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瞬间遍布全身,我问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小白说不要问怎么知道的,反正明天晚上林焕叫我去吃饭的时候,我不要去就可以了。她说她会代替我去的。
我惊讶的望着她,说你代替我去,那你岂不是危险了?你这几天都已经代替我去了。这样不太好吧。
小白依旧是上次的回答,说老板不会看上她的,让我放心。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林焕果然来叫我。说是那个老板请客吃饭。我想起小白的话,再一次装病,说拉肚子了,其实我白天几乎一口都没吃。
“哟哟哟,现在又开始病了,人家不请你吃饭的时候你就没病,现在一请你吃饭,你就生病了,这个病可真是巧合啊。”沈佩琪抱着双手对我冷嘲热讽。
我心虚,没敢说话。
“病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没事。好好睡觉吧!”林焕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却没有责怪我,但我还是能看出来他心里有些不开心。
他们到底是几个人一起去吃的饭我不知道,我就躲在房间里装病,拿着手机和车辰熙煲电话粥。
晚上小白回来了,嘴里都是酒气。大着舌头说,“秋秋雨,好在你,你没去。不然你就完蛋了。”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我赶紧扶着她在床上坐下,问她今晚发生了什么。
“你你不知道,知道。今晚那个老板脸色拉得那么长。”小白一边说着一边比划,就连口水流出来了都不知道,我赶紧帮她擦掉。
“特别是哪个沈佩佩琪,她在老板面前说你,说你外表装清高,固执里骨子里荡因为你嘴巴大,额骨高,胸胸还算不小,她说你这种这种女人都是,都是淫、荡的,说你不不去是因为想欲什么故纵来着。”
“欲情故纵。”我压着火气,问她,那林焕没有说别的?
“他,他不在,他就算是在在也不敢说,那个老板,你不知道。气气得都摔杯子了,说你这样的女人就是装。”她说着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居然一点都不喊痛,已经醉的不行了。
“太气人了。这女人嘴巴这么那么毒!”我气得火冒三丈。
“本来我,我不想说的,怕你说我挑挑拨离间。”
“你早就应该告诉我了,不过今晚没别的事了吗?”
“有。有!”小白强撑着身体,靠在床位,头一点一点的,“这一次。这一次生意黄,黄了。”
我犹如被雷劈中一般,她说的什么意思?
看着小白都快睡着了,我赶紧抓着她的肩膀一个劲的摇晃。“小白,你先别睡,这件事情不是早就搞好了吗?怎么就突然黄了呢?”
“屁,屁的搞好了。他们本来是谈好了,可是可是那个老板反悔了,当时也没有盖盖章,谁承认那个合同啊。林焕得知这个消息,气得,气得连饭都吃不下,正在屋子屋子里生闷气呢。沈佩琪说。说都是因为你装清高。”
说完小白头一歪,不管我怎么摇晃,已经熟睡过去了。
该死的!我捏紧拳头,心里的怒火怎么都压制不住的蹭蹭往上冒。我真想现在冲出去给沈佩琪一巴掌。
这女人分明是在有预谋的陷害我,只要这一笔生意真的黄了,那么我就不用干了。
虽然我们公司很小,但是出去应酬的话也是那些老板过来本地和我们谈,一个部长带着两个公关一个秘书长途跋涉出来谈生意的还真没有过。
而林焕带着我出来,已经算是破例了,不知道公司里有多少人会眼红,本来合同都谈好了。因为我的关系搅黄,还不知道回去总部的时候,被说成什么样。
这还是好的,说不定会被开除。
我倒是不怕被开除,说实在话,这几天我差点就想打道回府不干了,可是一想到车辰熙,我就忍下了这个念头。
我真不干的话,冷婉卓又有理由来攻击我,拒绝我和车辰熙在一起,而且,还是我自动放弃的。
看着熟睡中的小白,我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想到林焕没吃东西,我赶紧下楼给他买了几块面包。
可是敲了半天门,他都没反应,我看着门上的指示灯亮着,他应该没睡着才对,他也不应该不理我啊。
最后还是我找到了服务员,开的门。
刚进门就看到满屋子都是烟雾。还伴随着很恶心的味道。
而林焕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僵硬的像具干尸,手里还抓这是一瓶没喝完的啤酒,整个人看起来很痛苦。深红色的地毯更衬托出他的形销骨立,刀片是的肩膀视乎要割破衬衣,干瘪气球似的肚皮几乎与地毯黏在一起,手长的胳膊像螳螂腿一样卷缩起来,整个人半死不活的。
看到我进来他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又闭上眼睛,“麻烦了,其实我不是很饿,你出去吧,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
“静静”他楞了一下,苦笑着坐起身子,“现在你还来打趣我,我是完蛋了。”
“不出后覅不行的,在外奔波的人全靠吃了。”我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变色柔和一些,态度陈恳些,要让他这个上司感受到作为下属的我的关心,我这样做完全是弥补心里的内疚。
“你不需要这样,不是你的错!”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拿起啤酒想要喝的时候才发现啤酒早就变成了空瓶子。
我不声不响的从他手里拿过瓶子,掏出一张纸巾帮他擦掉手上的污秽物,想服饰婴儿一样的服侍他。这个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像是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