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可理喻!”
听闻,长袖一挥,秦逸之愤然喝.网
喝罢,虎目一瞪,秦逸之沉声问道:“说!你到底拿了李老爷多少银两?”
“大哥...就这么多...”
,秦狂人伸出大手,从怀中取出那厚厚的银票,放于石桌上。
望着石桌上的银票,秦逸之深深的皱起眉头来。
这每一张银票皆是万两,这厚厚的一摞,恐怕有着千万两!
“大哥,如今迫在眉睫,无论是借还是偷,先拿这些银票来周转吧...”
虎目望着大哥,秦狂人好意相劝道。
“胡说!君子用财,取之有道!这银票大哥绝不会用,快送回去!”
闻言,秦逸之摇了摇头,当即拒绝道。
“大哥!若是没有这些银票,那批赶制的首饰怎么办?”
见大哥拒绝,心里顿时焦急起来,秦狂人连忙劝说道。
“好了!什么话也莫要说了,将银票送回去吧!”
大手一挥,对二弟所说,充耳不闻,秦逸之不容置疑的说道。
说罢,秦逸之便站起身,踱步离开后院。
“大哥!”
身后,见大哥离去,秦狂人叫唤一声。
但秦逸之未曾停步,转眼间便消失在眼前。
“唉...”
见此,摇了摇头,敝了眼石桌上的银票,秦狂人叹息一声。
心中暗自思索,难道自己当真要将银票送还于李府?
...............
次日,京城李府。
大厅中,李老爷面色憔悴的坐于主椅之上。
昨夜在书房中查看账簿半宿,回到房中便是睡下,谁知早晨起床后,竟是发现自己的积蓄被人盗走一半!
大惊失色,险些晕厥过去,李老爷立即让下人前去官府中报案。
“爹,你莫要在伤心了,小心身子,钱财乃是身外物,身子要紧...”
身旁,见爹面色苍白憔悴,李小姐轻声安慰道。
“女儿呐,那可是你爹一半的积蓄呐!”
听闻,苍老的目光看着女儿,李老爷神色悲痛道。
“老爷!”
就在李老爷说话之际,一名家丁跑进大厅中。
“如何?官府怎么说?”
见家丁去了趟官府回来,李老爷连忙询问道。
“老爷,官府还没有查出线索来...”
低下头,那名家丁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老爷发怒,连着怪罪自己。
“废物!都是废物!滚出去!”
闻言,面色一楞,随即勃然大怒,李老爷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面上。
见老爷发怒,那家丁连忙害怕的跑出大厅。
“啊!若是让我抓到这盗贼!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双拳紧握,气的大喘粗气,李老爷眼中厉芒闪现,咬牙切齿。
与此同时,京城秦府。
眉头不展,秦逸之双手负背,站立于池塘边上。
眺望着汩汩流动的池水,秦逸之摇头长叹。
昨夜二弟鲁莽,去李府中盗了银两,虽是那些银两可化解当下危机,但自己绝不会动用这些银两!
可是,如今年关将至,向那些达官贵人交货的日子也迫在眉睫,自己该如何是好?
“大少爷,你在这里做甚?”
忽然,就在秦逸之为银两而烦恼时,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转身望去,一身绿色衣裙,何秀娘浅笑着站立在身后。
“秀娘,你来了...”
见到何秀娘,不知为何,心中的烦恼全然忘却,秦逸之微微一笑。
“是啊,大少爷可是要教我习字呢!”
玉手别在身后,何秀娘笑盈盈的说道。
“恩,那我们走吧,去书房习字...”
闻言,点了点头,秦逸之温文儒雅的说道。
说罢,两人便离开池塘,向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方才走到书房的院中,便见店铺的管事迎面走来。
“老蔡,你怎么来了?”
这名管事姓蔡,跟随秦逸之已有三年之久,见此,秦逸之疑惑的问道。
“大少爷,我正要找你呢,那批赶制首饰的定金已是交了,如今不知咱们何时取货?”
见到大少爷,蔡管事当即笑容满面的询问道。
“什么?定金已是交了?”
闻言,面色一滞,秦逸之惊呼一声。
心中顿时感觉到不妙,这定金已是交了?定是二弟不听自己所言,擅自主张!
“大少爷,难道此事你不知情?今早二少爷来到店铺中,交给了我定金啊...”
身前,见大少爷不知此事,蔡管事亦是心中疑惑的说道。
“大少爷,既然你们有要事相商,那我先告退了...”
见大少爷有生意上的事要处理,何秀娘善解人意,轻声念道。
“恩,秀娘,实在抱歉了...”
听闻,神色歉意的望着何秀娘,秦逸之点了点头。
浅浅一笑,未曾介意,何秀娘转身迈着莲步离去。
“老蔡,立即将那批首饰的定金撤回来!”
待何秀娘离去后,秦逸之连忙皱眉说道。
“什么?大少爷,这定金咱们已是交了,若是撤回来,恐怕不妥啊...”
听到大少爷所说,蔡管事心中一惊,连忙劝说道:“大少爷,若是撤回定金,咱们的信誉可是不保,往后对方很难再与我们合作呐...”
“这...”
深深的皱起眉头,秦逸之陷入两难之境,蔡管事说的没错,这笔定金数目不小,若是撤回来,对方那批制好的首饰便没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