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你干嘛总是拦住我,我还真是不信他能越过我堂堂皇子的头上去!”酒过三巡,假借出恭的赵之牟气愤不已的对着赵之源道。
“他的身份是越不过我们去,但是他手里的权势,和靖王府的兵权,却是连父皇都要忌惮三分,你觉得凭你现在的实力,你能斗得过他们吗?”赵之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道。
“不就是兵权吗,我就不信不能从他们手上夺回来!”赵之牟冷声道。
赵之源却是有些头疼的看着他,暗暗摇头,不知道他的这股自信和野心时怎么培育出来的撄。
不过,这样更好,让他做出头鸟,自己便可坐享其成。
只不过,在那之前,不能让他这只出头鸟早早的出事,那就没啥好玩的了。
“三哥,你别忘记了,南宫棣云手上除了有我们大商朝的兵权,还有他自己的精锐兵力,那才是父皇最忌惮的!”
“哼!就算那样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皇土,那些都是我们皇家的东西,我早晚会从他手上收回来!”赵之牟豪情万丈的说道偿。
赵之源却是淡淡一笑,并未打击,只叮嘱道:“那三哥就应该在那之前,养精蓄锐,别再大意得罪靖王府!那一对父子,可都不是好惹的!”
“就你胆小,跟老四没什么区别!”赵之牟不屑的横了赵之源一眼道,“你等着,我早晚会将赵之贤的所有羽翼都铲除,让他没有任何的依仗跟我斗!特别是靖王府!”
待二人离去,茅房一侧的两棵大树后面,探出了一颗脑袋,目送着二人的背影远去之后,那脑袋又收了回去,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对另一个闲适的靠在树干的男子道:“有没有觉得很害怕,人家第一个灭的就是你们家呢!”
靠着树干的人正是南宫睿,他面无表情的扯了一下嘴角道:“那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啧啧,你这样子可真是叫人看着心惊胆颤的,我得早做准备,叫人多准备好一些纸钱,免得到时候来不及!”
“真怀疑你们还是亲兄弟吗?”南宫睿凉凉的抛了个眼神给他。
“哇哦,南宫世子如今变了,居然还会相信兄弟情呢!看来,南宫商表现不错啊!”
“是啊!至少你们的兄弟情要牢靠了许多!”
“本皇子当真是羡慕嫉妒恨啊!佩服!佩服!”
——
元宵节最大的重头戏自然就是观灯赏月。
繁华的京城灯节更是璀璨光辉,热闹非凡。
尤其当以尊贵无比的太子为首的一众皇子及靖王府高冷无双的南宫世子出现在街头的时候,顿时引起了百姓们的围观。
“感觉你们比花灯还要漂亮了!”被南宫睿牵着小手的苗采潇撇嘴嘴角道,“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看灯猜灯谜啦!”
她话音刚落,南宫睿还未来得及传音给她呢,赵之牟带着挑衅的看着南宫睿道:“都说南宫世子才智无双,也说今晚我们难得有机会一起观灯,不如以十盏灯为准,看看究竟谁能又快又准的猜出灯谜已决胜负如何?”
这赵之牟看起来是非要借机打压南宫睿,令太子脸面上过不去了。
赵之源想要阻止已是晚了一步,只能皱眉暗暗摇头,同时暗骂赵之牟的愚蠢。
南宫睿之所以得皇上看重,自然有他被看重的道理。
虽然他有时候表现得并不死特别抢眼,但那种在皇子们面前都能高傲的表现足以证明他有着自己高傲的本钱。
而且,朝堂百官们之间也都流传着关于南宫睿的各种传言,虽也有贬低的,但大多都是追捧的。
这无关乎靖王府的地位,也无关皇上的偏宠,而是他本身给人的那种技压群雄的威望。
因此,他身后的幕僚们甚至多次提议他去挖太子的墙角,要把南宫睿拉入他们的阵营。
是他拿捏不准这个冷漠而莫测高深的男人的心思,才一直未敢有所动作,而是在等待绝佳的时机。
却没想到过了一个年之后,赵之牟的野心居然就忽然膨胀了起来,蠢蠢欲动不说,竟然还直接挑战了赵之贤身边最难啃的一块硬骨头。
不过,赵之源随即一想,觉得这或许也不错:反正,赵之牟在明,自己在暗,便是赵之牟真正得罪了赵之贤与南宫睿,没有好下场。于他来说,也就不过是丢了一颗明面上的棋子而已。
赵之源瞬息之间便有了自己的定夺,原本准备要阻止的话也就收了回来,隐在一众皇子中不做声。
赵之贤微愠的看着这个过完年以后,显得越发蠢蠢欲动的三弟,眸子危险的收缩了一下,正要出言训斥,一旁的二皇子赵之齐却拍掌叫好道:“三弟这主意不错!”
“二弟!”赵之贤只能将不悦的目光投向这个平日里就不学无术,纨绔不化的老二,“你别唯恐天下不乱!”
“太子,这你可就冤枉臣弟啦!”赵之齐吊儿郎当的站着也没个形状的道,“我这不过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而已!不信,你问问几位弟弟,是不是觉得就这样赏玩花灯没几个意思?”
说着,他的视线一一的往其余几位皇子扫了过去,还特意的在赵之源的脸上都停留了一下,并派代表一样的问道:“五弟,你说是不是?”
本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的赵之源被点名,眼里闪过一道对于赵之齐的不满,却玲珑的笑道:“我没有意见,只看南宫世子愿不愿意接受三哥的挑战就是!”
“南宫睿,你别跟他们这群人计较,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