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记者尴尬的看着我,说到,他只是被困在这里久了,我们俩又被那些人排挤,所以才这样的,你别误会。
我点点头,说,别着急,我们来就是为了救你们。
呸,谁用你救啊,想英雄救美啊?没你的份!那男人抬起头,敌视的眼神盯着我,那女记者扯了扯他的衣服,让他别说了,他才闭上嘴。
我这才看出来,原来是一对情侣,又或者是只是这个男人一厢情愿一片痴情罢了。
不过这就情有可原了,我也没在意,继续查看剩下的人,这些人无非三个或两个集结在一起,和其他群体都隔着一段安全距离,看来他们之前的内部矛盾还是很严重的,黄胖子扯了半天嘴皮子,根本没什么作用,到了人命关天的时候,每个人都想活下去,为了别人牺牲自己,这样的人太少了。
马斯在研究那两扇门,马修则在这片空场地到处搜寻,寻找一些有用的东西。
我总觉得那两扇门是虚幻的,因为我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而且里面的人也可以透过门看到我们,但触感又是真实的,马斯摸了摸那石门,说这种石头非常坚硬,而且这石门少说也得一米厚,想打穿是不可能的。
到底该怎么办呢?
现在唯一的好处是我们进来后,门重新刷新了,生门死门都开着,我总算明白那些人为何眼神总是虚无缥缈的了,都在惦记着这扇生门呢。
可是他们又不愿意第一个冲过去,因为第一个一定会被其他人攻击,所以才一直僵持到现在。
我回头看了看那些人,脚下一迈,我主动从生门出去了。
这仿佛就是两个空间的交界处,一出来之后,我就到了刚才的洞穴里,我依旧能看得到里面的人,而此时那些人都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我走了他们的生门了吧。
我重新走了回去,可这次生门并未开启,我擦,这下玩大发了,为何门不会重新回到生死门都开着的状态呢?
难道因为我进来过了?
我还在想,然而那些探险队的成员都不乐意了,一个个拿出铲子,镰刀,匕首,就要准备干架,乱哄哄的吵成一团,马斯突然放出了他的大白虫子,冲天一声尖叫,那些人顿时被吓得不敢动了,马斯说到,都他妈给我安稳点,再乱来把你们扔死门里探路!
这一句话下去,那些人便不敢再说话了,只是互相小声嘀咕,他们从未见过比人还要大的蛆,而且马斯喊了一声就突然出现了,这情况看上去反而和漫画里差不多。
马斯不再理会他们,问我,刚才出去怎么样?
我摇头,说,不太好说,生门出去就和原来的洞穴一个样子,可以原路返回。
马斯想了想,说,那死门呢?会不会只是因为从这里出去会触发某些机关,然后让人丧命呢?
我说,这也有可能,但同样有可能这扇门连接着另一个空间,里面人类根本无法生存。
马斯说到,可是他们说,明明听到了进入死门的人的惨叫声啊。
我突然想起来,进来的半路,洞顶滴落的血水,难道死门就去了洞穴上方了么?
我俩一直猜想,但并没有敢进死门示范。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这声音是马修,我和马斯就在一瞬间跑了回去,发现马斯居然绕在了假山后面,此时正坐在地上,手指指着前上方,我和马斯回头一看,这假山乌漆吗黑的看不清楚,便拿出探照灯一照。
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蝙蝠,样貌就和电影里看到的吸血蝙蝠一样,獠牙倒勾,看起来凶神恶煞,安稳的倒挂在假山下,这假山前面看上去就是一座山,然而背面去看,里面居然是空的,巨大的黑色蝙蝠仿佛我们进来之前看到的那个壁画,只是这比壁画上的蝙蝠大了太多,我们站在它面前,显得格外弱小可悲。
马斯问马修到底怎么回事,就算看到这个也不至于吓得大叫吧。
马修似乎被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说到,它,它,它刚才动了,它吃了我的蛊虫。
我说,你不是说你的蛊虫受到惊吓,不敢出来了么?
马修说到,可是刚才我感应到它们又迫不及待的想出来,我就放了出来,顺便帮我探查这里,没想到他们刚飞到假山后面,我就从蛊虫视野里看到这个巨大的蝙蝠,随后它只是微微一张嘴,一阵风吸住,我的蛊虫就都被它吃掉了,和我的联系也断了!
马斯把马修扶起来,并没有再问,从探照灯看过去,确实是个雕塑而已,只是同样这个雕塑活灵活现,以假乱真,如果不是看到它的獠牙是石头,可能就真的误以为这是一只巨大的蝙蝠了。
我仔细看了看那蝙蝠的嘴有些怪,突然就想,如果是马修的蛊虫主动飞进去,然后和他断绝联系的呢?
我摇摇头,这个假设很难成立。
马修可能是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吧。我给了他一些食物和水,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我们继续来到假山前面,后面毕竟有个大蝙蝠,看着怪吓人的,不如就在前面。
那个女记者还在写写画画,我突然看到她也在画那个巨大的蝙蝠,而且已经快画完了。
我走近去看,顺便问她,画的这么快?
怎知她摇摇头,说,我们刚进来时就发现了,我先画了一个轮廓,留着后来画的,现在终于快完工了。
她画工还不错,画的有模有样,那个男摄像则一直低着头,好像在做什么难舍难分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