”那人说着又是一个吸吐,然后将香烟在一个小烟灰缸上轻敲两下,“就算我们能够从其他渠道搞到东西,再要联络上每个小组也十分困难。除非他们主动和我们联络!”
“唉。你们为什么不弄一个隐蔽的仓库然后储藏一些家伙呢?那样的话我们根本没有这么多烦恼啊!”萨卢金开始抱怨起来,尽管他知道上面给的时间太短而且需要准备的物资颇多,要知道俄国在华盛顿只有这样一个小小地谍报站。几个人、一台发报机而已,平日里哪会秘密储存一大批军火。
那人苦笑着:“要真那样地话,恐怕我这里老早就被美国警察盯上了!”
“我明天会再打一笔钱到你帐户上,总之资金不是问题,你们要在最短时间内搞到尽可能多的货!三天之后我会再来找你!”萨卢金说罢起身离去,只剩下那人默默抽着烟。
两天之后,华盛顿日报末页角落里写着这样一则新闻:
据悉,我市警方根据线报于昨夜对市郊一处仓库进行了突击检查,当场缴获一批烈性炸药,并抓获三名俄籍男子。根据这三名男子交待,警方初步判断这是一起与黑社会组织有关的走私武器案。据我市警察局长透露,目前警方正沿着线索追查幕后黑手,同时希望知情者能够积极向警方提供情报,警方将对其提供一定金额地奖励。
“少校,你说会是我们的人出了事情吗?”板寸头将报纸递给中年人,非常担心的说到,一旁的削脸则有些茫然的看着板寸头。
中年人颇为意外的接过报纸,简单读过那则消息之后。他的表情看起来也颇为严峻。
“很有可能是其他小组!看来我们算比较幸运的了!”
就在昨天晚上,他通过“瘦子”用三千美金的现金换来三箱工程用烈性炸药,现在那三箱炸药就藏在距此不远的一个小仓库里。
削脸花了几秒钟时间也看完了那则新闻,然后熟练地来了一套拔转收枪的连贯动作,“要是碰上我们,那些该死的美国警察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中年人看看表情各异的两人,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圈,说道:
“现在我们手里的三箱炸药虽说不是很多,但我们不能再冒险弄更多的了!任务完成之前,我们必须加倍的谨慎小心!”
板寸在一旁提醒到:“可那个‘瘦子’不是说帮我们联络好了另一批能够提供炸药的人吗?”
“你去告诉他,我们的朋友已经买到足够地炸药了!”中年人很坚决的回答。
出于习惯性反应,板寸双腿一并,“遵命!”
中年人想了想,又说:“今天晚上我去跟上头联络,你们俩留在这里不要出去!”
削脸也站了起来,“是!”
思来想去之后,中年人总算定下神来,他透过窗外眺望着那圆顶的美国国会大厦,大厦并不高,却有着恢宏的气势,那便是自己的终极目标。
此时的国会大厦正沐浴在寒冬的阳光里,由于处于休会期,平常众多议员们激烈讨论议案的会议厅里空无一人,整座建筑在一种静悄悄的气氛中等待着。5天之后,万众瞩目的国际海军会议就将在这里隆重举纥
华盛顿并不缺乏能够举办国际性会议的建筑,但将这次国际海军会议安排在国会大厦举行,美国当局是别有用心的。这座建于1793年、1814年被英军付之一炬而1819年到1867年重新建成的国会大厦象征着美国人不屈不挠的精神,而华盛顿的整体布局是以国会大厦为轴心、四条从这里放射出去的大道将城市划分成四个区域,美国人以此宣告国会是首都的中心、美国的中心,更希望这里将来能够成为整个世界的中心。
当板寸头来到一楼柜台前的时候,怀特正坐在柜台后面写着什么。于是他拍拍柜台,“老板,那个叫‘瘦子’的服务员呢?”
怀特抬起头看了来者一眼,“在后面呢!等等啊……瘦子!瘦子!”
不等怀特喊第三声,“瘦子”忽的一下从帘子后面钻了出来。一见是有钱的主来了,他立即像闻到骨头味道的狗一样串到板寸头身旁,也不等对方开口,他便满脸笑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