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苗采潇的也视线往下飘了一眼道,见秦尧还是茫然不解,便干脆直话直说道,“就是说,你是不是心理真变成女人,喜欢上南宫睿了吧!”
“咳咳……”瞬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秦尧指着她的脑袋又要敲上去,“你真是有够猪脑袋的!”
这只小笨猪,根本就没有看出来他对她才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
“别又敲我头!”苗采潇抱头躲过,不服气的道,“就算是我说了实话,你也不能恼羞成怒打我啊!”
“你前世大约就是跟猪一样笨死的!”秦尧决定不跟她再多说了,怕说得越多,就越要被她给气死了!
“哼,你才是笨死的!”苗采潇不服气的顶了一句,还想要再逞逞口舌之快,某鬼已经飘远了,不知是不是在被她气得吐血之前想要找个安静的角落想静静。
——
南宫骞的葬礼办的也算是隆重,毕竟再怎么说也是靖王的长子,家丑不外扬,该给的体面还是要给的。
而在南宫骞亡当日出现的千年鬼,中了南宫睿的计受挫被不明身份的神秘人救走之后,一直到南宫骞的葬礼结束,他也不曾再出现。
靖王府看起来平静了好一段日子,但苗采潇的日子却不好过。
没办法,她也算是比较勤勉的每日都在修习玄术入门的最后一招,却始终学不会,不说南宫睿和秦尧每次都拿不屑的眼神看她,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要怀疑自己真的笨到底了吗?
“啊啊啊!”再一次失败过后,苗采潇抓狂的仰天大叫着,“不玩了,不玩了,我再也不高兴修习这什么鬼东西了!”
然后,她蹭蹭蹭的蹿到书房,将选术入门的小册子往南宫睿的面前一拍道:“南宫睿,我不练了,你要是再要我跟你练,就别怪我跟你没完!”
南宫睿没有生气,也没有责怪她的没用,只是抬眸用深沉的眼神看着她,暂时未开口。
“看什么看,再看我也不练了!”苗采潇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好!”
“说不练就不练!诶?你说什么?”
“我说好,你可以不练了!”南宫睿伸手将她抱在膝盖上坐下,下巴埋在她的颈窝中,重复了一遍。
“真的,我真的可以不用练那劳什子的玄术入门了?”苗采潇惊喜过后有些不敢相信,还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南宫睿,这几天不会是忙得脑子烧坏了吧!”
南宫睿汗,额头抽了几下,捉住她顽皮的手抵在唇边轻触了一下,然后抬眸看着她:“你觉得我这样子像是发热吗?”
“摸着倒是没有热度,但是你这眼睛给人的感觉可是有些捉摸不定,谁知道你是不是心里还打着别的主意!”
不怪她这么猜想,实在是他答应得太爽快了,让她不得不产生某种怀疑。
“呵呵!”南宫睿却轻笑了出声。
苗采潇立即警觉的道:“南宫睿,你可别这么笑!你这么一笑,我就觉得你心里又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我的确是在打鬼——的主意!”
南宫睿拖着长音莫测高深的一笑,就在苗采潇感觉到危机想要逃跑时,已是不及。
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俯身封缄,便是绵长缠绵的亲吻。
良久,当她从一直带刺的小刺猬转化成温柔的小白兔,乖顺的依偎在他的怀中时,他才放开了她。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南宫睿似梦似幻的低喃了一句:“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呢?”
“嗯?”还沉浸在方才的缠绵着中的苗采潇并未听清的发出清浅的一个疑问。
“没什么!”南宫睿探手摸了摸她的头,缓缓的注入玄术,没一会儿,苗采潇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将她放在里间软榻上,体贴的为她盖上一条薄毯,南宫睿凝视了她渐渐恢复人气的脸许久,才离开。
九月中旬的气候已经转凉,特别是阴雨天气,秋风扫落叶,更添几分萧瑟之感。
穿过小园子,南宫睿向着南月阁方向走去,半途,遇上了南宫商。
“二哥,要去给母妃请安吗?”南宫商问道,眼神中似乎有种期盼。
请安吗?
他似乎许久不曾用过这个名词了。
“不是!”南宫睿漠然的否认,也间接的拒绝了南宫商暗藏的意思。
“哦!”南宫商的脸上明显的闪过失望之色,但很快便调整道,“那二哥去忙吧!”
说完,便识相的告别南宫睿,回了自己的院子。
后院中,茶香四溢,吸引了他忍不住踱步而去,就见空了几日的小厨房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正照看着炉火,认真的烹茶。
小小听到脚步声,立即抬起了头,应着南宫商的目光注视起身行礼,娇憨的笑着:“三公子!”
“不是说身子不舒服告假么?怎么又来上工了?”南宫商止步于小厨房门外,神色有些复杂的问道。
“奴婢的身子已经好了!”感觉到被关心,小小心里乐滋滋的。
“哦!”南宫商点了点头,也不再详问,只满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但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几句对话,也足以让小小偷着乐好一阵子了。
——
南月阁外,当翠绡开门见是南宫睿时,难掩脸上的讶异和惊喜,慌忙施礼迎接:“少……世子!”
“我来见母妃!”南宫睿意简言赅的说着,已经跨步进了院门,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