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到我的地盘上撒野。”三爷发狠道:“刚才是你把我两个兄弟打了?念你不懂规矩,我不跟你计较,现在我给你两条路,第一,跪下给他们俩人磕头道歉,第二,从三爷我的胯下钻过去,以后你来这里玩酒水全算我的。”
楚天见过欺负人的,可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嘴上说不计较还又磕头又钻胯的,难道不计较不应该是你好我好我请你喝酒你请我睡觉搂脖抱腰称兄道弟才对吗?
“呵呵。”楚天只能“呵呵”。
毛哥指着楚天鼻子大吼:“笑个屁啊?你知道不知道,三爷给你这两条路是给你开了恩了,放在平时你不断手断脚休想从这走出去!”
楚天再次:“呵呵。”
断手断脚?酒吧里发生点小不愉快就断手断脚,他当他是黑社会?还是以为华夏的公安都是吃闲饭的?
笑话!
这一回,毛哥、小东北和三爷全都怒了,这小子,竟然敢“呵呵”?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三爷眯起眼睛,脸上的横肉狰狞起来,凶神恶煞。
三爷这一瞪眼一股寒气不禁弥漫开来,围观的小青年们纷纷再次退后半步,他们不是没见过三爷发狠,正因为见过,所以当下就不禁胆颤肝也颤。
楚天乐了,见过大风大浪他反而不屑与这种菜鸟级别的对手对峙,实在提不起兴趣来。
“我们走吧,这里一群傻逼,真是倒我胃口,什么兴趣都没了。”楚天转过脸对方柔说道。
方柔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嘴角一勾,笑道:“怎么,害怕了?”
接着方柔迈着猫步腰枝一扭一扭走到三爷身边,极妩媚的搭上三爷的肩膀,看着楚天道:“是不是看这位爷太威武,你怂了?哟哟哟,你之前不是说你一个人能单挑二十个高手的吗?现在怎么了,难不成之前你都是骗我的?”
三爷不到四十岁,精力正处在最旺盛的阶段,刚才他只盯着楚天没有注意到人群中还隐藏着这么一个尤物。如今这个妖精化身似的女人主动搭上他的肩膀,一股香气飘过来,顿时眼睛就亮了。他只要轻轻一转头,就能居高临下把方柔深邃的一道沟看得清清楚楚。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般勾引!
三爷顿时气势更凶,瞪着楚天道:“口气倒是不小,一个人能单挑二十个高手?我看你他妈就是个怂包。美人,你说是吗?”
三爷勾了勾方柔尖细的下巴,一脸淫光。方柔非但不躲,反而娇滴滴的往这胖子身上蹭了蹭,故意抬高了声音道:“三爷,你可不知道,刚才他还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了呢。说你身子胖,那个事不中用,根本不配做个男人!”
楚天一听,下巴都要跌下来了,这女人在搞什么?看热闹不怕事大是吗?
方柔挑逗的朝着楚天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分明在说,我这么说你还满意吗?
楚天回了她一个眼神:等着,回去再收拾你。
方柔嘴角一抿,笑得心花怒放。
“什么?你他妈是不想活了!敢在背后诋毁三爷!”还不等三爷发话,毛哥和小东北先叫嚣上了。这种时候必须维护大哥面子,谁骂得最凶打得最狠,回头自然在老大面前越吃香。
二话不说,两人伸手从旁边桌上抄起啤酒瓶,狠狠的朝着楚天砸过来:“你小子,找——”
死字还没说出口,楚天“啪啪”两下已经把两人放翻在地,速度之快动作之利落,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场男男女女全愣了,就连三爷和他身后几个跟班也愣住了,谁也没看清楚天是怎么出的手,这两个家伙就直接趴下了呢?
方柔更是惊讶的瞪着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楚天。她知道楚天功夫厉害,还以为这两个家伙至少能纠缠楚天一阵,可是没想到,人家抬抬手的工夫就搞定了?
方柔当然没看过瘾,回头冲着几个跟班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跟班等着三爷发话,三爷不耐烦道:“上!废了这小子!”
说着,几个跟班抓起酒瓶“砰砰砰”几声敲碎,酒瓶豁口处玻璃茬锋利无比。几人迅速把楚天包围,有的干脆亮出刀子,不放点血不算完的架势。
身边男女早就撤得远远的,生怕溅自己一身血。他们一边尖叫一边后退,心里虽然害怕却都目光紧紧盯着这边的形势——这种热闹不看白不看,越刺激才越有意思。
看着形势越来越紧张,坐在高处的dj不自觉的快速嚼着口香糖:“这小子是作死的节奏啊,谁不知道这帮小混混下手最狠,道上没人不怕的。”
旁边助手插话:“就是。上周不是有一个小子来闹事,被三爷当场把肋骨打断了三根,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dj冷笑一声:“那算什么,上个月三爷手下一个混混被人欺负了,三爷带着人把对方打得皮开肉绽,全身包得像木乃伊一样。我敢打赌,今天这小子非得有血光之灾不可。”
说话间舞池里已经乱成一团,几个拿酒瓶拿刀的混混一齐冲向楚天,分别朝不同的位置捅过去。
打架对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套路也是早就研究好了,此时配合起来默契十足。有人攻上首,有人攻中腰,有人攻下盘,而且四面八方一起进攻,被围在中间的人一定是顾头不顾腚。这种情况下十人有九个都是输,剩下一个是主动求饶的。
三爷这边自然得意洋洋:“小子,现在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