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窗外灰滔滔的,雪还在下,
在卫生间,我光脚踩着地砖,对着镜子画脸,一笔一笔,非常仔细,
涂完唇膏,再涂唇蜜进行修饰,让嘴巴水嫩晶莹有点透明,就算做完最后一道工序,
戴好假发,我擅自出门去找阿国,
“甄太他妈妈喜欢什么,这样空手去拜访,会不会不好,”我再三追问,阿国再三保证,“小姐可以放一百个心,夫人一定非常喜爱小姐,小姐把自己带去就行,”
我不放心,还想问,阿国突然皱眉,不是针对我,
“小姐,阿国有件事向你汇报,那个暖馨,”他咬牙叫出暖馨名字,
他气得不轻,憋红脸说:“那个暖馨,是阿国见过最没教养的女生,没内涵,没素质,不分青红皂白乱发脾气,阿国差点被她逼疯,三郎公子和大头也在场,三郎公子脾气那么好,都被她气走,她还扬言,要把小姐的家佬位子辞了,说是小姐让她那么做的,还瞧不起我们,”
阿国把暖馨抵达庄园以后的事,统统讲一遍,
我听不出什么太恶劣的地方,毕竟我没在场,脑海中没太多概念,
“小姐,请听我句劝,赶紧和暖馨撇清关系,小姐含辛茹苦把她养大,暖馨心里却没有丝毫感恩,好像一切都是天经地义,就像小姐欠她的一样,所以阿国斗胆猜测,她本性和她母亲宫紫裳一样卑劣,如果小姐再像从那样对她纵容,阿国发誓她会纠缠小姐,还会逼小姐和公子分手,逼小姐和她回中国,请小姐相信阿国,类似一哭二闹三上吊那种把戏,她暖馨一定干得出来,”
我低头听,甄太叫道:“阿国,”
甄太语气严厉,阿国气急败坏冲甄太行礼,转身走了,
“乖,别听阿国胡说,暖馨挺好的,”从后面抱我,甄太笑的包容一切,又补充:“暖馨过的也好,大头一直暗中保护她,什么事都没有,你这小脑袋里容量有限,别跟着瞎操心,”
他裸着两条手臂,身上就个白背心,白裤子,胸口可以比男人平,所以之前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他身份是这种,包括裤子里那个赝品,那东西做工很霸道,
昨晚趁他睡着,我拿起那东西研究,根本看不出破绽,
那玩意儿无论从材质,色泽,外形,绝对可以乱真,甚至摸一会儿,就会自己改变形状,模拟一些男人的特性,
我敢说,只要带上它,哪怕甄太脱得光溜溜,也别想看破他是女扮男装,
回房间,他背对我安装那东西,然后故意显摆给我看,
大摇大摆走过来,他笑的很坏,我脸烫,没看,
“宝贝,老公也给你准备了一套这种设备,咱们关系已经确立,就不能把任何破绽留给别人,好吗,”
我也有设备,类似他这种的,
他穿戴完毕,出门一趟再回来,手上多了个铝皮箱子,
箱子表面刻满英文,他打开箱子,我……震惊了,
箱子里东西可不少,最显眼是一对胸,很挺,好圆,还有更显眼、更夸张的女生东西,
五分钟后,我光身子听他讲解,“这是一位造假大师的作品,浓缩了他和自己爱人毕生的智慧,可以把女人变成男人,可以让男人化作女人,但佩戴过程有点疼,宝贝你要相信老公,它们绝对不会给你造成任何身体负担,我要帮你带了,过来,”
他语气变得小心,说明戴上这些的过程,肯定不是一般的疼,果然,当他拿起一颗小玉兔翻过来,我就在小兔背面看见一根细针,金属的,很长,很尖锐,叩在胸上肯定疼死,
半小时后,我疼的瘫在床上,不敢动,一下都不敢,尤其是腰,
不想形容穿戴这些的痛苦,我只知道自己哭了,疼的,
不间断疼了一个多小时,我适应了,
坐起来低头看自己,我汗流浃背吓呆了,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这是假肢,还是我原本就有的,
由于针的作用,我能清楚感应到它们一直存在,只要动一动身子,胸口上那种沉甸甸的跳跃回馈,完全就是和我一体,
仔细观察它们表面,肌肤纹理非常细腻,还有青色流动的血管清晰可见,还找不到接合的痕迹,感觉很真实,这怎么可能呢,
甄太举起一瓶东西给我看,“这叫修复膏,是一种膏脂,每次戴上涂一点,可以掩饰痕迹,很真对么,”
房间就我和他,他声音带着勾搭人的魔性,我被自身这种变化惊呆,没发现他眼中那份情迷,
他脸没有任何笑容,走近重复:“很真对吗,”
他用词不够恰当,我敢发誓,这已经不是以假乱真那么小儿科,反而,它们就是真的,就活生生长在我身上,估计女装子的究极境界也就这样了,
“其实,还可以这样……”
他突然很坏的一掐,掐在我胸脯小兔一个点上,我差点蹦起来,
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感觉太真实,太离谱,我不撒谎,都是那根针,让我比之前敏感了一千倍,太刺激,太酥了,我受不了,
下意识护住自己,我脸烫说:“别闹,让我再适应一会儿,身子好像变得奇怪了……”
摸到衣服,我想穿,被他直接拽走丢掉,这时他自己衬衫落到地上,然后……
“你出去,,拿出去,”
被他全方位压制,他纵深一动,我就疯了,崩溃了,做女人的感觉太激烈了,假肢戴给我的感觉太刺激,我受不住,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