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竟不敢看那双黯然失色的黑眸,这个男人啊,纵然…到底不愿伤他。
“算了。”我利落的转身,没让他看到眼底的不舍。
终究是我过分了,这种要求……也罢,我本就并不指望什么,只是心里真的很难受,带着失望的难受,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
我觉得很累,身心俱疲。
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依然是那个我行我素,只为自己而活的人。
尊爵那方金色的舞台是出了名的旖旎,脱衣舞娘、钢管舞娘、拉丁艳舞等,几乎只要是想得到的活色生香的舞蹈场面都在那里一一上演过,即便是美男版的脱衣舞,甚至脱到一丝不挂也并不为奇。
当舞娘穿着性感的三点式离开舞台,音乐骤变,兴致高昂的人群经过短暂的安静后突然爆发出更为激烈的尖叫,在尊爵,只有最精彩的节目才能令正在进行的表演中途暂停,而一般,这个最精彩的节目都出自那个最美丽的女人,一颦一笑,足以颠倒众生。
气氛h到爆,人们踮起脚尖翘首以盼,灯光几番闪烁,最后只留一盏射灯照亮金色的舞台,悬疑紧张的时刻,人们尖叫越发用劲,几乎掀翻屋顶。
一道修长伟岸的身影出现在舞台边缘,细看之下那颀长的身姿分明是男人所有,喧嚣慢慢静默,众人的热情已然消减,那人犹自立在原地,久久不曾挪步,底下开始响起唏嘘声。
不起眼的角落,我双手环胸靠着墙,脚下踩着一张半人高的长椅,看似悠闲的立着,紧绷的背部线条却泄露出我的紧张。
这个男人啊,若非……
平素淡漠的脸上竟流露出从来不可见的迷惘,似全然没有想到那个连男人都还不是的人竟真的会答应我无礼的要求。
金色舞台泛着冷冷的光,那一道射灯始终固执的照亮那一个方圆,晕黄的光带着奇异的暖意等候着主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