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奶进了我的房间,说灵和郭大勇的事儿,不能算数,
我问奶有啥不算数的,奶就叹了气,是我咋忘了,灵不是黄花大闺女,可人家郭大勇是黄花郎,要是让郭家的人看出啥来,我妹还有脸不,
我听了,就搂着我奶,笑道:“奶啊,现在都啥年代了,你以为还是你那时候啊……现在社会开放,早不讲究这些了,男女之间,只认感情,”
我奶就疑惑,“真的,万一……那郭大勇真不在乎,”
“奶啊,是真不在乎,这样的话,以后你可别再提啦,”想要为灵好,就不要提过去的事,
我奶被我说着说着,也不吱声儿了,我向我奶保证,灵也只是先谈着,好歹要过了十八岁才往正事儿扯,
我将我奶哄回去睡觉,就将门反锁了,眼看快到夜里十点了,我得拨给飙哥再拨电话,
这一回,电话通了,我的心里雀跃不已,
但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她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我急了,电话那头的女人更急,
我忽然明白过来,她说的是缅甸话,
我就重复了几声“令狐飙令狐飙”,提醒那女人我要找的是他,不想那女人一听,叽里咕噜了一通,将手机就挂了,我更狐疑了,飙哥说他要走了,手机一定寸步不离身的,不为别的,就为了我方便找她,
呵呵……看来……也不是这回事儿啊……兴许这一个月过了,飙哥忙里忙外的,早将我忘了,他不是说过,我是野花嘛,可这外头随便摘下一朵,不都是野花嘛,他只是玩玩我,
这样一想,我哪还能睡得着,要是他真存了玩我的心,再不回青市了,我能有啥法子,难道我还要跨越金三角去找他论个理,我只有擦擦眼泪,忍忍,继续过自己的日子呗,
不过,我还是不甘心,就算是玩,将扳指给我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