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现出神力,沈家儿子吓得哇哇怪叫。
村民们当然没有想到熊猫这个面相和善的胖子战斗力如此强横,都是不敢上前,生怕沈家死了个老子之后再死个小子。
有胆子肥的尝试着用铁锹朝熊猫探了探,熊猫二话不说就拎着沈家儿子腰将他的脑袋凑了过去,一声脆响,脑袋撞在了铁锹背上,险些碰的头破血流熊猫可不是在开玩笑,在他眼里,沈家儿子现在和一件兵器没有任何不同。
村民们这才不敢动,尤其是沈婆,虽然她是个见多识广的狠角色,但是看到自己儿子的命脉被熊猫抓在手里,自己再也不敢上前,也拦着村民不让上前,神态变得谦卑了许多。
熊猫横刀立马,大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架势,我则上前一步,客气说道:“各位老乡,我们两个是陈泽军的朋友,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破坏大家的生活,完全为了见见老友……至于沈翁,我们只有昨天清晨偶然见过一面,之后便再无见过,他的死我们很痛心,但是的确不是我和我这位朋友做的。”
老乡们并不愿意听我说话,但是见熊猫手中握着人质,只能暂时冷静下来。
沈婆看了我们一眼,低声叹气,恳求道:“先放下我儿子,杀人的事情咱们好好沟通!”
我听沈婆的意思,她似乎依然觉得是我们杀了沈翁,这老太婆不讲道理,要是现在放了沈家儿子,这些人八成还是不会散去……
熊猫倒是想了个主意,让闲杂人等先走,沈翁死了,当事人也不过沈婆和沈家儿子两人,其余村民纯属起哄添乱,没有半点作用。
沈婆一听,肯定是不乐意的。这些村民站都可以壮壮声势。熊猫见这些人执迷不悟,将沈家儿子头朝下做了两个危险的动作,吓得沈家儿子当场哭了出来,沈婆这才无奈,连忙朝着乡亲们摆了摆手,让他们先离开算了……
乡亲们离开之后,陈泽军的小院里头安静了许多。这样才适合双方说话交流,一切也有个沟通的可能。
熊猫将沈翁儿子放在地上,这小子已经吓得两腿发软,勉强蹲下,却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沈婆很护犊子,连忙走上前来,将自己羸弱的身体挡在沈家儿子的面前。
我很诚恳的告诉她,只要咱们好好讲道理,我们是不会伤害她和她的儿子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中其实也有些发虚。沈翁的死和我们有关么?的确有关,但是这也完全基于沈翁咄咄逼人在先。
我们受了翡翠赵的嘱托,和陈泽军里应外合拿走沈家宝藏,的确是一个不义之举,但是沈翁上来便对我们痛下杀手,实在是太偏激了些。
因此我们弄死了沈翁,这是不得已的事情。
然而如果不是情势所逼,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所以到了现在,其实我和熊猫并不想在伤害其他人。在能够完成任务的前提下,将伤害降到最低,这才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可惜沈婆对我说的话,似乎又会错了意。
她冷笑一声,说:“你们几个仗着年轻力壮,就想欺负人?但是你们可别小看人。我们村子上的人可不是好惹的,你们几个别想欺负我们村子里的人。”
我很无奈,我说我们只是想在这村子上住几天,没有别的意思,至于沈翁的死也和我们无关,难道你听不懂?
沈婆冷笑一声,说:“有关无关,不是你们说了算的。别看你们现在牛气得很,等我们沈家族长和张家嫡系们过来给我们老头子主持公道,绝对让你们两个外乡人吃不了兜着走!”
说到这里,沈婆转身拉起自己的儿子就走,似乎想到刚才熊猫神力惊人的样子,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母子俩走到门口的时候,沈婆忽然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说:“小伙子,你可别小看人,你根本不知道我们有多大的本事……”
我也冷笑,说我当然知道,你们各个不是凡人,都有通天的能耐。
沈婆表情变了变,说:“我什么都知道,你们想做的一切,也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再度冷笑,没有多说什么。
一个精通“血祭术”的老人的婆娘,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这时候我猛然发现,她的眼神,似乎比她男人的眼神还要恶毒一些……
……
终于送走了这些纠缠的村民,陈泽军赶紧回屋里找块纱布包扎了一下伤口。他额头上的伤口不深,但是却长,应该要缝针的。
但是陈泽军却坚持不要,这小子说他从小到大经常摔得头破血流,每次伤势都差不多严重,但是每次都没有缝针。
我和熊猫也不好强迫他,给他包扎好了之后让他躺在自己床上休息。陈泽军却说,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得偷到翡翠鞋,明天则必须要离开村子,要不然这件事情会让我们三个死在这里。就算不是,也绝对要惹上一身事端,很难办。
我和熊猫当然尊重他的想法,比起我们,他更了解这里的村民。虽然今天白天村民的围攻已经很难对付,但是我和熊猫都知道,更困难的还在后面,村子里的领导家族“沈家”以及辅佐沈家的“张家”嫡系还未出现,所以重头戏应该尚未登场。
等我和熊猫回到自己房间,夜将军则站在窗台上问我们,注意到刚才那位老太婆(即是沈婆)没有。
我说当然,我们和她斗了半天嘴。
夜将军扇了扇翅膀,告诉我们,这老太婆很不简单,身上全是邪气。
我和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