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还不如慢治慢调养着。
“你打算怎么办?”
男人回眸看她,将她搂进身侧又近了一分,闻着她身上馨香的香味,笑道:“这是个好时机,有了治瘟疫的方子,介时让皇上派大量的药材与青蒿过来,再着了變国医者与靖国医者一同商议诊治,你说靖国百姓看到了这一现象会着了何想?”
无偿医治,更能体现出變国皇帝的仁心。若再趁此时机散播靖国皇帝为消變国军队,不顾自家百姓安危,使得瘟疫扩散的话,想来靖国百姓那些还忍着的一些人,会彻底寒心的大举反抗了来。
“倒是一条好计!”女人点头,搂着他的脖子,很是中肯的来了这么一句。
赵君逸勾唇。没有告诉她,他已着人潜入了靖国得瘟疫最多的城镇,也着人暗中运了青蒿与华老配的药进去。
介时只要将那省百姓全部的医治好,而靖国皇帝的消息再散播过去后,那医治的人只要稍稍透露下自已變国人的身份,再散播一下變国皇帝的好,那一城可以说,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拿了下来。
毕竟那里除了一些守城外,其余的官商可都偷跑了出去!
心情甚好的将女人抱将了下去,又着传信兵进来,将信递交后,男人又很是兴奋的出了营,开始安排起晚上众将的庆祝来。
而李空竹在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众将哄笑声,坐在桌案那里,抚着发髻拄着下巴,看着营帐门口,笑得好不明媚。
这天晚上,众将点着篝火围坐成圈,吃着难得的炖肉喝着清酒。开怀的说笑,互祝着。
而彼时李空竹与男人坐的这一篝火旁,围坐了近百人。大家先头还有些拘谨,沉默吃肉的过程中,不知是谁放了个极响亮的屁。
当时还不待李空竹捂嘴轻笑之时,就听得一大嗓门的副将大叫了起来,“花子,你个臭小子,吃屎了不成?放的屁比着那茅坑里的屎还要臭上三分,你让老子还咋吃了饭,喝了酒?”
众人在他这话落之际,早忍不住哄笑出了声。
只听那叫花子的小子,倒很是憋屈不已的叫道:“这也不能怨了俺啊,要换作是你们,喝那多药试试去,指定比俺还放得臭呢!”
“放屁!”有大汉大叫,“你在这放屁,那是你忍不住,你瞅瞅你那跟个小鸡崽子似的身板,那夹屁的功夫也指定不行,要是老子,老子指定夹得远远的去放!”
“噗!”李空竹实在憋不住了,一个不备就给笑出了声儿。
众人听到回头看她,见她转脸头枕将军肩膀不停抖肩的样子,就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小嫂子,俺们糙人一个,说话也糙,你别介意了去啊!”
女人摇头。
那边赵君逸将空碗放在了地上,对着他们直接一个挥手,“闹你们地!”
说着,就将女人给牵起了身,抬脚就向着营地那操练士兵的空旷地带走去。
众将见此,立时就欢呼出声,开始打闹争抢起吃食来。
听着身后那闹哄哄的各种叫骂声,男人无奈的揉了下起皱的眉间骨。
李空竹倒是心情甚好的随着男人的脚步,慢慢的踱到了操场边。选了处高台,拉着男人坐在那里,看着满天的繁星,迎着深秋凉风,很是畅快的深吸了口气。
与她牵手的男人见此,将她往着身边带了一点,“过两日回去?”
女人靠着他的肩膀,轻轻的点了点头,“嗯!”如今都八月下旬了,她离开儿子已经二十来天了,实在有些想得不行!
赵君逸握着她的纤手紧了一分,虽心中很想让了她回去,可在听到她毫不犹豫的应下后,还是有些不舍。
女人感受到了他握劲,回手与他十指交握了起来。来了这般多天,除头天晚上两人有亲密过,其它时侯,都在为着时疫而忙碌着。
如今是难得的有了空闲,却又要话着离别了。
“赵君逸!”女人轻唤着他,想转了话题。
“嗯?”
“你可有记得你应我的话?”
“嗯!”
“不会再惹了我生气?”
“不会!”
“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男人回眸看着靠在肩膀处的女人,“什么事?”
女人勾起一丝诡异的嘴角。“若我说,我想要了靖国城破之时一半的战利品!你可能办到?”
男人:“……”
“做不到?”女人挑眉,“还是说不愿做?”
将她往怀里带了几分,对于隐藏战利品,自古征战的将士士兵都会做上一点手脚,可一半的话……
男人皱眉,崔九又不是傻子,隐那般多,谁知了介时其会不会跳了脚去?
“可行?”见他半响不吭了声,女人摇了下与他牵着的手。
男人回神看她,“当真想要?”
“你怕?”
男人摇头,只是觉得好容易安定了,要因此事再惹了猜忌,再相斗的话,也实在太过疲乏了。
似看出了他的顾虑,女人紧搂了他的腰身,头抵他胸口轻哼着,“放心好了,这是崔九欠我的!”也是欠他的。介时怕他知道了,还会觉着少了呢。
欠她的?男人深眼,“他做了什么欠你之事?”
“倒是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真要论起来,还有华老的份呢!”
华老?
男人沉吟,将她轻扯出怀抱,低眸看她,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