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普通的小子,那眼神是怎么装出来的?
“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你没有证据。”禾田冈次准备来个死不承认。
楚天笑了,这回他笑出了声,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接着,他平静的看着禾田冈次的眼睛,反问一句:“是吗?”
这笑声明明很好听,很爽朗,听在禾田冈次耳朵里却让他有种心虚的感觉。
当有人用枪逼指着你的头,问你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你内心的恐惧感可能会让你连谎都不敢撒。否则你就会本能的有一种“我撒谎了他会不会一枪崩了我”的心虚感。
此时禾田冈次就有这样一心虚感觉。
他想否认楚天说的每一句话,可是楚天的笑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有一种“我不能说谎,否则被他发现的话一定会死得很惨”的念头。
他又一次下意识的作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这时,楚天一步步的走近他,禾田冈次就感觉到越来越沉重的压力,好像有一座大山正在压过来,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窗外的阳光照在楚天背上,好像给他披了一层黄金圣衣,他整个人都无比光辉,势不可挡。
禾田冈次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活在阴暗里的虫子——见光死!
等到楚天的身子挡住外面的阳光,将他完全罩在阴影里的时候,禾田冈次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
“别别……别过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禾田冈次求饶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间房里,虎头和他的一胖一瘦两个小弟已经不玩牌了,双手抱肩膀坐在一旁抽烟,他们三人的目光一起落在小人精苏夏身上。
长发女人继续用指甲挫修指甲,目光时不时的瞄着三个男人,脸上露出鄙夷之色。
片刻,她不耐烦了,指着虎头道:“喂,你们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么一个粉嫩的小姑娘就在眼前,你们的兽性哪去了?”
虎头坚持道上的规矩,禾田冈次没让动手,他们就坚决不能动这小姑娘半分,万一惹出麻烦,这趟活就算白干了。
他狠狠白了一眼长发女人,哼道:“蝎子,我找你来是帮我进女厕所抓这女孩。现在人到手了,你也可以走了,你那份钱我一分不少回头给你送去。”
可是一胖一瘦两个跟班可不这么认为,现成的肉就在嘴边,谁不惦记咬一口?
胖子是个行动派,直接上前把塞在苏夏嘴里的毛巾拿出来,然后说道:“小姑娘,你那个楚天哥哥现在顾不上你,来吧,让哥哥陪你玩玩。”
瘦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被称作蝎子的女人站在一边“咯咯”的娇笑,等着看热闹。
反而苏夏一脸淡定的盯着胖子和瘦子,片刻,她撅着粉嘟嘟的嘴唇,说道:“两位哥哥,我觉得你们还是乖乖的像我一样坐着比较安全。”
蝎子愣了,原来这小姑娘会说话!
胖子和瘦子愣了,一个被绑住手脚的小姑娘,马上就成了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这个时候不哭喊着求饶也就罢了,反而一脸淡定的说,让他们乖乖的坐下。
不管怎么理解这都有点带着威胁的意味。
虎头笑了:“麻痹的,你们两个小子得对,你们坐着比较安全。哈哈哈……”
虎头看见两个大男人吃瘪的样子觉得好笑,可是他这一笑正激起了两个男人的兽性,当下胖瘦两兄弟就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冲向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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