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说他早就和王良娣断了联系,是今天救秀秀姐出来的时候才知道管事儿的是王良娣,而他也不知道王良娣怎么会爬到这个位置的,王良娣和秀秀姐不一样,秀秀姐现在就就相当于可以出面处理事情的人,管着的都是手底下的一部分保镖和很多的女人,而王良娣,就是专门处理那些不守规矩,或者得罪客人的人,她们两个本来就不是负责一件事儿的人,所以恐怕连秀秀姐都不知道王良娣的存在,
彪子说不过王良娣能有这样的权利,肯定是出卖了自己,她本来就是一个善于出卖自己换取对自己有利地位的人,
他说今天早上接到于冬阳的电话之后,就打发了很多的兄弟四处寻找,但是也是一直没找到,是他的一个兄弟来这边儿领一个挨罚的姑娘,恰好在路过其中一间房间的时候看见了秀秀姐,就给他打了电话,他一听消息立马给于冬阳打过去了,他们去救人都是在等着那边儿人少了,和自己的兄弟里应外合才救出来的,
我真的觉得王良娣的心已经扭曲了,我根本不相信,她只是因为恨我,让自己变成了这么不堪的样子,她真的让人发指,
“何秀秀的家属是谁,”
我话还没问完,医生忽然出来叫人了,我急忙跑过去说我就是,医生给我拿了好几个化验单子,我也看不懂,他就说让我去交费,还让我动作快点儿,我就没来得及问秀秀姐怎么样了,唉了一声立马开始跑上跑下的缴费,还好我今天出来的时候带了秀秀姐给我的卡,我还没查里面有多少钱,祈祷缴费的时候不要忽然不够了,
全部缴完费之后,秀秀姐才被推入了手术室,我问了一声她的情况怎么样,医生说别的地方都好说,就是舌头有点危险,听说清理了口腔中的血泡之后,发现舌头上全是被针扎过的针眼,不知道还能不能正常说话,
我一听都觉得揪心的疼,和医生说一定要治好,多少钱都可以,一定要治好,
秀秀姐进了手术室之后,我让于冬阳和彪子先走了,本来让刘晨陈也走的,但是他非要留下来陪我,我给陆蝶雨打了个电话,说我今天晚上有事不回去了,她让我注意安全,还问用不用来找我,我说不用了,刘晨陈陪着我呢,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总算是关上了,医生推着秀秀姐出来,她还在昏睡,脸色一点好转都没有,我问医生嘴巴怎么样,医生说要等醒了恢复好才能知道,
我看秀秀姐的手术都结束了,就让刘晨陈赶紧回家了,刘晨陈不愿意走,说想和我聊聊,
我知道他憋了一天了,今天一早给我打电话应该就是这个事儿,只不过被找秀秀姐给耽误了,我想我们都已经是情侣了,我手上还带着他给我的戒指,我们就是一体的,我不应该瞒着他,
我点点头说我们出去说,然后关上病房门,和刘晨陈到了走廊,我们在走廊的长椅前坐下,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和一个人说我的过去,我比想象的要平静的多,这些事情依旧是我心上的疤,还会痛,但再也不会让我哭了,只会,让我更坚强,
……
“这就是全部了,我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如果,你觉得我的过去好脏,好难堪,你可以和我分开,”
我说完之后,慢慢的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下来,递给了刘晨陈,等待着他的决定,他看着我,好一会儿,忽然用力的抱紧我说,“我觉得,我更想保护你了,”
我挺感动的,但我这一次的回答是,“不,这一次,我要自己保护自己,保护我在乎的人,”
刘晨陈把戒指重新戴在了我的手上,他说这些事情都是我不能选择的,但他爱我,也是不能选择的,
后来刘晨陈走了,我回到了秀秀姐的病房,她还在睡,我轻轻走到她身边,端详着她,然后,轻轻的笑了一声,说道,“姐,你好久都没好好休息了,这一次,就好好在病床上休息吧,你放心,我会坚强,我也会勇敢,而且,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握紧拳头,狠狠的说了句,“王良娣,韩东亮,我和你们势不两立,”
后半夜秀秀姐忽然发起了高烧,医生过来看了之后给吃了退烧药,然后让我拿冷毛巾多敷敷,就走了,我去接了一盆冷水,一直敷到感觉没那么烫了,才停下,因为白天也一直在高度紧张中,所以很快就困了,陷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是被走廊里的动静吵醒的,我揉揉眼睛出去看,是几个陌生的面孔,但是看那样子是要往秀秀姐的病房里冲,但是被医生护士拦着,我目测打不过那些人,赶紧钻回病房,给于冬阳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办,于冬阳听完之后让我别着急,他说这毕竟是在医院也不能怎么样,让我出去尽量拖延一下那些人,等他过去再说,
我挂了电话之后,鼓起勇气走了出去,然后对着那群人问,“你们是谁,找何秀秀干什么,”
那几个人看见我之后,都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何秀秀家属,他们闹得更凶了,让我赶紧交出秀秀姐,还说让秀秀姐不要装病,不然韩哥能弄死她,
我这才搞清楚,这些人是韩东亮的人,
我说我姐是真住院呢,然后对看着像领头的人说,“你让你的人别闹了,别影响人家医院的工作,你们韩哥肯定是让你们来要人,不是让你们来闹事儿的吧,我姐就躺在床上,也跑不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