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影渐渐远去,我的身体恍若刹那失去了平衡,不知道该怎么办?东张西望,非常的迷茫。
高娜娜的那些话虽然指点迷津般戳醒了我的梦,也戳痛了我的灵魂,但是呢,又有什么用呢?
一个假装睡觉的人,你怎么可能随意轻易地就能够把他唤醒,我就是那个假装睡觉的人,我如我所说,我活在梦中,我又如我阐述,那只是一片面说法,是在装睡,可是我能醒来吗?
万千的人的梦集聚我一身,他们的信念在我的身上,我轻易地醒来,难道就抛弃他们不管不顾吗?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回向着我,爸爸妈妈也会向着我,但是当坐在一起的时候,谁会向着我,自责自己的错误,这是爱的误区,不到那么一刻,谁会承认自己犯了错,再说我活得不是好好的吗?
而我是爱他们的,爱的认真,爱得非凡,爱得死心塌地。
我懂,这叫孝顺,我又懂,这是我国中华的优良传统,挂不怪别人,能怪的了谁?
我打了一辆车,来到了高娜娜的住处。
此时此刻的她蹲在墙角,在我出现的那一刻,她竟然有些异常的兴奋,你不走了?
我摇了摇头。
她一看,失落的不知道把手怎么放,抬起放下,转身摇头,然后看着我,盯着我,那眼神,是我最惧怕的她的的东西。吾皇~
又是吾皇,我想我该要问清楚,但是我又想,既然我都要离开了这座城市,那么她既然不出现,那么就让她消沉下去吧,再也不见,再也不念。
我过我的不安,你过你的幸福。
我的眼神在挣扎,但我就是没有课开出口问。
她紧盯着我的眼神,松懈了,是认输了吗?
吴皇!你甘心吗?高娜娜就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道。
甘心与不甘,对于很多时候并不重要不是吗?
是,可是从她艰难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辩驳。
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是解释能够去达成挽留的,每个人活在的信念不同,即使很多道理我们都懂,但是很多事情我么做起来不照样是畏手畏脚吗?很多东西,很多事情,我们看到的表象之后,总会阐述去论述一下自己的观点,可是你询问过他人的意愿吗?假如他愿意甘受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我相信你有,而我更有不是吗?
可是,你欠我的怎么办?她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
那你又想我怎么还给你?
我让你留下。
我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就让我失去了生命,失去了灵魂,活在天堂,或者沦落到地狱,我是不可能留下的,我是故乡的一盏灯,又或者是故乡飘出来的一根柳絮,又或者是飞出的来迷茫的大雁,我终究是要回去,落叶归根,我的冢,我的梦就是要把自己瘦弱的躯体埋葬在那里,看着的一年四季,我的愿望也就是这么多,稻草芦蒿,李树桃花,春忙夏种秋收冬欢聚一堂,长辈言笑意气风发,孩童口无栅栏满嘴是笑。
可你的,你自己真的不重要吗?你就这么愿意把自己的一生活在别人的信念里,难道你就不能自己活一下,二十多年,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用心去爱的那么的死心塌地,没有羁绊,有的只是全然的放纵?你没有,你活着的目的只是为了取悦你的家人,你没有错,但是谁错了?难道爱你的人,都错了吗?她们爱的只是一个不是自己的人?你这么残忍,谁会爱上你,死心塌地的陪着一具行尸走肉?
为什么她说的每一次都能够直接戳到我的脊梁骨,我玩着的腰,本来就负重累累,如今更是把我的人直接摧残,让我佝偻如病,是的她没有错,可是谁又错了?
对不起。我低沉着声音说道,即使我没有错,错还出在他的身上,但是我又怎么能够不知好歹的去怪罪于她。
没有对不起。她失落的说道,拖着疲惫的身体。
看着她失落的背影,我无言所对,也没有话要说出来,我们都没错,谁都没有错,在爱游戏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是错误得。
高娜娜的坐在玻璃窗台上,看着外面的一切,反响是那么的大,大到我都没有预想到。
我看了一眼,然后还是转身去了房间,收拾东西,我一件一件的过目,不知道该不该放入行李箱,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给的,我要收拾,要收拾什么?
能收拾什么?
于是,我一件件放下了,放在原来的位置,坐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尤如说梦般游荡。
你难道认为不要我给你的东西,你就觉得不欠我的,然后心安理得吗?高娜娜鬼魅般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然后用着她那带着刺痛灵魂的声音在我耳边徐徐绕绕。
在你的这里。她指着我的胸膛,在你的这里,她有的一部分,是心,还是灵魂,是我把你从地狱中救赎回来,我用我自己的生命时光去挽救一个备受煎熬的男人,却换来一个这么无情的面对吗?他的心是多么的残酷?你欠我我,余生都还不尽,我给你的,你觉得是能够逃避掉的吗?
我终于想要把这关系撇清了,你说我要该怎么办?我是你的什么?玩具吗?发泄的玩伴?我就像你身边的一条狗吗?你把我当过什么?朋友,还是其他?在你的心里,我是什么位置?我想你自己清楚,而我虽然如此不堪,但我真的不傻。我的灵魂,我的尊严,时时刻刻在被你践踏,你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你的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