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事!无须去麻烦!”比之这更重的伤他都受过,这点根本就不足为道。
“到底是为了什么?”对于他拉着自已不让整的,她整个心都不舒服极了。那种揪成一团没法呼吸的感觉。真的真的糟透了。
站在那里仰头看着他,极为认真的说道:“到底是为着什么要这么下狠手?”那上面有指甲印。若真是掐的地话,那他心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既让他自虐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是皮肉伤罢了”
“赵君逸!”女人截了他的话,突然很是心伤的看着他道:“我很喜欢你,怎么办?”
男人:“”
“是不是很不要脸?”呵呵,女人冷然笑着又松了握他的手。
男人看着被她放下的手。不期然的又悄悄回握起来。感受着指尖她残留的余温,哪怕多一点点的保留,也让他心头足以暖热。
李空竹叹息的转身,偷着将溢出眼眶的泪水抹了下去,妥协的舀了锅里已然开了的热水。拿了戳干净的盐放进盛水的木盆里。
终究做不到狠心无法视之。将盆放在灶台宽敞处,转眸对他冷淡道:“过来!”
鬼使神差的,男人既真的步了过去。
女人将水兑温后。很是不客气的将他的一双手按进了水盆里。
有一小小的刺疼,不过于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女人小心的泼着水,给他洗着伤口处刚刚因架柴而染上的灰层。一点一点洗得很是仔细。
她那认真的艳丽侧脸,再配着那长长的卷翘睫毛。一眨一眨的,仿佛一把小刷子再不停的刷着他紧缩的心脏,麻麻痒痒的,却又让他舍不得将之压下。
给他洗净了灰层的李空竹让他跟着去了主屋。
找出扯回的棉布。撕了一长条出来,分成两半的给他将两手小心的缠绕包好。
完事后,又肃着脸的对他道:“你安生在这呆着吧!饭一会就好,不用你烧火了!”
“好!”男人点头。女人有些气竭。
看着他冷笑一声,“赵君逸,我等着你把我耐心磨完那天!”待磨完的时侯,就是他完蛋的时侯。
她就不信。就是块石她也要给他捂热了,捂不热就砸开,砸也要给他砸热了!
说罢,她傲然转身,向着屋外行去了。
屋里坐的着男人看着那动荡的帘子,无声的勾动了下嘴角。
这就是她可爱之处,不是么?
伺候着赵君逸吃过饭后,李空竹无事可做的又拿了衣新出来。
如今棉已经絮好做成了夹层。只要再将裁好的衣服缝好就成了。
离着过年不几天了,赵君逸身上那件衣服的布,多多少少有些洗得布料线条泛稀了,再这样下去,衣服非得洗烂不可。
趁着今儿有半下午的,就赶紧将最后剩下的一点做出来。
男人自吃过饭后,便一直在打坐着。
她也不管。如今她决定要从一些小细节慢慢渗入,包括他的鞋子,袜子,乃至里面的亵裤。
等着瞧吧!
哼哼的看他一眼,不停的走着手上歪七八扭的针线。
不知累的缝了近两个时辰以后,那裁成片的衣服,终于让她给缝好了。
再来就是镶夹袄。待到真正做完之后,女人累得是连连伸腰,都有些直不起来了。
很是骄傲的抖了一下那皱巴巴的衣服,“当家地,看,我给你做的新衣服,过年你就穿它吧!”
男人无语的只睁眼一瞬,便又闭眼的不再相看。那意思很明显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女人冷呵一声,想不见能行么?
见时辰已然不早,她边收拾桌上剩余的布料,边道:“瞅着这时辰不早得做饭了,待一会晚饭后,我给你做条子亵裤,来这么久,见你洗衣就那么两条的换着,还没有花色的多单调啊。一会我给你裁一条跟我肚兜一样的大红色,包你穿着风光无限!”错,是风骚无限。
坐于炕上之人,耳朵终于有些不自然的红了。
女人哼了一声,将东西收拾好放进箱柜里后。便出去做饭去了。
待到将做好饭,正待吃时,赵猛子领着两个生人,一人背了一大背篓的山里红过来。
李空竹见了,忙让他们将山里红倒进小屋里。
再问着赵猛子可有算钱,赵猛子点头说着早算了。
李空竹点头,想着得弄个帐本才行。到时买入多少记帐本上,一月结算一次就行了。
待送走几人后,她又回到主屋,点上了桐油灯。
说到做到的,开始在油灯下裁起了那准备给自已做肚兜的大红细棉布。
男人见她真这样做了,就不由得有些咬了牙,“别费力了,便是做了也无人会穿!”
“不穿我就留着!”当你穿过的!
男人:“”
缝缝拆拆到了下半夜,油灯都快枯竭的时侯,一条大红的鲜艳四角亵裤终于好了。
拿在手里很是得意的欣赏了一番,转头问着还未铺床睡觉的男人道:“当家地,你觉着如何?”
男人很不想睁眼,可女人已然走了过来。
感受到眼前有晃动的暗影,男人只得免为其难的睁了眼,只一眼便垂了眸,不自然的移了目光。
李空竹还不自知的将那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极为艳丽的裤子又往前送了送,“怎么样?我可是做得很好?”
“”
“哎!你看嘛!快看看嘛!”终是发现了他不自在的垂眸。女人像是找到了极大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