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算话,半个小时内就把人还了回来,只是梅苒却跑了个没影儿。

最后傅时谨向佣人打听,才知道她和余声一起去宗庙里为老爷子祈福,他在宴会开始前十分钟才看到她重新出现。

梅苒和余声穿了一模一样的裙子,看着像极了双生姐妹花,一左一右地坐在老爷子旁边,哄得他开心极了,笑声连连。

梅苒送的“白玉冰蚕”可真是送进了老爷子心里,他宝贝似地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完了又赶紧让人收好,仿佛别人多看一眼就跟挖他心头宝差不多。

余声嘟着嘴,“爷爷您的心也太偏了,昨儿个您还说很喜欢我送的玉如意呢!”

“手心手背都是肉,”余老爷子乐呵呵的,“爷爷啊都喜欢,都喜欢!”

余声笑了,“这还差不多。”

她父亲也在场,可几个小时下来,余声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这个中年男人满身落寞地喝酒,强装出来的笑容里尽是说不出的心酸和苦涩。

一步错步步错,这世上果然没有后悔药吃。

晚上七点时分,宾客如数散场,几个佣人上下忙着收拾,余声和梅苒扶着喝得微醺的爷爷回房休息。

出来时正好遇见管家过来送醒酒汤,她问,“他呢?”

“听说喝大了,十分钟前司机将他送回酒店,这会儿应该还在路上。”

余声不轻不淡地应了一声。

心里却有些烦躁,住什么酒店?做给谁看呢?

梅苒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她走出来,沿着河堤散步。

走到一半,余声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拿出手机,“我经纪人告诉我,今晚梅梦然会上《娱乐星闻》。哎,这什么破网络,怎么都点不开,我手机还是4g呢!”

她还夸张地站到石头上去找信号,捣鼓了一阵终于放弃。

“我还想看一下她这次又是怎样粉饰太平呢!”

“这么美好的夜晚,”梅苒将她拉起来,两个人一起在桥边坐下,“提起她多扫兴呀!”

“那倒也是!”余声靠着她,抬头望天上的星星,幽幽地问,“想想,你说我妈妈会是哪一颗呢?”

“那颗!”梅苒指给她看。

“你怎么知道?”

“因为旁边那颗是我妈妈啊,”梅苒说,“她们生前是好姐妹,现在肯定也是!”

“你说得对!”余声笑倒在她肩上,“好姐妹!”

梅苒感觉到肩上的濡湿,轻轻哼起了歌,“在我最美的时候……”

悠扬歌声被清风吹散时,电视里《娱乐星闻》刚好也到了特邀嘉宾的采访环节。

“这期我们请到的是知名歌手梅梦然,相信随着《中国好歌者》的热播,大家对她必定耳熟能详了。”主持人笑着看向镜头,“梦然,和观众们打声招呼吧。”

“大家好,我是梅梦然。”

主持人很快进入正题,围绕不久前的整容事件展开提问。

梅梦然笑容大方得体,不慌不忙地应答,“是角度问题,我们初中物理都有学过的,光的折射会使物体看起来像断了一样。”

“至于我的眼睛,”梅梦然说到这里,俏皮地眨了眨眼,“可能因为体质问题,只要我哭过后它们就会不听话地变成一大一小,对此,我也很无奈。”

主持人笑着应和,“这很正常,我以前睡不好眼皮也会耷拉下来……”

电视屏幕前,一个在沙发上盘腿而坐的男人不敢置信地脱口而出,“你确定她和照片上的是同一个人?”

“可不是,”吴玉婉正用纸巾擦着脖子上的汗,“当初我也差点认错人。”

那男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视线来回地在电视和手里的照片上扫,虽然五官都被很好地修饰过,可合起来的整体轮廓,还是看得出是同一个人的。

“我的乖乖!”

“你别把那照片捏变形了!”吴玉婉一把夺过来,“我过两天还要还回去呢。”

“什么?!你真要还回去?”男人极度不满,“这可是我们的摇钱树啊!难不成你想以后喝西北风!?”

“狗急了还会跳墙呢!”吴玉婉冷哼,“她可不是傻子,你以为她会一直吃这套?”

“再说,要拿捏她我有的是方法。”

她忽然叹气,“我也有些过意不去啊!”

“昨晚我梦见她爸爸来找我了,跪在我床前哭了一宿!这男人生前我给他戴过不知多少顶绿帽子,可这不能全怪我啊!谁叫他是个不中用的软蛋,三分钟就……我心里发虚啊!你说他死了还要为亲闺女求我,这还说得过去,可我知道那不是他的种啊……”

吴玉婉近来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时不时会出现幻觉,夜里也经常做噩梦,好几晚还发生了鬼压床。

她之前跟过好几个男人,眼前这个算是比较长久的,尤其是在那方面更是从没冷落过她,吴玉婉对他虽然算不上掏心掏肺的好,可也是无话不说的。

“赵哥……”她媚媚地喊了他一声,脚已经暗示性地从他小腿肚缠上去。

赵亮原本正盯着那照片出神:还回去?她傻他可不傻,如今那梅梦然整容事件炒得那么热,这照片拿出去说不定可以卖个高价!钱什么的还是揣自己兜里实在……”

女人的身子突然挨上来,他目光一凛,见她那瘦得骨头都有些突出来的胸,不停冒出来的冷汗,还有那小脓包……像吃了隔夜饭般的恶心感觉升腾而起,顿时有些下不去嘴,连忙将她推开,“之前下的注今晚开奖呢,这会儿不好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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