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珊嗔道“不行,这样太危险了,白马寺有四大高手坐镇,白天还好,你一个香客,他们不会为难你,也不会怀疑你。到了晚上,自然不大一样!”
谢瞳笑道“珊儿勿要担心,本人既能从鬼尊的掌下讨的活口,区区四大高手不会将本人留下的,更何况,老子不会傻到去惹他们。只是看一看地形便可!”
洪珊知道在难打消他的想法,只的无奈道“好吧!速去速回,我们等着你!”
谢瞳吃过晚饭,待日落黄昏,天色暗下来后,才换上一身夜行衣,径直奔白马寺而来。
谢瞳抵达白马寺时,天色已经黑的不成样子,月光照在大地上,映出谢瞳肖瘦的身影。
谢瞳绕着白马寺转了一周,在白马寺的北墙处,翻身而入。
白马寺中灯火通明,与白天一样,整个寺庙中都被颂佛声所笼罩,而这佛声,比之白天还要响亮。
似乎在歌颂这和平盛世。
寺庙中的僧侣虽然众多,但整个事件都在诵读,因此,来往的人不多。
谢瞳依照白日经过的路线,徐徐的观察,绕过一座又一座的佛殿。
这里的佛殿看似一般新旧,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
谢瞳观察了大概一个时辰,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当绕过前面众多的佛殿后,谢瞳步入白马寺的后院处,后院的门口处挂着一个醒目的牌子,在灯笼微弱的光线下,谢瞳看到几个大字,香客止步。
谢瞳的好奇心大起,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谢瞳本欲离去,但想到来一趟,怎也要探个究竟。
忽然,自院门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谢瞳忙闪身躲到附近的黑暗中。
他定睛一瞧,原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和尚,端着一个餐盘,徐徐的走了出来。
谢瞳猜想,应该是哪位老僧入关修炼也说不定。
待老和尚掩门离开后,谢瞳一个箭步跃过院墙,进入了后院。
这里的佛殿变的稀少起来,灯光也变得暗淡,已经听不到众僧的佛号声。
而更多的楼阁也修建造的更加玲珑,比之前院要更加新。
谢瞳微微一笑,这里很可能是白马寺的藏宝阁,亦或佛经等武功秘籍之处。
他虽然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但他毕竟不是江洋大盗,对这些事物还没有到抢夺和偷盗的地步,也不屑于做这种事。
谢瞳绕了后院一周,仍旧没有任何发现,这里的建筑比前院的佛殿还要新。
当他准备离开时,一个老僧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老僧赫然是白天对他多加劝阻的大师,他从一处平房内走出,手持一串硕大的佛珠,一边走一边念叨着什么。
谢瞳看到他,忙屏住呼吸,隐藏自己的踪迹,心中更是不寒而栗,这老僧的佛法太精妙了,莫非他就是闭关的高手么。
谢瞳尽量不去想他,只等他返回房间后,好从容的离开此地。
然而,自方才的屋子中,再次走出一个老僧,这名老僧身材魁梧,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看似十分凶狠,他手持齐眉铁棍,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这铁棍看样子足足有上百斤,而他拿在手中,一点吃力的感觉都没有,他紧紧的跟着老僧,道“不念师兄,你方才所讲的普散大悲咒,还有手抄本吗?师弟想重新阅读一番。”
谢瞳心头一惊,原来这废话居多的老僧,是白马寺的四大金刚之一,不念大师,难怪佛法如此精湛,精神修为更是高明无比。
不念大师笑道“不嗔师弟既有此想法,师兄怎能敝帚自珍,回头为师弟抄一份便是,这普散咒源于西域,本不为我中原佛教所有,只因佛意精湛,师兄与无量大师沟通后,才拓印而来,整个中原仅此一份”。
不嗔单手合十,道“多谢师兄,师弟有不懂的地方,还请师兄讲解”。
不念笑道“师弟何须客气,你我师兄弟四人,常年待在这白马寺中,从不出寺一步,生活已经枯燥至极,在不研习下佛法,生活岂非毫无乐趣。”
不嗔道“师兄,不嗔在此过的尤为快乐,没有江湖上的厮杀与争斗,没有尔虞我诈的欺骗与虚伪,仿佛是世间最为极乐的净土,在师弟眼中,任何地方都比不上这里。师弟只感到皈依佛门前的三十年似是白活了,徒添了许多不必要的纷争和仇恨,双手更是染满了鲜血,心中懊悔不已”。
不念笑道“师弟能由此感悟,看来这几十年来的佛法并没有白白研习,但师兄感到,你心中虽然没有了仇恨,但戾气仍在,仍旧需要佛法去化解,这也是师兄教你普散大悲咒的用意”。
不嗔一惊道“多谢师兄!”
二人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落入谢瞳的耳中,谢瞳不禁暗暗佩服起不念大师来,这不嗔入寺前,想必也是一个江洋大盗,或者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经他点划,看样子已经是皈依我佛,传授几十年的佛法,真的是很有耐心。
想起午后对他冷嘲热讽的几句话,讥讽他多管闲事,心中微微有些歉意。
不念继续道“师弟勿要感谢,为兄也是造福百姓而已。今日午后,师兄在前院碰到两个年轻人,他们与师弟当年一样,心中充满了yù_wàng与仇恨,而且武功也是高的惊人”。
不嗔道“哦。还有此事,师兄为何不点化他们!”
不念回答道“其中一个悟性极高,已经达到了由精神功法产生幻境的地步,虽然他刻意掩饰,但仍旧逃不过我的法眼。师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