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坐了起来,拦腰抱住了我,死活不撒手。我哭笑不得:“干嘛呢这是?”
“不该让你当我秘书的,二十四小时被管着,我都快要失去人权了。”
我顺势搭在他背上:“行啊你,不肯被我管着是不是,那你想被谁管着,说个名字出来让姐听听,姐回头就抡把刀去砍人。”
傅源笑的更欢:“真是悍妇,你这么凶真是幸好遇到我了,旁的男人哪敢要你。还敢跟我自称姐了,你说说看,咱们两到底谁大谁小啊,尊爱老人懂不懂,非让我教教你规矩不成。”
说着就把我压在了身下,我伸手要挠他,指甲却剪干净了,根本没有杀伤力,在他背上连个痕迹都留不下来。傅源把我的手抓住,放在嘴边先是亲了一下,随机又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起来,我被他弄得手上使不上劲,只呆呆地看着。
他这个人才坏呢,趁我分神的空子,另一只手顺势而下,把我的衣服撩到了腰部,没有丝毫前奏地就闯了进来,我闷哼了一声,腿已经被他给掰开,强行放到了他的肩头上,他每往下压一次,就揪着我的下巴逼我叫他哥,我的臭脾气也上来了,咬紧了牙关不肯松口。
傅源把我的腿折了起来,绕在他自己的腰上,我身下其实是柔软的被子,但竟然还是硌的有点儿疼,他的另一只手往上手,不停地揉我的丰满,见我涨红了脸也不肯讨饶,就换了策略去咯吱我的胳肢窝,这可要了我的命了。我强忍着笑意求他放过,可他非要逼我喊人,我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四哥,他用力一挺身,一举击溃我的理智。
等到了公司里,我走路还有点儿不自然,脚下又是踩着高跟鞋,两条腿微微发颤。
傅源看我差点崴了脚,一下子扶住了我,这里是写字楼的停车场,随时有同事过来,我让他松手他也不肯,就这么一直搂着我往电梯里走。电梯门刚要关上,有人从外面喊了一声:“等一下。”
进来的正是我们公司的刘军,我之前还帮他把发票拿给傅源签字,私下里也算比较熟悉。
他就这么看着傅源靠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有些谨慎地喊了一声傅总好,又跟我点了点头。傅源被他那欲言又止地表情给逗笑了:“你想说什么呀,直说好了。”
“不敢问。”刘军眼睛看着前面,目不斜视。
“正如你看到的那样,我跟乔秘书是一对儿。”
刘军激动了起来:“原来公司里的传闻是真的,大家都说太好了。”
“为什么好?”这次我忍不住问了。
“因为公司不是有个没写在明面儿上的规定,听说是内部员工不能谈恋爱嘛?”
傅源摸摸鼻子:“不会吧,我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专横了。”
……
等到了办公室里,我和傅源就忙了起来,他因为晨间的运动心情好得很,开例会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
散了会,前台妹妹敲了一下我的桌子:“这是刚送过来的快递,收件人是傅总。我就放你这儿了。”
我点点头,他的东西我一向不看的,是个文件夹,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什么,鼓鼓的,还有点儿沉。
我递给了傅源就出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傅源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有些似有压抑的怒气一般:“你给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