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中闪过狡黠得呈的亮光,随着步行到前院的同时,她又调皮的凑到了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啵!”一个响亮之吻,既是令男人心脏骤停,差点乱了呼吸的松了手将之抛了下去。
看出了他的不自然,李空竹又嘻嘻笑了起来,再次紧窝于他的怀中,贴着他的脸面,娇柔的道了声,“当家地!谢谢你!”
谢谢你心中有我!
突然觉着这次的生病,也没那么难受了?从醒来到现在,不管是他颓废的表情,还是他所做的一切,至少证明了一点,她在他的心中还是有那么几分份量的。
只要心中有她便好!
赵君逸听着她的道谢,半响未有出声。心头乱了章法般将她抱回了主屋,放于炕上,又不甚温柔的给她搭了被子。
末了,尽量稳着声音,令其听不出一丝异样的道:“我去盛粥!”
“好!”得了好处的李空竹冲他甜蜜的笑了笑,待他转身欲离去的同时,又唤道:“当家地,能同时拿碗清水跟盐来么?我想漱口。”多日的沉睡,令她口中很是难受哩。
“知了!”男人在回完这话后,便掀帘快速的走了出去。
一出来,迎着北风吹来的冷咧之气,赵君逸立时闭眼的深吸了口气,放慢呼吸的连着几个吐纳过后,才终将心头那乱了的心绪给平复了下来。
再睁眼时,恢复了往日一惯的冷硬,抬步向着厨房行去。
李空竹在洗簌过后,这才半靠在炕墙上,小口的吃着那放在小炕桌上的肉蓉粥。
赵君逸端着被她弄脏的水盆出了屋,李空竹在吃了几口粥后,这才记起自已连睡几天的,这药和饭是怎么进的嘴儿?
想着那一回回在黑梦中的霸道强行钳制,令她不由得有些个恶寒起来。
实在是赵君逸这人在救崔九之时,那强行给人灌汤的霸道动作,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若她也是这般给喂的药话……
不自觉的打了个抖,正逢了赵君逸倒水进屋。
李空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个恐怖,见男人寻眼看来。艰难的将口中的那口粥咽了下去,睇了他一眼,酝酿了下。
这才小心的开口道:“当家地,我晕这几天,那药……你是如何给我灌的?”
男人顿了下,随又不动声色的脱歇上了炕,在炕上盘腿而坐的闭起了眼。
半响,就在李空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空儿,却听得他道:“你想知道?”
听了这话,她抬眸看他,却见他亦正挑着一侧眉头向她看来。也不知是不是李空竹的错觉,总觉着似从他眼里看到了那么丝丝戏谑。
这一下就更肯定了她心中的猜测,见他还在看她的,就赶忙的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怕我呆会会忍不住的给吐出来!”
那手法,光回想就恶寒不已,若真用在了她的身上……想想那不得呼吸的自由跟霸道的灌溉。
呕~不吐才怪!
男人黑了面,眼睛有一瞬间的眯起,危险的盯着她道:“会吐?”
“是啊是啊!”尤不自知的女人不停的点着脑袋,“我正吃饭哩,你还是别说了,打坐吧,打坐吧!”
看着她一个劲的伸手让自已打坐,男人的脸越加黑沉了起来。
松了盘腿的坐姿,慢慢的朝着她逼近而去。
李空竹有些害怕的向后缩了缩,这才发现了他眼中的危险。有些个难掩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当家地,你……”
男人快速的用着两指封住了她的唇,女人惊愕。
却见他眼神幽暗黑亮的紧盯着那有些泛白的唇瓣,两指在那柔软的唇上不停的摩挲轻揉起来。
“嗯~”本有些愣怔外加心跳如鼓的女人,不想被他一个有些用力的揉搓,搓得唤回了神。
唇上的疼麻令她不满的朝着男人看去。却见男人已然松手离去,冲她淡勾了下嘴唇,似满意了自已的杰作般,又重回了炕稍闭眼打起坐来。
李空竹又犯了愣,这是个啥意思?摸了下有些被搓得肿麻的嘴皮子,百思不得其解的又开始吃了粥来……
翌日,麦芽儿登门再看到她醒后,连连后怕的拍着胸口惊呼,“真是吓死俺了,俺在娘家也住了一宿哩。想着初三约定的,第二天天未亮就往村里赶,回来时见你不在的,就寻思着怕是要等个一天了。哪成想,才将过响午哩,这赵三哥就前来找了俺跟当家地。一问才知,你得了急病给病倒了。”
边说,她边坐上了炕,拉着她的手连连拍了好些下,“你不知道,当时俺两口子赶过来一看,你那脸儿简直就跟那烙红的烙铁头似的。俺当家地当时就说要跑腿去帮着找大夫的,结果赵三哥只简单交待了两嘴儿,说是让帮看着点的,转个眼就没了身影儿。要不是知道他会哪啥,想着他该是心急的自已去找大夫了,不然,还以为他是怕负担要跑了哩。”
李空竹被她说得乐出了声儿,正缝了赵君逸端药进屋,听到了这话,不咸不淡的扫了她那么一眼。直看得麦芽儿有些个心慌的低了头,这才作了罢。
李空竹看着他递来的黑色苦汁,就有些个皱眉。这药跟现代的中药还不是了一个味儿,现代的中药虽泛苦,可仔细尝着还有丝回甜在里面。
可这药除了那苦,纯粹就是腥跟臭,也不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