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掐得有些干咳,说话都有些不流畅,却还是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真不知道,云少想要掐死我的话,那就掐好了。”
简云还是放开了我,他觉得无趣,把我放开之后,瞥了我一眼,说道,“算了,你回去。”
说完,便转身上了车。
他并不想来这里玩,他今天过来,也无非是想要探一探我的情况,如今没有得到消息,他连流连都懒得流连了,直接就离开了。
我没有着急回到兰格,被放开的我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咳了好久,站在兰格的门前,看着简云的法拉利咆哮着离开之后,我才转身进了门。
我直接回到了化妆间休息,迎面碰上了苏姐,苏姐惊奇的看着我说道,“哎,你没和简云出去?”
我摇了摇头,有些丧气,没有说话。
苏姐瞥到了我脖子上的淤青之后,情绪有些不对,“这是怎么回事?这简云还对你动手了?”
“苏姐,你确定今天来的是简云?”我想起了,忙的问一问苏姐。
苏姐点头,“他进门就自报家门了,我只几年前见过简云一面,和记忆中差不多。”
“那昨天和蒋盛来的那个人你可见到了?”
苏姐摇了摇头,“当时我不在,是服务生领过去的,后来我就没怎么去了。是大家传你被简云带走了,我才想过去看一看的,谁知道你们走得那么急。”
也就是说,苏姐并不知道今天的简云与昨天那个人并不是一个人。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苏姐见我许久没有说话,疑惑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些累。”
没有再说话,我便钻进了化妆间里休息。
一直到下班,没有再有什么异样。
我们下班的时间在夜里三点钟,我像往常一样出门打车,却在上了出租车拐了几个路口的时候,发现被人跟踪了。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人。
好在,我住的地方离工作的地方有些远,回去的时候需要缓一大段距离,司机在发现我被跟踪之后,十分配合的开始绕路了。
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足足绕了一个小时才将对方甩掉,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前的时候,天都有些要亮了。
我付过钱之后,下了车,还有些小心的朝着四处望了一望,确定足够安全之后,才往自己住的地方走。
将亮未亮的天空,溜早的人们还没有醒,熬夜的人们已经睡去,四周寂静无人。
我习惯这样的时刻,以往都不会有什么感慨的,可是这一刻我竟然开始觉得生活有了些滋味。
因为一个陌生人,而被人跟踪威胁。
想一想,我大可不必这样做的。
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姑且认为,那个人救了我与徐佳,我还他一个情分。虽然,我这样做,他并不一定知晓。
回到房子里,我脱掉了衣服,光着身子走进浴室里,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闪现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脸以及简云的脸,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
我大概是下午两点左右睡醒的,梳洗了梳洗换了一件简单的衣服去医院看徐佳。
徐佳躺在病床上,见我来了便起身了。
和我说着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不过那天折腾的流了点血,又后来发烧了,今天身体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可以去上班了。
我找了把椅子坐在徐佳旁边,一边拿了苹果帮她削皮,一边说道,“你这上班还有瘾不成,好不容易因公负伤了,逮着机会多休息休息也是好的。”
徐佳一笑,抬眼看了看我,冲我伸手,我不知道什么意思,说道,“这苹果要吃还得等会,我这还没削好呢。”
徐佳又把她纤细的手往我面前递了一递,“谁和你说吃苹果了,你看我这手,你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我低头看着她,“白了?瘦了?”
苹果也在这个时候削好了,切了一小块递给徐佳,自己切了一小块放到嘴里,不走心的说道。
“是我那个钻戒找不到了。”
我低头一看,还真是。
徐佳之前手里有个三克拉的钻戒,一直是她的心头好,是之前一个客人送给徐佳的,那个客人和徐佳挺走心的,算是半包养关系,俩人好了半年左右,好聚好散,客人去台湾之前送了徐佳一枚钻戒,花了大概三四十万的样子。
“那天我去陪蒋盛的时候,把它拿下来放口袋里了,谁知道后来就掉哪里了。哎,不摘就好了。我当时脑子也是犯抽,摘它做什么啊。”
我听着徐佳嘴里念念有词,又切了一小块苹果给她,“那就去上班,休息好了就去,找是不可能找到了,但是旧的不去新的也不来。”
也许有些人不能理解我们对珠宝或者是一些小物件的感情,我们这行,没几个人是会对爱情或者男人充满期待的,所以呢,爱一般也就不会给男女之情上,而身边的人们争宠,背后捅刀子的事见多了之后,对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也就没有什么寄托了。
所以,我们会喜欢珠宝啊,包啊,衣服啊这些东西,与虚荣无关,就是这算是自己的一个喜欢对象,不像爱情啊感情啊什么的说没了就没了,说变了就变了,这个东西是自己的,能让自己开心,且永远不会变。
这也是为什么开始徐佳想要上班我劝她,之后她说她手里的戒指丢了的时候,我就不再劝她休息,让她去上班了。这就像是丢了爱情丢了安全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