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凭子贵啊!这恐怕也是冯萍梅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了,想想都知道,要是诗诗真怀孕,那可就不仅仅是小三小四的问题了。
我其实是有些佩服诗诗的,玩弄着那么多的男人,真是够可以的,我觉得一个易先生就让我疲于奔命了,看来,有些人真的是天生就适合干这一行。
诗诗的声音让所有都愣住了,几个人就全都盯着她的肚子看,其中尤其以冯姐的表情最为难看,她恶狠狠地盯着诗诗的肚子,眼睛里像是能冒出火来,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
牛老板轻咳了一声,打破了眼前的气氛,他表情尴尬地看向诗诗,嘴里嘟囔了一句:“闭嘴!”
虽然声若蚊蝇,但大家都注意到了,冯姐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气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脖子上青筋暴露,甚至我能隐隐听见牙齿被咬的咯咯乱响的声音,我有些担心,冯姐毕竟已经步入中年,看着面色铁青的她我真怕她一个缓不过气就给气死了。
好在旁边那些她的姐们也不傻,其中一个关系最亲密的上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胸口,扶了一会,冯姐突然甩开了她的手,发出了一声毛骨悚然的笑声。
我觉着瘆得慌,就好像面前的她已经变成了一头超级猛兽,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咬人。
牛老板比我反应更大,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我就知道这货肯定是个妻管严,他怂了,一个劲地哄着冯萍梅说:“梅梅,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见的那样的,她……我、我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是雷哥让她过来给我送东西的。”
冯萍梅还是冷笑,就是不说话,急的牛老板一头冷汗:“你要是不相信,你给雷哥打个电话,你问问他。”
冯萍梅终于说话了:“不用问。”
她伸手抹了抹自己变得杂乱的头发,顿了顿,忽而又变得和气起来,说,“我相信你,只要你不提离婚的事儿,而且永远都不许提,这件事我就算过去了。”
冯萍梅话音一落,我听见大衣柜里面发出来一声响。
牛老板也控制不住地往大衣柜那里看了一眼,一直注意着他的冯萍梅也看了过去:“里面是什么?”
牛老板立马说:“什么都没有。”
这一下冯萍梅更不相信了,其实要是刚才他不出声打断我的话,大家估计都不会注意大衣柜,就算有响声,还不许衣服掉了啊什么的嘛,就是因为牛老板自己心里有鬼,非要说那个话,反而让大家都觉得奇怪了。
冯萍梅朝我们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一个女的要去开大衣柜。
刚才连诗诗都不怎么护的牛老板立刻吼了一声:“你干嘛的?!”
冯萍梅上去就要挠他:“你又是干嘛的?!我倒是要看看,这大衣柜里面藏着什么野猫!”
她话音刚落,去开大衣柜的那个女的叫了一声,然后伸手从里面拽出来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她怀里面还抱着一件衣服,看来是没来得及穿呢。
“草你大爷的牛通天!你他娘咋那么不要脸呢?!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能一玩玩两个你个……”
话都没说完,手已经上去了,呲呲两下给牛老板脸上添上了两道血印子。
牛老板痛的叫了一声,但还是没忘了后面被拽出来的女人,一把把她抱住了护在身子底下。
我对这种戏码一点兴趣都没有,我盯着诗诗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肯定是有什么目的,这个女人不简单,但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她到底能有啥目的呢?是什么能让她愿意给别人被黑锅被冯萍梅打?
诗诗的脸色不太好看,不像是装出来的,况且她的手一直捂着肚子,我心下一紧,难不成她是真的肚子疼?
我好奇地打量起她,当目光到她身下的时候,赫然出现了一抹红色,她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自己也发现了,顿时尖叫起来。
牛老板一看,说:“你赶紧住手!赶紧送她去医院啊,万一出人命了怎么办?!”
冯萍梅难掩饰慌张之色,但依旧嘴硬:“能出什么人命?出人命了我担着。”
“雷哥的人你担个屁担。”说完就让光着身子的女的去穿衣服,自己也把衣服穿上,一把抱起了诗诗送去医院。
这种事情,我们肯定是不方便掺和了,但至少我是可以走了,于是就跟冯萍梅说了一声,出去打车走了。
我没有回皇朝,况且头还生疼,索性直接回家,洗洗睡觉了。
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了,手机上多出来五个未接电话,四个是alice的,一个是峰爷的。
我先回了alice的,alice接的很快,开口就问:“身体怎么样了?还不舒服吗?”
我睡了两觉了,其实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就跟alice说:“就是头还有点晕,其他的没什么了。”
alice叹了口气,顿了顿,然后说:“你多休息休息吧……给峰爷回个电话。明天你也不要来了,这件事的影响有点不太好,场子必须得找回来,但是易先生不在,这件事有点难办,我得给易先生打个电话,你好好休息啊。”
alice说完就挂了,我给峰爷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我直接挂了。
拿着手机,我就有点想易先生了,易先生现在人已经不在深圳了,可能生意比较忙吧,他这两天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
我是想给他打过去,但是又怕打扰他的工作,但最后还是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我想你了。
发完了,我就盯着手机看,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