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质威胁,看场们终于停手。
聂康从卫康手里夺过甩、刀,又将看场的手掌往桌上一拍。他先把刀在手中旋转,小小的刀,竟发出破空之声。此等手法,一般人苦练个十年八年,也未必达到。尤其黄毛,眼里充满着膜拜之情。
聂康突然攥住刀柄,对着看场的两指之间,一个手指缝一个手指缝的往下扎。哒哒哒的声音犹如柴油机在发动,速度犹如缝纫机的针下戳一般。
看场担心的都不敢看自己的手,生怕对方一个不准扎到手指,之后才知道,所有担心都是多余的。
这一绝技,让所有人哗然,大惊失色。
看场的头目缓了缓神,冲聂康喊,“放了我兄弟!”
“叫你们老板来说,否则……”聂康把刀压住被他挟持看场的脖子,鲜血一点点的渗出……
“不要乱来!”看场头目摆了摆手,“我这就打电话!”
马老板仍然不服气,继续叫嚣“哼,等我老大来,你们就知道厉害了!”
………………
十几分钟后,一个梳着辫子、手持棒球棍的中年男子进了门,身后跟着小弟若干,陆陆续续的走进来……
“怎么回事!?马面?你也在!?”辫子男向马老板说道。
“牛哥呀!先别跟我叙旧,你看看那边,有几个踢馆的,把你的店砸成啥样了!”马老板指向聂康。
辫子男循着方向望去,咣当!松开手里的棒球棍,情绪激动,充满敬意的说,“康哥!”
卫康惊呆了,看场惊呆了,所有小伙伴们惊呆了……
只有一个不识相的,那就是马老板,他很随意的拉了下辫子男的衣袖,指着聂康,“这小子像是他们的头儿,给我削他!”
“我他妈先削你!”只见辫子男回头抽了马老板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