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声女人的尖叫声…;…;
兰姨!
那个声音好像很痛苦似的。
难道大光头在里面毒打兰姨?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里面又传来一声尖叫。
唯一与上次不同的是,伴随着那声尖叫的还有一种“啪”的声音。
怎么说呢?就像皮带抽打什么东西呢?不对…;…;皮鞭,是皮鞭。
我突然想起了那些vcd碟片某个封面的场景,那个场景里面那些女人不就是拿着一根皮鞭吗?
如果以前看武侠剧,不太理解什么是无师自通的话,那么,现在我算是亲身体会了。
我为什么会想到那个场面呢?
又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跑到兰姨和大光头他们的房间门口呢?
还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
虽然心里感觉到莫名其妙,但当时更迫近的是想听到更多关于里面的动静。
那种奇怪的声音也一直没断过,听得久了,我却发现了一点端倪。
这两种声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交替一次,感受更为强烈的是一种“轰隆隆”的声音,就好像一头发飙的公牛在撞墙。
“里面到底在干嘛?”我将耳朵贴的更紧了一些,全然不知道自己脸上早已绯红一片,烧红到了耳根,额头上也不知道啥时候冒出阵阵细汗珠,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
“哼!”在听到一声比先前更为猛烈的“啪”声之后,我冷哼了一下,果然,我没看错,大光头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在我面前装的好好的,现在居然关起门来打兰姨…;…;
难道兰姨是大光头叔叔的老婆吗?
我想起了以前偶尔看到过养父抽打过妈妈的情形,更加笃定了这个想法…;…;那时的我,就是这么简单的想法,竟然认为老公打老婆这种事应该是天经地义的。
“怎么办?”兰姨撕心裂肺的声音荡开了我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我现在只有恨。
“兰姨,你没事吧?坏光头,你不要打兰姨了,她是好人…;…;”我拍着门在外面喊叫着,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呵呵…;…;”里面传来了一声阴冷的笑声,那应该是大光头发出的。
紧接着,兰姨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伊…;…;伊,你…;…;别管我…;…;啊…;…;”
她又急促地喘息着叫了起来。
“臭光头,坏光头,你不要欺负兰姨了…;…;我求求你了…;…;”
公牛撞墙的声音更加猛烈了…;…;
我突然想起养父那张脸,我在想,兰姨会不会也会像养父砍死养母那样被大光头弄死。
我害怕极了,哭的梨花带雨。
“兰姨,你别怕…;…;你别怕…;…;我开门…;…;我们俩在一起,我不怕…;…;”
要是当初我稍微勇敢一点冲过去的话,说不定养母就不会死…;…;
难道今天这样的事情要重演了嘛?
“不…;…;”
兰姨可是最近对我最好的人,养父要卖我,就连韩煜都让我去陪那些臭男人,只有兰姨…;…;只有兰姨,不但给我按摩捏拿,还带我回家给我饭吃,还要把我培养成名媛。
虽然我不知道名媛是什么?但听那名字就应该是高贵的女子吧?
“啊…;…;大光头,你开门,你放开她…;…;”我咆哮着。
踢了几脚门,又用手拍了几下,还真没想到,门居然“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小口子。
我啥时候怎么厉害了?
下一瞬间,那个小口里变大了。
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兰姨四脚朝天的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凌乱了,大光头宽阔黝黑的后背上布满了汗珠,床单都被蹬在了地上,竟然还在剧烈的运动着…;…;
我的脑子“嗡”一下懵了,这…;…;这…;…;
这时候,大光头回过头来阴冷地对着一笑,“小妹妹,好看吗?不要急哦,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那种公牛撞墙的声音原来是他搞出来的…;…;
“伊…;…;伊…;…;看着吧,不用躲了…;…;”兰姨整个人面色绯红,香汗淋漓,躬起身子来对我说了一句,然后又躺了下去。
还是那种叫声,听起来惨烈,但我却突然觉得她一点都不可怜,那分明是…;…;享受?
享受吗?我为什么会冒出这个想法,分明是在被欺负啊?
我想叫,却发现叫不出声来。
我想哭,却发现眼泪藏起来了。
这是什么操蛋的心理状态?
“嗯…;…;”我无意识地应着兰姨的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原来,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东西我不懂啊?痛苦等价于享受吗?
时刻多年之后,网络上出现了一批“痛并快乐着”的文艺青年…;…;痛的时候,真的会快乐吗?
那一刻,我呆呆地站在他们的卧室门口,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可是,我却发现我什么也看不到。
我的大脑就像是个喝醉的孩子,找不到回家路。
我的意识就像是在晨雾里落单的孤鸟,疲倦地冲撞着,虽然不疼,但也无感。
坠入泥沼的小鹿,迷失暗夜的渔船…;…;
我想起了那个莉莉坏女人,想起了韩煜俊美的面孔,想起了那一次的自己…;…;我真的变坏了。
整个世界与我切断了联系。
等兰姨拍着我肩膀的时候,这件弥漫着刺鼻雄性荷尔蒙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了我们两个雌性动物。
“兰姨…;…;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