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没有想到秦可蕴会有这样一出,更没有人注意到她手里的簪子是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
于是,即便在场的男人都有一身的本事,却因为猝不及防,而没有第一时间阻拦住秦可蕴。
但这第二簪,他们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秦可蕴扎下去的。
于是,南宫棣云与南宫商的身子都飞快的移动到了秦可蕴的身边,父子二人一左一右,同时将手伸向了秦可蕴,但却又有志一同的同时收回,并尴尬的分别移开了视线。
与此同时,南宫骞的第二次惨叫,连接着第三次连续的响彻抱厦厅。
原本担心秦可蕴迁怒在南宫睿身上的苗采潇在外面看得那叫一个酸爽,差点就要拍手拍脚的大声叫好了偿。
原来南宫棣云与南宫商父子二人是打算阻止秦可蕴的,但二人冲到她身边,才看到她因为之前扑将过来,又抖落了身上的衣衫,此时寸缕未着,他们如何再敢靠近。
“睿儿,快阻止她!”听着南宫骞最后一声哀嚎之后再没有了声息,有的只是秦可蕴喘着粗气,一簪一簪刺破南宫骞皮肤的声音,征战沙场多年,杀过不知道多少人的南宫棣云都不由的自后脊背窜起一阵寒芒。
最毒妇人心!
这句话当真不错!
而他们一时慌乱,甚至忘记了不能碰触秦可蕴的话,他们大可以直接将南宫骞带走。
南宫睿也不去猜测他们究竟是一时慌乱都忘记了这个方法,还是其实不过就是在等着秦可蕴出手,他只淡漠的丢下一句话:“我嫌脏!”
然后,便转身离去了!
至于,他说的是嫌秦可蕴脏,还是南宫骞脏,都无所谓了。
南宫睿一出来,苗采潇便跟了上去,幸灾乐祸的道:“活该,那个渣男就该真正给他点颜色看看!那个秦可蕴,我平时虽然看她有些看不惯,但是今天这一番敢作敢为的行动,还是让我忍不住要给她点个赞!”
南宫睿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淡淡的笑了笑,并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诙谐道:“是不是看的挺爽的?”
“嗯!爽!过瘾!渣男就必须要贱女来磨!哈哈哈,这句话说得真好!”苗采潇得意的笑道。
“你呀!”南宫睿宠溺的再抚了一下她的头顶,也跟着愉悦的笑了起来。
他的确是愉悦的,虽然其中南宫棣云的态度还是伤了他的心,但是打小便明白他的世子之位不是那么轻易得来的,也未必能一帆风顺的守着时,他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因此,真正也说不上有多伤心了。
“不过,我说句话,你可别觉得不中听啊!”她审度了一下道。
“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他大约知道她会说什么,却不阻止她说。
“我真是有点怀疑你是不是你老爹亲生的了!你们这些古代人最看重的不就是嫡为尊,庶为卑吗?怎么偏偏到了你老爹这里就颠倒了?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不管是哪个处理方法,都是在偏袒南宫骞那个渣男,而根本没有考虑到戴绿帽子的你的感受!”苗采潇有些愤愤的道。
“嫡庶尊卑,也要看什么样的大环境的!”被质疑是不是亲生的,南宫睿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因为小时候,他也经常会有这样的想法。
只不过,后来验证,他身上当真是留着一半那个人的血,他便学会了进取来拿到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不管是被南宫棣云偏宠的南宫骞明目张胆的要了多少回,他也不会拱手让人。
至于还有一个么,若是他安分守己,他自然也不会手足相残。
但若是隐藏在他温和的表象下,也是野心勃勃的话,对不住,他也不是大善人。
“唉,反正你家里的这些,已经颠覆我的认知了!”苗采潇装模作样的摇头叹道。
南宫睿失笑的问道:“失望了?”
“的确失望的很!”苗采潇努嘴,“我还以为跟着你堂堂世子大人,一定能够吃香的喝辣的,耀武扬威,所向披靡,没想到你在你老爹的心目中,这地位还真是有些不大牢靠,害得我都不敢随意出没完成任务!”
“原来你跟在我身边不是因为我长得英俊不凡,飘逸出尘,玉树临风,君子如玉,而是想要跟着我讨好处啊!”南宫睿也换上一脸失望的表情比较委屈的道。
“宾果,你答对了!”苗采潇龇牙嘻嘻笑。
听出他也是在开玩笑,她的心情也跟着好多了,他还能这样笑,就说明他对于秦可蕴给他戴绿帽子一事并不在意。
不在意就代表不在乎,所以,她的心情也跟着很好!
二人边说边笑着快要走进小园子时,后面匆匆的追来了文宇:“世子!”
“如何?”南宫睿顿步回头,看着急追而来的文宇,他从红酥院出来时,暗示了文宇继续在外注意里面的动态。
文宇的脸上难掩看笑话之后的喜悦,但在向来严厉沉冷的南宫睿面前,他强行想要压下,以至于掩藏的有些辛苦,因此要笑不笑的憋得慌。
“回世子,最后还是三公子在王爷的示意下,先给秦贵妾披上了衣衫才拉走了秦贵妾的!只是,那时,大公子的下身早已经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痛得晕厥了几次。而且,经三公子诊断,大公子虽然保住了小命,但是命根子却是彻底的被毁了,以后就算身子恢复如常,也再不可能成为男人了!”
苗采潇听着连连咋舌:“秦可蕴可真是女汉子啊!”
她当时只当秦可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