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传见顾恒大意失招,也顾不得身份,他低呼一声,如大鹏般急掠而起,双臂不断舞动,朝着老赖的后心拍去。
“小心”谢瞳同样惊呼,他也顾不得其他,运起旋风屡步术,一个箭步横移到老赖的身后,运气全身真气,去抵挡莫传骇人的魔攻。
只听两记沉闷的音声,双方四人同时出招硬拼。
最先飞出去的是黄河帮的帮主顾恒,他宛如一只短线的风筝般,倒飞了出去,左臂同时骨折,在摔倒的瞬间,同时喷出一口鲜血。
他登时不省人事。
反观谢瞳和莫传,莫传引以为傲的魔功悉数被谢瞳化解,竟然没有丝毫奏效,谢瞳仅仅后退了两步,与老赖背靠背的站在一起。
全场顿时哗然,黄河帮两大高手同时出招,竟然无功而返,而现任帮主还吐血昏迷,生死未卜。
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如此厉害。
莫传同样吃惊,在他看来,整个洛阳,除了白马寺的几个秃驴,无人是他对手。而他一直无视的赵无阳,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武功修为,他如何不惊,想到顾恒在洛阳东南的一场大战,更是被对方救走了武之亭。心中顿时懊悔不已,是他的狂妄和大意,导致了眼前的局面。
他无心理会受伤的顾恒,早有人将他抬了下去。
莫传一击不成,心中不服,他再度凝聚真气,要与对方一较高下。
“住手”,司马相如高喝一声,他大步走到二人的中央,怒视着谢瞳,道“赵无阳,你要造反吗?莫要忘记了,没有本将军,莫说是修缮白马寺,你在洛阳将寸步难行,还不给本将军退下”。
谢瞳面对着司马相如,冷冷的道“大将军,非是本人好勇斗狠,实是黄河帮欺人太甚,请大将军体谅!”
司马宣不知何时走入几人的圈内,道“相如,证据确凿事实摆在眼前,还罗嗦些什么?他们分明就是刺客同党,还不给我拿下?”
司马相如没有立刻依照他父亲的意思,而是面向谢瞳,问道“赵先生,你我好歹也是同舟共济之人,为何伙同外人来刺杀我?”
谢瞳环视一周,只见众多宾客远远退了出去,只余白马寺的几大高僧依旧安稳入座,然而他们全部被士兵团团围住。
谢瞳笑道“太尉大人,大将军,这就是所谓的过河拆桥么?未免来的也太快了些?忘记当初我们是如何亲密无间的合作了吗?”
司马相如眼神有些犹豫,他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谢瞳传音入密给几位伙伴,告诉他们随时准备冲出去,带着武之亭和明娜,直奔后院的枯井,只要抵达了曹公宝藏,对方将无可奈何,这样虽然暴露了宝藏的秘密,却保留了真的宝藏。
忽然,自人群中再次传来一阵笑声,笑声由远及近的靠过来。
众人循着笑声望过去,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居然还敢搀和进来。
谢瞳目光扫过声音的来源,顿时脸如死灰,他居然忘记了,宋文远也是贺喜的宾客之一。
宋文远继续道“太尉大人,相如老弟,请容许本人来讲两句。”
司马宣见说话的是他,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得道“宋将军请讲!”
宋文远笑道“此事放在昨日,本人或许还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赌尊赵先生几年内籍籍无名,却突然出现在洛阳,一时间风头无两,却不求名利,一心向善,本身就是件十分可疑的事情”
然而宋文远讲到此处,却话锋一转,道“前段时间,本人在济南城收到一个消息,说是有人堪破了曹公宝藏的秘密,而宝藏的落点就在济南城,本人愚昧,竟然信以为真,岂料竟然是一个阴谋,差点将本将军害死,而散布谣言的罪魁祸首就是钦犯谢瞳,此人偷袭本将军不成,再度逃窜,销声匿迹。”
他讲到此处,却忽然停了下来,一对目光直朝着谢瞳的身上望去。
众人听的正起劲,这在济南发生的大事,由他一个亲身经历的人讲出来,如同故事一般,登时牵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宋文远继续道“赵先生,如本人所料不差,你背上的那把宝剑,就是传说中的青钢剑吧!”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难道此人就是轰动天下的谢瞳么?
谢瞳见身份已经暴露,反而没有了压力,他悻悻的解下宝剑,却没有宝剑出鞘,他淡然的笑道“宋将军对宝剑这么有兴趣,不妨过来拔剑试一下,当知你的推测是否正确。”
宋文远当然没有傻到会去拔剑,而是躲在人群中,冷哼道“谢瞳,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本将军今日看你如何逃出去。”
话音未落,谢瞳已经拔出宝剑,七彩光芒一并而出,他低吼道“快撤!”
谢瞳发出呼声,随即挥舞着宝剑朝莫传攻过去。
几人极有默契,慕容龙城当先踢飞看守武之亭的几人,旋即将武之亭扛在肩膀之上,大步朝着老赖等人靠过去。
老赖等人同样眼疾手快的冲上去,将沈明娜围在中间。沈明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骇的说不出话来,不过她也是女中豪杰,很快便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恢复了昔日的几分风采。
已方的几大高手皆亮出武器,虎视眈眈的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