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有猫腻是什么?”

当初他想的也是自己的毒和陛下身边的毒都是安王那边出的,但是安王已经被抄家,萧允墨要是有心救陛下的话,不可能找不到解药方子,陛下一直拖到现在无非两点,一是萧允墨不肯救他,二就是解药根本就不在安王那边,就连毒药都不是安王下的。安王府那班人全数都是由大理寺,刑部以及内府三堂会审,想要隐瞒点什么是隐瞒不住的。况且萧允墨之前一直都敲锣打鼓的叫人找解药,还张贴出皇榜出去,只要有人能解此毒,重赏。

他若不是笃定了此毒无人可解,又怎么会如此这般大张旗鼓。

如今他大权在握,又怎么会让昭帝康复,那种一朝掌权,然后再旁落的失落感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去体会一下的,尤其是萧允墨这样的。

叶倾城心有戚戚焉,若是以前,她不会相信萧允墨是这样的人,但是现在仔细的想一下,她与他处遇的时候,即便她都救了萧允墨一命了,但是萧允墨对她依然没什么好脸色,上来二话不说就将她给点到了锁起来,这就说明萧允墨是一个控制欲十分强力的人,这种人希望能掌控一切。

“那会不会没有解药?”叶倾城问道。随后她的眼眉就蹙的更深了,若是没有解药,秦韶怎么办?

她的心一慌,抬手就揽住了秦韶的脖子,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若是没有解药,我更要找到回去的路,哪怕只有一线的希望。我也要带你回去,说不定我们那边有办法能治你。”

秦韶闻言微微的一怔,随后心底一甜,“南宫瑜不是说知道解毒的办法,不管事安王还是萧允墨总有一个人会知道这毒怎么解。放心。还有你说的回去是回到你来的地方吗?”

“是。”叶倾城点了点头。“如果我真的找到回去的办法,你会和我一起走吗?”

“你想回去?”秦韶问道。

“不是,以前是想,但是现在想起来,那边也没什么特别值得我留恋的人和事了,倒是这边反而多了许多割舍不开的情分。”叶倾城低叹道,“我本来都已经不想找毁去的办法了,但是若是为了你,怎么也要试一试。”

秦韶的心底暖意流动,“咱们也不能将希望寄托在那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上。”他嘴上是这么劝说叶倾城的,但是心底深以为然,如果萧允墨一直追着他们不放的话,假死遁走是最后一条路了,只是要在萧允墨眼皮子下面玩这一手就一定要玩的漂亮。他的心底也是微微的一动,他昨天回去之后已经叫人去查南宫家的祠堂了,里面的地形已经勘测好,过一会他就要亲自去跑一次,若是南宫瑜在临死前没说谎的话,那祠堂里面的东西或许真的是叶倾城回去的关键。

“我一会就去南宫家的祠堂走一下。”秦韶果断的对叶倾城说道。

“恩。”叶倾城点了点头,秦韶将她小心的放在了床铺之间,“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说完他温柔的在叶倾城的额头上亲了亲,转身离开。

秦韶走后,叶倾城难以成眠,脑子里面想的都是秦韶说的事情,她将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又再度从脑海之中过了一遍,看着是不是能再找到点别的什么线索。

南宫家的南宫瑜死在柔然,原本是皇上派出去执行任务的,但是现在皇上在病着,对南宫瑜的事情没有什么褒奖,吴国公府就觉得有点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再加上现在京城之中局势微妙,所以吴国公府也都是闭门谢客,隐藏锋芒,静观朝堂之变的。

而南宫府里面的巡逻和守卫也是加强了的,唯恐在这种特殊的时候有什么不好的变化。

秦韶准备的充分,所以能轻易的绕过吴国公府的守卫,到达祠堂之中。

在大梁各家的祠堂都十分的相似,一眼看去,均是南宫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桌案上点着长明灯,倒是替秦韶省了不少麻烦。

看守祠堂的几名家奴都被秦韶点了睡穴,昏昏沉沉的睡着。这种地方平素没人来,秦韶可以安心的寻找他要找的东西。

只是他看遍了祠堂的前前后后也没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秦韶不死心,再度将祠堂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终于在一面墙的墙壁上发现了一块砖的颜色似乎和别的地方有点差别,他抬手摸了过去,那砖面也比别的地方要滑溜一点,似乎是常有人触碰形成的。他一用力,那块砖被按了下去,随着一阵机括的轻响从墙体之中传出,在秦韶的左侧墙壁移开,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通道。

秦韶不敢造次,拿了一盏灯先是照了照,随后又从外捡了一个石子过来朝通道面扔了进去,石子在地上弹了几弹,在黑暗中之中传来了飕飕飕的破空之声。果然是有暗器秦韶小心的走了进去,门前的一些机关已经被触发,他尽量选石子弹过的路走,三下两下的就跃到了里面。

通道的尽头有一个桌案,桌上还有一个香炉,香炉里面的炉灰是陈年的,看来以前有人供奉过桌案上摆着的那个木头盒子。

秦韶用手里的剑挑开木头盒子,果然,几点寒星射出,秦韶旋身一躲,躲避开了盒子里面的暗器,盒子应声落地,一卷羊皮纸从里面掉了出来,看羊皮纸的边缘微微的发黄,应该是有年代的东西了。

秦韶大喜。应该就是这个,不过他还是很小心的带上手套将羊皮卷轴打开,上面用黑色的笔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各种秦韶看不明白的符号。整整五大张羊皮纸包裹在里面写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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