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未作出表态,最大的原因便是要看南宫睿的态度,若是他连这点小事多处理不好,或是一味的对乔相让步,那必然是要在心里大打折扣的。
他南宫棣云虽然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但是还有另一个儿子正在逐渐表现出他存在的价值,他不担心冷落这个嫡子。
当然若是南宫睿能够完美的处理好这件事情,他便更加欣慰就是了!
无关于他是否看重这个嫡子,而是整个靖王府的威望最是重要。
“靖王,你这是什么意思?”乔相恼羞质问道,“难道靖王世子在后花园侮辱我儿,还是我儿错了不成!”
“乔相,不是本王护短,只是,本王听到的可与乔相所说的内容大相径庭,你总不能先入为主,将罪责强加到睿儿身上吧!当时,可是有许多的姑娘看到你女儿是如何卑微的伏在睿儿脚下,以博一笑的!这其中应该还有你的侄女在吧!”南宫棣云老神在在的坐着,挑衅的看着乔相。
“南宫棣云,你……”乔相最恨的便是不知怎么忽然传播开来的关于这一段描述。
但也正因为这一段插曲,才让他有此一闹。
“乔爱卿,靖王,你们都先息怒,此事还需听听当事人睿儿怎么说!”皇帝再做和事老道。
“皇上,南宫睿既然连小女的名声都毁了,如何肯道出实情!臣恳请皇上彻查此事,还小女一个公道!”乔相反正是撕破了脸,非要靖王府给出一个交代了,双膝一跪,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乔爱卿,你别这样,快起来吧!”皇帝一边叫着乔相,一边为难的看着南宫睿道,“睿儿,乔相如今的心情你也要体谅一下,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是!”南宫睿应声道,“昨日,原本臣正在花园中散步,乔二小姐带着两个侍女走了过来,与臣说了一些贴己话!皇上素来知道臣的为人,于儿女私情上并不善于表达自己!”
一旁的苗采潇听到他这样说,都忍不住扮了个鬼脸:他要不善于表达自己,那这世上大约就再没有男子能哄女人高兴了!
南宫睿看到她的鬼脸,暗暗捏了一下她的手掌,倒是将她捏红了脸,但是某个罪魁祸首依旧从容不迫的继续着方才的话题道:“但是乔二小姐大约是情难自已,忽然对臣投怀,并十分虔诚的跪伏在臣的膝下,说此生愿做牛做马伺候臣!
臣一时惊慌,没能立即将她扶起。此时,恰巧其余各名门闺秀们也正好出来赏景,便看到了那一幕!当时,二小姐一时羞愧,还晕了过去!
臣只当她性格外放,比雨儿活泼一些,又想着父王与乔相大概的商妥臣与她的亲事,也就不甚太在意!
却没想到当晚,她却又耐不住性子,居然与一个养马的小厮厮混,还被禁卫当场捉住,臣当真是羞愧万分啊!”
南宫睿说到乔瑛投怀送抱时,便朝着靖王看了一眼。
靖王当然会意,在南宫睿说话一个停顿的时候,立即接口道:“皇上,乔瑛那性子活泼外放,是众所周知的。想必皇上也有所耳闻,前几日,她还当着臣与乔相等人的面,便主动向睿儿投怀送抱!
而睿儿在人前寡淡的性子,皇上更是了解,他遇上热情如火的女子,素来是躲都来不及,自然不可能主动去招惹乔瑛了!”
“靖王,南宫睿,你们血口喷人,瑛儿一个姑娘家,如何能作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来!我看就是你们设计害了我家瑛儿,目的就是要让我乔府颜面尽失!”乔相恼羞成怒的大叫道。
此刻,即便自己的确亲眼见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女儿当着众人的面,曾不知羞的假装崴脚而对南宫睿投还送抱,也不能当着皇帝的面承认,只能极力狡辩。
皇帝看起来一脸的为难,有种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感觉,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的看看南宫睿父子,又看看乔相。
南宫睿当然明白皇帝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任何一边,便不让他为难的又道:“其实,我们两家既然已经口头立下了约定,二小姐完全不用患得患失的对臣这样做!那么,昨日日间也就不会出现那样让她羞愤不已的场面!只是,让臣不明白的是,二小姐即便是心气高,或者是一时羞愤而恼羞成怒,想要让臣脸上蒙羞,她也不该,不该……咳,作出那样伤风败俗的事情啊!要知道,她还未嫁给臣,若是出了事情,丢的也是乔家的脸,而非我南宫家的!臣真是不知道二小姐是怎么回事了!”
“南宫睿,你还要不要脸,此事若不是你暗中使的手段,我儿她怎么会与一个其貌不扬,无权无势的小人私通!本相知道,你素来不喜欢靖王掌管你的事情,心中早就有了怨尤,只是为了你自己的世子之位,不便发作!但你拿一个小女子开刀,就不觉得羞愧无耻吗?”乔相被南宫睿此番话说的气怒攻心,不择言辞,大有豁出去也要挑唆南宫棣云与南宫睿的关系了。
南宫棣云面色顿时一变,正要说什么。
南宫睿却抢先冷笑道:“乔相此话差矣!靖王府南宫家只有本世子一个嫡子,这世子之位可是维系到整个靖王府的荣誉!我父王一生追随皇上,最是看重嫡庶之别,如何能颠覆我朝人伦律法!乔相这样挑唆我们父子的关系,看来只不过是借令女一事故意发作了!”
此言一出,不说南宫棣云面色更阴沉,便是皇帝也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